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酸了一頓,也因此對李金原和葉小安哪個都記恨上了。
“這麼多年他也沒說什麼,怎麼眼看著分開過了反而鬧起來?安哥兒也太拎不清了,這不是白白……唉!”後面也有人接了話,語氣裡對葉小安大庭廣眾之下與大哥夫爭執也不贊同。在大部分人的眼裡,他即使在哥哥家吃點虧,可人家畢竟不是爹麼呢,哪能樣樣由著你?
“沒良心?大哥夫倒是摸摸自己的良心,說這話虧心不?兩畝地的收成養我們兩張口,還有四哥三畝地的收成以前不也歸你們了?還是我們幹得活少了?大家也仔細想想,哪次農忙四哥不是早出晚歸,比去別人家做短工幹得還多?前年為了我煮飯多下了把米將我打得起不了身,還是敬開叔拿了藥給我才好起來。怎麼這一次就不讓我摔死算了?”
葉小安說著竟然眼眶微紅,他接受了記憶,自然也包含了其中多年來的委屈和恨意。下雨時來不及收起曬的穀子被拿著木棍就抽,不管酷暑還是寒冬一早起來做飯洗衣。他們一家可是五口人!還有四哥,每次農忙中午也不準回家,只讓送了飯到田裡吃完好節省時間。
“好好好,你想用死來威脅我?咱們這就去村長家說清楚!沒有半點綱常啥……”李金原卻不心虛,而是覺得無比憤怒。他張口想說兒子口中的“綱常倫理”,不過顯然沒有記住那個詞。頓了會兒只得甩下狠話道:“你有本事一輩子別跟我們來往!丟臉面!”
“大哥夫昨日讓我以後別上你家的門,現下又說一輩子不要來往,我的臉皮再厚,也會記得大哥夫的教誨的。”和這樣的人家老死不相往來,葉小安也沒覺得有什麼遺憾的。反倒是他這麼爽快答應去村長家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