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然後不顧身上還繫著圍裙之類的,將她按在鍋臺上就掀她的衣服來了。
次奧!她當時都直接傻掉了。這算是個什麼節奏?
城池被攻陷之前,她尚且還記得鍋裡的那鍋紅燒肉。
好擔心那鍋肉就這麼給烤焦了。
“肉,肉,……”她含含糊糊的說出了聲,但悉數都被慕容湛給吞了下去。
然後慕容湛在她身上肉了一番之後,她揭開鍋蓋,驚奇的發現鍋裡的那碗紅燒肉燒的剛剛好。
色澤鮮亮,嚐起來肥而不膩。那廝果然是,果然是燉的一鍋好肉啊。顧湄哭了,他這時間和火候掌握的也太好了吧?
還有上次,他們兩人在現在她坐的這株木芙蓉樹下面看書,溫馨午後啊,日光和煦,頭頂的重瓣粉色木芙蓉灼灼其華,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美好。
微風拂過樹梢,有木芙蓉的花瓣落了下來,掉到了石桌上。她覺得好玩,就撿了一瓣花瓣放到手掌心,但忽然就覺得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在盯著她。她詫異的抬頭,就看到慕容湛那廝正定定的看著她。
他眼中的那種目光她太熟悉了,她哆嗦了身子,撒腿就想跑。
但慕容湛長臂一伸,特准確無誤的就將她圈到了他的懷裡。然後那廝就利落的將她給抱上了石桌,又開始來掀她的衣服了。
她只好仰頭對天空翻了個白眼以示抗議。
本來這也不過是那麼多肉中的一道普通不過的肉而已,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那天慕容湛那傢伙不知道發的什麼瘋,竟然將落在她身上的一瓣粉色的木芙蓉花瓣用口含住了。
那天他穿的是白色長衫,袖口領口處皆用淡藍色的絲線繡著如意雲紋,而因為近日氣溫有下降的趨勢,所以他在白色的長衫外又搭了一件淡青色的半臂外袍。
白衣青袍,再加上清雅得仿似天上仙人的容顏,怎麼看他身邊都應該是有云霧繚繞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高人。
但這個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高人現在卻口中含著從她身上銜起來的粉色木芙蓉花瓣,一雙墨黑的眸子只定定的望著她。
其中的情…欲是怎麼化都化不開的濃墨,顧湄覺得自己都快要淪陷在其中了。
秋雨催涼。深秋初冬,院中木芙蓉次第下落。
被子也換成了更厚的被子。可是這麼冷的天氣,晚上睡覺之時,慕容湛仍然是不允許顧湄穿著衣服睡。
換言之,自從慕容湛染…指了顧湄之後,晚間睡覺之時,他都不允許她穿著衣服進被窩。
好嘛,還跟她玩裸…睡這一招。顧湄憤恨的想著,恨不得就趁著晚上裝睡之時,裝作那麼不經意的一掌揮在慕容湛他家老二的上面,直接將它給廢了。
她不是沒有這麼做過,但下場都很慘。但凡只要她稍微的觸碰到了慕容小二,它都能立即直起身來。然後接下來的事,她可以不說嗎?
顧湄想哭都沒地哭去。所以她就學乖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是能離慕容湛有多遠就能有多遠。
可畢竟都是在一個被窩裡,她能往哪裡躲?而且慕容湛雖然白日裡看起來平和的跟個清…心…寡…欲的好青年似的,但在這事上卻是非常的強勢。
他直接長臂一伸,將她抱了過來,然後就圈在他的懷裡,頭枕在她的頭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可是這樣要顧湄她怎麼睡嘛。兩個人身上光滑的都跟剛出生的嬰兒似的,他的手就牢牢的放在她的腰側,而且慕容老二雖然現在是軟軟的垂在她的大腿邊,但以她這些日子的經驗來看,不定它什麼時候就能硬起來了,然後它的主人就只需要直接一個翻身壓了上來,甚至都不用翻身的,將她側過身去就好了。
後背式,多新潮。
媽蛋。禽…獸啊啊!真他媽的是脫下衣服就是個禽…獸啊啊!慕容湛你在外人面前裝出來的淡然平靜樣麻煩能不能也在我的面前裝一裝啊?
但慕容湛表示不能,他比較喜歡和顧湄赤誠相對。
丫的垂目特正經的說著,裸…睡有益於身心健康。
對此顧湄只有兩字,泥煤!!
而現在,顧湄扭動著身子,就想離慕容湛遠一點。但慕容湛放在她腰側的手更加用力了,同時低啞暗沉的聲音從她的頭頂緩緩的傳了過來:“睡覺。”
再亂動就別休怪他不客氣了。
顧湄立即乖乖的躺在那裡不動了。
不過經過剛剛的那一番扭動,她已經很如願的背對著慕容湛了。
不想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