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非常的不甘心,在他身上耽誤了整整多少個年頭,最後毫無結果,她承認是自己對他痴戀,和他毫無承諾的認識算不得交往,可是她愛上了他,一心就嚮往著他能怎麼辦?
一直在暗戀著他,試圖表明過自己的心意,卻得不到任何回應,有苦也只能往心裡藏一個好男人,誰能不愛?
曾經有很多個朋友,同事,都在勸她,不要錯把痴心付在這種男人身上,認識了他,你能在他身上狠撈一筆,就算是很幸福的事情了,未必要靠心計得到,終究你心計不過他,要靠他甘願的給。
管止深在Z市這個城市來說,有權有勢,那個家庭是普通人總會覺得遙不可及的,他的金錢地位,真的可以任他今天心裡愛著誰,明天眼裡有著誰,後天身邊又睡著誰,你,在他身邊長久不了。
日漸的瞭解中,他身邊真正能懂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一個那樣的人,花中他唯獨厭惡火紅的玫瑰,厭惡一切瑰麗浮誇的東西,這些,都是李秋實在上海慢慢從他身上了解到的。
她知道他要的感情,希望是淡淡的,但李秋實不知道,他喜歡淡淡的東西,他不希望有任何轟轟烈烈傷人傷己,是因為住院前已經認識了阿年,瞭解阿年,守著阿年,他按照阿年的標準在臆想未來情感。小鎮上的那些日子,他很希望自己的感情可以是和小鎮上早晚的寧靜一樣,是那種細水長流的,溫情摸樣,
她瞭解他的過程,並不容易,幾百個日夜,瞭解了一半。
“幾年時間,我徹底的瞭解了你,管止深你不喜歡人跟你耍小聰明,我就從來沒有,也從來沒存著那樣的心思。”她可憐的說。
他笑:“你不瞭解我。”
徹底瞭解,是怎樣程度的瞭解?
管止深冷冷的看著她:“是天意吧,我發現你跟默川有來往,我從不知道你認識他,在上海醫院的時候,我沒有介紹過你們認識,後來你解釋說,他是我表弟,所以你認識他,對,這解釋很合理了,我的親屬你多數都認識了。”
李秋實的臉色漸漸,蒼白起來。
“當我沒有智商,還是認為你在我眼中有那麼值得信任?”他冷笑,失望的語氣:“我沒有虧待你,作為一個朋友,即使知道你對我的想法,我還是沒有徹底推開你。我知道你不易,需要一份體面的工作,需要為你的家庭爭一口氣,想要你媽媽誇你能幹。我安排你進我的投資集團工作,派最高層的人帶你。我身邊沒有女人,和你,傳一陣子自然也就沒了聲音,這種事情和你和別的女人傳了也不止一次。但我發現,你來上海之前就和默川有過頻繁的聯絡,我同時發現了阿年在Z市讀書。”
“”
李秋實吸了一口氣,低下了頭,整個人都要癱軟了她眼角的眼淚,抹了一下,發現夏日的風一吹,也能把眼淚吹得很涼很涼。
不敢抬頭看他。
他很失望,很痛心,在醫院痛苦的治療中,他已經處在表弟擺的迷局中,他是一個普通的人,要有幾顆心和幾個日夜工作的精明頭腦,才能應付得過來這些?
而每天日夜同處一室照顧自己的人,也是表弟手中的一枚棋子。
管止深傷心,不是因為被人擺了一道,是因為擺了他一道的人是方默川!
怎麼辦?對待一個任何事不明說出來而暗中作梗的人,唯有暗中一起較量過一招吧?這是他僅能理智為親情而留的餘地了。如果換做其他人,他會憤怒的把這人折磨到跪地求饒半死不活!
痊癒重回Z市,方默川正在北京服役,李秋實選擇繼續隱瞞一切,對他善良的微笑,在那個他的集團裡工作,不知自己即將被派去上海分部。
他獨自一人去了A大,見到了阿年,阿年沒有變樣子,還是那樣,淡淡的笑容洋溢在陽光下,很快樂的樣子。管止深知道,阿年其實很無辜,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了兩個男人的戰局裡,他也知道,在時宏棟一案開始後,她基本就算邁出了方默川控制的領域,而完全不知情的走進了他管止深控制的領域,她不起眼,一切卻全因她而起。
一點一點,別無退路的受控在了他的手裡。
現在管止深的心情,和當時不一樣了,當時很氣,現在反而平靜了。不是因為已得到了阿年,不是為了自己辯解,而是,經過一段長時間的過渡,幾年前被玩了耍了的恨意,已經在故事中漸漸變淡。
他了解幾年未見的阿年,阿年知道,是在四合院的事情發生後,他開車帶她去北京,帶她去鄰城開會,這其中所簡單瞭解的。其實之前還有一個小插曲,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