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工作,不想每天在家24小時按分鐘數著怎麼還不懷孕”
管止深親了親阿年的額頭,說:“嗯,我先洗澡。”
次日清晨。
阿年洗漱完畢和管止深一起下樓吃早餐。
爺爺說,工作的事情一大清早就安排了,教育雜誌這邊咱們有關係,就是這關係扯的有點遠了,不過管它多遠,最終聯絡上了就成。
阿年跟爺爺吃一樣的早餐,米粥,白饅頭,配上自家拌的小鹹菜。
阿年啃著饅頭心虛:“爺爺,您給我介紹進去了,您會不會很為難,這是走後門啊”跟爺爺第一天聊天,爺爺可是說過,走後門的人爺爺都瞧不起!
想起了爺爺的話,阿年頓時一臉灰
“走了後門怎麼了,興別個走後門,不興咱們走。”爺爺自有一番理論把自己說出去的話圓回來:“咱是為教育去了。不走後門和那些走後門的比,追的上追不上?別個走後門的好比拿著手機傳話,你這不走後門的掐著書信,就算快馬加鞭六百里加急,馬跑死了也趕不上別個手機傳話快。後門,該走的走,不該走的不能走。止深有個表弟,他媽讓爺爺給這小子安排工作,爺爺走了後門,可說實話,跟沒走後門一樣,爺爺是偷偷的糊弄他事多的媽”
方雲笑了出來,公公的心眼兒可多了。
爺爺認為,外孫這後門走不得,和阿年的不是一個性質。如果把外孫安排進去高的位置,外孫不付出辛勞得來一切,不珍惜,不知天高地厚,鬧個悽慘下場,誰能挽救這小子的一輩子,大好年華失足葬送,可惜!
阿年去北京的日期,和四合院案子開庭的日期,剛好差不多。
管止深說,阿年錯愕,這麼巧?
這個案子,管止深一直經手,管止深需要跟阿年一起出發去北京,不會只在北京呆一天。
“不會是你故意的吧?”阿年懷疑。
管止深的回答,也天衣無縫的堵死了阿年的猜測:“怎麼故意,我說了不算,法院不是我們家的。開庭日期早就定了,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怕你惦記,怕你把官司輸贏當一回事。和你出差去北京的日期趕到一起,我也驚訝,老天都不讓我們分開呢。”
“”
阿年在他集團辦公室,他的辦公桌裡側,確切的位置其實是,他的懷裡。雙手捧著他的臉,擰眉:“信你一回。”
管止深抱著阿年,卻也不耽誤工作,手臂長,手指擱在手提鍵盤上,時而停頓,時而忙碌,微紅的薄唇親吻著她的發,阿年縮在他懷裡閉眼,管止深眼眸凝睇著手提螢幕,懷裡的人,絲毫不影響他。
晚上。
阿年的手機響了,顯示的名字是“師哥蘇宇陽”。
在洗澡中的阿年隱約聽到了,剛關掉花灑,管止深已經拿著她的手機走了過來,眉目冷了,“帥哥,蘇宇陽?”
“shuai?還是shi管止深,你眼睛現在沒事吧?”阿年拿過手機後,看了一眼,對他說道。
阿年有點點溼的手,把手機螢幕再次遞到了管止深的眼前。
“”
管止深莞爾:“sorry,看錯。”
男人頓感窘迫,轉身,原來是‘師哥’,不是‘帥哥’。管止深心中明白,自己可能是被吃醋衝昏了頭腦,間接影響了視力。
從表弟方默川的手中得到阿年,他沒有過這種擔憂,有過吃醋,卻不強烈。此刻,卻莫名的有了,醋勁很衝,這可怎麼辦。
阿年關上了浴室的門,接了電/話。
聽到阿年關上浴室門的聲音,管止深瞬間轉身,大步走了過去,伸臂,開啟浴室的門,開門接聽,這樣比較好。
他要聽的。
“哦,才聽到手機響。”阿年瞪了一眼浴室門口,小氣巴拉雙手插在褲袋監督的冷臉男人,對那邊的蘇宇陽說。
阿年點頭:“嗯,反正油錢單位給報銷,去北京一天時間,就算沒有可寫價值,也不損失什麼。”
“雜誌社的男同事?”管止深進來,靠著浴室門,挑眉、
阿年對他點頭。
管止深表示瞭解,然後,聲音故意有些大的宣佈自己的存在:“順便說一聲,後天北京,你要跟我一起走。”
阿年知道他故意的,去捂住他的嘴。
管止深笑,舔了下她洗乾淨的手心,阿年聽那邊蘇宇陽問,是誰說話,是你爸爸嗎?
阿年笑,陰險地看管止深,點頭,“是啊!他是我爸爸!我不能跟你和鄭田一同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