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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痴狀態中。

這一動,從袖子裡卻掉出來塊玉佩。碧綠色的玉佩,但想來應該不值什麼錢,只是塊普通的石頭罷了。

但大叔的眼神在看到那塊玉佩時很熾熱。他抖著手將那塊玉佩撿了起來,緊緊的握在手中,然後他抬頭看著顧湄,眼神熾熱的簡直能將她燒死:“瑤瑤,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顧湄莫名其妙中,但已經被那大叔給攬入了懷中。

他抱的太緊,直勒的她都喘不過氣來。她一邊咳的同時,一邊也知道了,這個大叔是人。

只有人才會有體溫有影子。

地上的影子委屈半天,終於有機會說話了,誰叫你光顧著看美大叔就沒顧得上看我了?活該嚇死你算了。

顧湄抹汗,貌似我沒被嚇到只是驚豔了好吧。

但要是被那大叔這麼抱下去,她遲早得窒息而死。所以顧湄在憋的臉紅氣促的時候,終於艱難的開口道:“這位,這位大叔,你再這麼勒下去,我可就死了。”

大叔猛然放開了手:“瑤瑤只會叫我無極,從來不會叫我大叔。你不是瑤瑤?那這塊玉佩你是哪來的?”

顧湄撕心裂肺的一陣咳:“這個啊,我也不知道。是那誰,通元子,啊,也就是我師父給我的。”

當時他是怎麼說的來著,這是你孃的遺物,你便帶著吧。

大叔猛然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繼續發問:“你是誰?今年多大了?”

顧湄白了他一眼,我能跟你說我叫顧湄今年二十二了麼。但她只是微垂了頭,甚為乖巧的答道:“紅搖。上個月剛滿的十六歲。”

開玩笑,這人能隨便出入這華山的思過崖,必定也是這華山派的人。不然這華山派全派上下是吃素的啊,竟然能讓一個大活人如入無人之境?

那大叔聽得她如此手,握著她胳膊的手竟是抖個不住:“紅搖?紅搖?十六歲?十六歲?這般相似的容貌,你,你……”

顧湄被他盯的心裡直發毛,深恐他一個穩不住就兇性大發了也說不定。武俠中的江湖高人誰沒個怪脾氣了,童姥沒事還得喝血才能練那唯我獨尊神功呢。

“大,大叔,別,別激動。那什麼,有話咱好好說成嗎?”

給跪了,求您別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了。再看下去我非得自燃不可。

但大叔轉身就閃了。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也不是走到了門口啟動了開關走了出去,只是身子在洞內深處那麼一閃,然後就不見了,整個世界安靜了,唯有水滴的聲音如此清晰。

顧湄張大了嘴巴,半晌沒合上。來這裡的第二日她就將這洞的裡裡外外全都看了一遍,那個盡頭,什麼出路都沒有。

而這個大叔,這個大叔,就這麼不見了?不是自己睡傻了眼花了或者還在夢裡,那就是這個大叔,實在不是個凡人。

顧湄擁著被子發抖到天明。小心翼翼的爬下床往洞內深處又看了一遍,還是四處都是巖壁,並無半個人影的存在。

她靠著巖壁發了半晌呆,然後腳步虛浮的去開洞門。

洞門一開,陽光燦爛,今日定然會是個好天氣。但是為什麼,門口站了一個人?而且看那面貌,霍然正是昨晚的那個。

顧湄雙腿一軟,不爭氣的就往地上落去。

但大叔身形忽動,猛然上前來扶住了她,如昨晚那般,又是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語氣飄渺:“搖搖。”

顧湄顫悠悠的任由他抱著,只是大叔,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這般老是抱我,您老到底負責還是不負責啊。

大叔將她放開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中似有淚花在閃:“像,真像。”

顧湄懵懵然,但還是問了一句:“那個,你是誰啊?”

大叔的淚水都要下來了:“我是,我是,孩子,我是你的師叔。”

師叔?那不就是師父的師弟?只是就您這樣子,說是師叔誰信啊。有哪個師叔見到自己的師侄會激動的淚水漣漣的?還動不動就這麼抱來抱去的?

這中間定然是有什麼貓膩。但顧湄鬧不清楚這身子的本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見沒見過這個人,所以她只好裝做糊塗的樣子道:“啊,師叔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前些日子我不甚落了水,醒過來就什麼事都不記得啦,所以也不認得你是我的師叔。還請師叔不要責怪才是。”

先將自己失憶的藉口搬出來,省得待會你問我啥事我答不上來。

誰承想他倒是道:“傻孩子,你原本就沒有見過我。這十六年來我一直在外飄蕩,自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