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女孩子的小腳,以前艾一戈總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可是今天,他真正的領略到了,原來一雙完美的玉足,真的是可以帶給一個男人如此心動的情緒,他甚至產生了一種輕咬靳可竹那半透明可以清晰的看到毛細血管流動的小腳的衝動。
當一種輕微的齧齒咬磨的感覺從靳可竹的腳背上襲來的時候,靳可竹只想自己能夠擁有突如其來的力量,將床尾這個變態的強|奸|犯一腳踢入阿鼻地獄。可是,上天不可能賜給凡人那樣的能力,靳可竹也只有在強烈的羞辱感之下,心中彷彿蟻咬一般,忍受著這個變態的輕薄之舉。
終於,艾一戈把玩夠了那雙精緻的玉足,彷彿永遠也不會乾涸的舌尖又緩緩沿著靳可竹筆直修長的小腿逐步攀援而上,最終落在了靳可竹身體正面那最羞人的隆起之上。
微酸的氣味肆意侵蝕著艾一戈的鼻端,艾一戈被刺激的獸性大發,既然已經撕毀了價值數千的睡裙,一條內褲自然不在話下,雙手拉住內褲邊緣,有些瘋狂的左右一拉,只聽到?啦一聲刺響,輕薄的內褲在艾一戈的蠻力之下分崩離析。雙腿之間感覺到了一絲輕微的涼意,靳可竹知道,自己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徹底曝露在了這個變態的眼前。
拼盡渾身最後的力氣,靳可竹大喊出聲,艾一戈慌亂的抬眼望去,不知道靳可竹為什麼都已經把戲演到了最後關頭,居然還沒有忘記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難道是自己的前戲做得不夠好,讓這丫頭感覺到有些不滿意?下意識的將剛剛撕下的粉色小內褲――唔,這會兒已經不能稱之為內褲了,它只是個殘敗的布片而已――塞進了靳可竹的嘴裡,讓靳可竹後半生的尖叫只剩下壓抑在喉嚨之間的嗚嗚之聲。
心有餘悸的艾一戈也是有些惱怒了,瞪了靳可竹一眼,自顧自的說道:“發什麼瘋,馬上就送你到快樂的巔峰,不許再叫了!”說著,還意猶未盡的又翻起了靳可竹的身體,在她飽滿小巧的屁股上狠狠的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徹底將靳可竹最後一絲僥倖都擊打的煙消雲散,她絕望的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希望這個禽獸能快點兒完事,好讓自己的屈辱可以減至最低的程度。
一隻灼燙的大手終於覆蓋在了終極的三角區域,靳可竹緊緊地閉上了雙眼,心中無聲的吶喊:快點結束吧,老天,你若是還憐惜我,就讓這個禽獸用最快的速度結束。
一切,已經無可避免!
可是跪坐在靳可竹雙腿之間的那個禽獸卻沒有絲毫開展最後的工作的意思,他居然直愣愣的盯著靳可竹最為羞恥的地方,仔細的觀察了起來。媽|的,那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還不趕緊該幹嘛幹嘛?
對於艾一戈而言,這也是無比新奇的一件事情,雖然接近兩年來,艾一戈在靳可竹的身體上縱橫馳騁也不下幾十次了,可是就彷彿他甚至都沒能發現靳可竹擁有一雙完美的玉足一般,他更是不可能有任何機會如此清晰的觀看靳可竹最羞人的地方,靳可竹那種稍稍觸碰就能紅潮翻湧的身體,又怎麼可能允許艾一戈做這麼羞人的觀察。
靳可竹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樣,忍不住微眯開了雙眼,看到艾一戈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那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領地,靳可竹心中羞憤的情緒已經達到了頂峰,她只覺得天崩地裂宛如世界末日一般,強烈的羞辱帶給靳可竹的,居然是絲絲的潮意,很快居然小溪潺潺了……
欣賞了足有十分鐘之後,艾一戈眼看山谷之間已經開始分泌出黏稠晶瑩的露珠,渾身獸血沸騰,這才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彷彿野獸一般,惡狠狠的趴在了靳可竹的身體之上。雙手緊緊抓住那一對渾圓的玉峰,下身一挺……
啊……
艾一戈滿足的喊叫出聲,靳可竹的喉嚨裡也發出一聲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李清照在九百年前如是吟唱。
……
……
到了起身的時候,艾一戈終於發現了不對勁。這種不對勁來的很突然,自然也很簡單,淡綠色的床單上居然綻放了一朵兩朵三朵四朵海棠花一般的鮮紅,艾一戈頓時石化被震驚了。
倒不是艾一戈缺乏必要的生理衛生常識,縱使他一個大老爺們斷然沒有可能體驗女人每月一次(確切的其實應該是二十八天,跟月虧月盈一個週期)的潮汐的痛苦,卻至少不會連這種事兒都沒聽說過。只不過,在心裡略微的一權衡,艾一戈就輕鬆的發現了這絕對不是排洩的產物。
第一,靳可竹的生理週期即便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