拍攝結束。
男攝影師和管止深說“再見”說了有十幾分鍾了,纏纏綿綿的男攝影師就是不走。阿年很無語,提著婚紗說先去洗澡換衣服,這房子是管止深朋友的,空著許久,房主和妻子全都移民了,阿年很好奇,他的朋友中怎麼就那麼多移民的?
拍攝聊天中,阿年聽他們說的,這棟小別墅先前就不是居住用,是做攝影用,房主的妻子是幹這一行的,也是這位男攝影師的表姐,所以管止深看在朋友妻子的面子上,對這位男攝影師還算容忍。
這裡什麼都有,也都乾淨消過毒。
阿年洗澡洗的很快,化妝間的門她關著呢,出了浴室暫時先圍上了浴巾,打算先弄乾頭髮再幹別的。
有敲門聲,阿年問了一下:“你是誰?”
“我是我。”管止深的聲音。
阿年回頭,放下了電吹風去開門,開啟門對他鼓起了一下腮,說:“我要穿的自己衣服,在你車上,麻煩你幫我去拿來?”
她這樣子沒法出去。
管止深伸手,手指捏了捏阿年的臉頰,轉身下樓去拿衣服。
沒兩分鐘,他就回來了,他手上拿著一個袋子,裡面是阿年的衣服,阿年開啟袋子找出衣服,放在一旁繼續吹頭髮。
“我來。”管止深接過電吹風。
阿年低頭,任由他給吹。
“為什麼要用單色尊貴銀做背景?”阿年問他,不懂這照片的用途,現在就兩個人了,可以隨便聊聊。
“是要懸掛在室外的巨幅宣傳照。”他說。
阿年抬頭,猛地一下額頭磕在了他手中的電吹風上,錯愕:“宣傳照?懸掛在室外?”
“怎麼了?”管止深蹙眉,捏她臉頰哄她:“拍燒傷基金宣傳的寫真時,我就答應了老朋友做一次男模特,是個新郎,答應的不做到不好。終於有機會和合適的人,幫我一起完成了對老朋友的承諾。”也算,彌補了他暫時不舉行婚禮的心中遺憾。
阿年苦惱,婚紗店那棟大樓在Z市來說很高了,地點繁華,不僅車來車往,人也來人也往,巨幅婚紗照如果懸掛上去,豈不是誰都看得到?這會兒阿年知道,為什麼管止深和她拍的婚紗照中,全部都是她的五官未全露了,頭紗遮住了她臉頰的一半,阿年拍的時候還天真以為,這是為了朦朧美呢,現在有想死的感覺,朦朧你個頭啊朦朧!
如果懸掛出去,他是給自己的老朋友的品牌打了一個廣告,而她,是隨他免費贈送的,露了半張臉,算是對她保護了一半吧。
“認識我的人,會知道那是我。”阿年生氣了。
阿年只要一想到,以後走在大街上,看到自己和他的婚紗照在高處懸掛,都會惡寒,這感覺簡直太奇怪了。
“站好。”管止深命令道,重新開始給她吹頭髮。
阿年嘀咕:“先斬後奏太不地道了。”
“”
管止深莞爾,見她撅著嘴巴跟他生氣,他就惡意的揉亂了她的頭髮,也給她吹得很亂,吹成了一個小瘋子摸樣。
“吹好了,照鏡子看看。”他扳過她的肩,轉身讓她對著大面鏡子。
阿年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然後
對視鏡子裡身後的男人,阿年轉身氣的攥起拳一拳就要打在他的身上,卻被他一手牢牢及時攥住。
管止深薄唇緊抿,居高臨下:“怎麼,想襲擊我?”
“你拿我頭髮當玩的?”
“”
他蹙眉,攥著她的手擱在了胸口,另一手要去扯她身上的浴巾,阿年立刻用自己的另一隻手護著,卻被他一併抓住了另一隻手,她的兩隻小手,都被他一隻大手輕鬆給攥了住,攥的很牢。
她的小勁兒根本掙脫不開!
他挑眉,目光深邃的挑釁阿年:“還怎麼反抗?可憐,你只能任我為所欲為了。”
管止深抬起閒著的那一隻手,他先是捏了捏她的臉頰,手感很好,輕浮的貼近,“吧”的一聲,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阿年躲,兩手腕有點疼,臉上很癢,總之就是全身都不舒服,掛在身上的浴巾眼見也要被他蹭掉了,情急之下頂了一下他的襠部,無恥,居然已經硬了!
他疼了一下,皺眉。
“”
阿年見到他的表情,嚇到了:“沒、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管止深悶哼了聲,伸出舌頭,難耐色/情的舔過阿年的耳廓輕聲嘶啞道:“這回換你玩我,看它被你頂壞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