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媽,您真本事!照這麼下去,您以後一準兒能把死人氣活過來!比醫院救人都管用!”
管三數臉要氣綠了:“方默川,我是你媽還是你姑姑是你媽!”
“您是我媽,我想改也改不了的事實!”方默川在病床上要激動的站起來了:“您伸手扯阿年幹嘛了?她礙事了?咱們家的狗有了崽子您都恨不得當兒子似的照顧著,阿年是個活人,她huaiyun了,您能不能發發慈悲別伸手又扯啊拽的!她要是哪裡不好,我就也哪裡都再好不了!”
管三數氣的,坐在那裡用手攥拳,一下一下,捶著她悶悶的胸口。
管止深開車帶阿年去拿晚上要穿的小禮服。
路上阿年對他說:“你別生氣了,下次我離她十米以外”
“不是這麼回事,你們難免還會碰到,這次你不也是轉身就走了?可是沒有用。所以說,全部的問題都在她身上,以後在我身邊,寸步別離。”管止深說完,摸了摸阿年的頭,五官上冷的一點都不見緩和。
寸步別離開阿年不敢說什麼了。
到了地方,店內工作人員把阿年晚上要穿的小禮服送去了管止深的車上,鞋子的問題,管止深挑選了一雙平底鞋,阿年沒有意見,比他矮很多是事實,穿了高跟鞋也是矮,所以怎麼矮都是矮,不如當個安全的小矮個兒。
店內的人開口問:“管先生,您女朋友化妝上”
他打斷說:“來一支唇膏給她。”
來的路上,他和阿年研究了化妝問題,懷著孩子,不是絕對不能化妝,但最好是不要再化妝。研究之後,他和阿年一致決定,素顏,一支唇膏勉強增色一下臉部就可以。店內工作人員給了阿年一支顏色很淡的唇膏,開始奉承:“您的面板好好啊,長得好白,真的是完全不用再化妝。”
濃妝大姐的一個“您”字,把阿年叫的不好意思了,臉紅起來。始終習慣不了,比自己大的人稱呼“您”,還是叫“你”自在一些。
外面,在車上阿年說:“會不會帶不出手啊。”
“怎麼會?”管止深打了一下方向盤,離開。他開腔安撫她說:“胡蘿蔔雕花了它還是胡蘿蔔,我今晚帶出去的是老婆,一直追求的也是準老婆,不是一個好看的擺設,況且你現在是懷了孩子,都能理解,也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化妝的女人,比如我。”
“”阿年。
他提了一句:“晚上切記,不要走離我身邊。”
“遵命老公!”阿年扭過了頭朝他敬了一個學生禮。
燒傷基金的慈善晚會跟阿年想象中的差不多,當地媒體有提前大肆報道,晚會現場也會有媒體人員。
管止深叫張望吩咐下去,臨時邀請了喬辛和向悅,他會一直帶著阿年在身邊,可他也擔心阿年會累,疲於應酬這類場合的人們,如果有兩個她的同學在場,起碼可以有人幫他照看一下阿年。
去慈善晚會現場的路上,管止深決定不帶阿年在每一個人面前都打招呼,那樣時間會耽誤的很長,每一個人都聊上幾句,阿年會挺不住。只能是在重要環節上,他帶阿年面對媒體,公佈一下早已登記註冊結婚的實情,並且公佈妻子已經huaiyun的訊息,如此即可。方雲同意,爺爺同意,在北京的管父來電也同意,阿年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孩子,宣佈之後,還要儘快安排阿年離開,過於招搖未必是好事。
慈善晚會現場,旁邊某一間房間的桌前坐著三人
“3個9。”向悅出牌。
喬辛管上:“3個K”
阿年壓上:“倆王——”
☆、抵抗隱婚老公;《山水再相逢》 197
三月份管止深和阿年從南京回來,到現在的四月份,轉眼這已是一個多月過去。在這中間,管止深一邊要忙碌集團的事,一邊又要忙碌安排基金晚會的事,以往舉辦晚會的地點,或是定在北京,或是定在上海,這是歷年來他第一次把“XX燒傷基金慈善晚會”的舉辦地點定在了Z市。
受邀而來的人們,自然地在此享受著最高階別的待遇,走著嚴謹程式,陸續地進入了這處Z市最豪華的酒店。
此刻的酒店晚會場地,身影交錯。
晚會的場地裡,個別地方燈光尤其的昏暗,張望叫人安排了一名酒店的工作人員,專門負責跟著阿年她們三個。稍後管止深一定會有急事需要阿年,阿年對這酒店的各個地方都很陌生,一時很難找到人,懷著孩子更加要萬分小心,摔不得,也碰不得。
這名工作人員要負責帶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