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天氣如何,都要開始做正事。
見到律師,管止深負責跟律師溝通,阿年一旁聽著,也實在是插不上嘴。律師那方一共三個人,兩男一女,在對管止深分析情況。
管止深非常在意這個官司的輸贏,就差劈頭蓋臉的朝律師直接下令——只許贏不許輸。許是知道下令沒用,所以他只在言辭態度上洩露了一些情緒,給律師團隊施加壓力。他平時是叫阿年不要在意輸贏的,見此,阿年無語。
離開談事的酒店,走到門口,阿年接到了鄭田的來電。
“到北京了?你們在哪裡?”阿年問。
管止深轉身,看阿年。
“等我,我很快就到啦。”
阿年興奮的結束通話,跑到管止深身邊,開心的說:“我現在要去和鄭田還有蘇宇陽匯合,你開車送我吧。”
“這麼高興?”管止深冷哼。
要見誰了這麼高興,鄭田認識好些天了,還會有這種朋友見面的新鮮感麼,那個叫什麼蘇宇陽的,阿年對他有這麼大的好感。
阿年想了想,他這是又吃醋了,羞愧的低頭:“那你要是很忙,就別送我了,我可以自己坐計程車去。”
“不忙!”
他率先走出了酒店。
阿年抬頭看他,要有小癩皮狗兒一樣的精神,跟住了他。
中午十一點半,在XX醫院門口,阿年見到了鄭田和蘇宇陽。阿年介紹了一下,鄭田和管止深,在Z市已經認識介紹過了。這一次,主要是介紹管止深和蘇宇陽認識,阿年心裡慌慌的,蘇宇陽非常禮貌。
而管止深的表現,居然很好,沒有醋味上來針對蘇宇陽,局面並不是阿年想象中的那麼糟糕,阿年快樂了,悠哉了。自己跟蘇宇陽只是同事,沒有別的,且才認識,管止深還是比較明辨事理的。
“我們到了,請問現在方便進去嗎?”蘇宇陽聯絡了一下在醫院內的人,問一問,什麼時候可以進去。
“還沒離開?”蘇宇陽皺眉,看了一眼阿年和鄭田。
阿年:“”
鄭田見蘇宇陽結束通話了電/話,問:“怎麼了?進去不去現在?”
“進不去,女孩兒的父親還沒有離開病房,喝醉了,昨晚醉倒在病房,樓下租了個摺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