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田的床上,這幅景象,倒讓阿年吃驚了一下,究竟是鄭田的臨時閨房給人的感覺太親切不拘束?還是言惟這個男人本身有問題?阿年覺得回頭有必要跟管止深瞭解一下,言惟是個什麼屬性的雄性。
先有一個已婚離婚還有孩子的陸行瑞,害慘喬辛,阿年就替朋友感到害怕,啟動了對誰都有戒心模式。在沒有生出感情之前說出來一切,是很好接受的事情,對方直接選擇繼續喜歡,選擇沒太喜歡就撤退。可當喜歡的無法自拔,知道一些不盡如人意的東西,太傷。
靜靜的房間裡,言惟點了一支菸,鄭田低著頭,說:“我說一說,我為什麼討厭男人吧,我繼父,我親生父親,他們和我媽的問題。”
“”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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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手上的稿子,全部都整理好了,交了上去。
到了雜誌社責編的手上,阿年希望不要再被打回來,一些明明可以刊登的,有用的,總是被說涉及了敏感東西,不可刊登。
阿年準備,休息休息就儘快回小鎮上一趟。
10月13號早上,5點多阿年就被手機震動吵醒了,從被子裡鑽出來,拿過手機,按了接聽鍵,擱在耳邊:“喂?”
“阿年,你外婆住院了,你看你能不能回來一趟,在醫院裡照顧照顧你外婆”
那邊是舅舅的聲音。
外婆怎麼住院了?
阿年怔住,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身旁的管止深醒了,看阿年。
“怎麼回事?是不是我外婆知道了舅舅你要跟我舅媽離婚?”阿年的聲音裡全是對舅舅的怨,說她任性也好,說她不懂事也好,就是擋不住她心裡的這種討厭,討厭舅舅要離婚!討厭家要散了的感覺!
舅舅沒有隱瞞,這件事也根本就隱瞞不住,舅舅告訴阿年,你外婆是知道了,氣的當時就不行了,送進了醫院,情況非常不樂觀。
找上阿年,舅舅是別無他法了。
外婆昏過去之前,給了眼前的兒子一巴掌,老淚縱橫下去的手!
如果阿年不回去,舅舅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來老母親,老母親要是因為這件事有個好歹,他也原諒不了自己。
管止深暫時離不開Z市,手上有一個重要專案在做,涉及資金巨大,他要親自監督,會議也是一個接一個的開。
就算他不忙,阿年覺得,也不能那邊一有事自己就把他也叫去。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