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玩挖掘出女人體內深藏的巨大渴望。
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漸漸抽離。這樣的經歷,怎麼可能忘掉?
可是這話給華白的衝擊太大,大到他居然忘了去窺視她的內心,或許,潛意識裡,他害怕聽到她對他的無情判決,寧願這般自欺欺人。
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他似放心般地長出一口氣,手指不捨地繼續在那一處蜜源勾抹按捏。
熟悉的急流險些湧出,她猛地推開他,不想再次沉淪。
破天荒地沒有發怒,華白注視著她開啟衣櫃,一件一件找出衣服穿上。
“我的眼光很準,衣服的大小和樣式都很配你。”
他搓著下巴,像是欣賞著上佳的展品,眼睛裡都是滿意的品鑑。
穿戴整齊,於九狸來說,已經不是為了增添美感,而是如同身著一種保護膜,光著身子和華白在一起,敏感的身體使她永遠都處於劣勢。
“華白,這麼久了,你還沒厭倦我嗎?你看,我和其他女人沒有什麼不同……”
看著她平靜已經得已經有些可怕的空洞眼神,華白將薄唇湊近她的耳邊,曖昧地吐出話來。
“是沒有什麼不同,嘖嘖……”他笑得猖狂,像是自言自語,“可是是唯一叫我有感覺的女人呢……”
“你……”
無奈地跺腳,九狸轉身就要出去。
手,眼看就要轉動門把手。
“你害怕親人,或者是朋友的死亡嗎?”
聞言一愣,她不可遏制地全身顫抖起來,心底好不容易掩埋的,或者說好不容易假裝遺忘的傷口,再一次被別人抓破,鮮血狂湧,嘀嘀嗒嗒。
“什、什麼意思……”
看宇年輕白皙的面容鏡頭般在眼前慢放,羞怯的、驚恐的、猙獰的、平靜的……如同老舊影片,搖晃傾斜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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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白立在窗前,太陽已經完全升起,陽光柔和得不像是一束單純的光,似錦帛。
他側過臉,剛毅的線條被勾勒得清晰,“聽說有人救了你?”
九狸幾乎能聽見自己的重如擂鼓的心跳聲,不是因為被人知道這件事,而是,想起看宇,與他臨死之前共度的那幾十個小時,仍然心悸得揪心。
“是,他叫看宇。”她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腳面,本不願與華白多說,可止不住的淚珠滾落。
“你這算不算是鱷魚的眼淚呢……”
華白勾起嘴角,惡毒地嘲笑她,眼中有著莫名的情緒翻滾。
“你到底想說什麼?!”
九狸猛抬頭,再也忍不住,多日的憂憤決堤,甩落一串眼淚。
他收起驟然外露的多變神色,淡道:“還是回到剛才的問題吧,你害怕親人的死亡嗎?”
“說你想說的。”
“我在想,如果你能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明天的這個時侯,你就能回家了。問題是,一個叫顧卿禾的男人,出了點兒小問題。”
115
顛簸的山路,坐在車廂裡,身子都是搖晃的。
雖是夏天,顧九狸手腳一片冰涼,從軍用機場下來,軍區派來的車便以最快的速度向演習基地駛去。
身邊是齊墨,還有招來眾人頻頻詫異目光的華白。
闊別近一個月的齊墨,握著她的手,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在桃仙機場對上華白挑釁般的眼神,齊墨絲毫不驚訝,這男人一定不肯放九狸自己回國,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