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救得你老媽的!知道不!”
“不知道!反正念叔騙人……”
就在‘念叔’與‘妹妹玉卿’爭吵著的時候,‘安叔’突然像似想起什麼,忙把手中的‘母親蓮芯’往老友手中一放,順著白玉斌剛離開的方向追過去,同時對老友‘念叔’喊道:
“嗨!差點忘了,神棍、、你先看著蓮芯與玉卿,我追上那小子,向他再要一張符,都差點忘了熙文,她的病可不好治……”
“不用追了,熙文那病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本來打算再過兩天,弄個無菌的醫療室給她手術的,誰知這班龜兒子的今天殺進來,還好我那些準備的手術刀具都藏在地下室裡,要不然……安全、、你什麼意思!**的真不相信我的醫術?”
‘安叔’最後還是沒有追上白玉斌,懊惱的回來後,帶著‘念叔’、‘妹妹玉卿’與‘母親蓮芯’,與鎮裡其他早就躲起來的人,一起躲到隱蔽的殯儀館的地下室裡;
…………
在小鎮西北一個冰雪覆蓋的城內,其中一座豪華、奢侈的四星級酒店內,
兩個肥頭大肚的人,一手抱著一個有些牽強恭維笑著的清麗女子,與另外一個懷中坐著兩個女子的魁梧大漢,舉杯搖搖碰了一下,
“高司,下邊那幫人都派出去收集糧草了吧!叫他們不要老是將眼光盯在吃的、喝的與女人身上,現在這個時候,有槍才是天王老子,讓他們都找找看,有沒有軍方或警方隱藏的軍火庫在那些小鄉、小鎮附近的!”
“是啊!這次天災來得太突然,好像北京是特別嚴重的重災區,整個城市都被凍結了,連駐紮在那的軍隊都沒幾支活下來,現在的高層也就南京那幾個好運的沒在北京的,不過南京就挨著北京城,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現在自己都顧不著,哪裡還能管得到我們這!我們要趁這個機會擴充套件勢力,而只有槍彈才能讓我們擴充套件勢力,只要我們的實力足夠了,將來在中國這政壇上說話的分量也就大了!”
“恩,老崇說得對!就像我們這次撬了警備軍火庫,即使我們把那肥蟲幹了,其他人敢說什麼,不要說給你高司洗白,現在整個XX市都是我們幾個說了算,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即使是凍死了的,我們都能把她挖出來,幹得她再死一次!哈哈……”
不等三人乾杯喝完杯中的酒,一聲巨響伴隨著整層樓板的顫抖,嚇了三人一大跳,緊接著從門外傳來各種雜亂的聲音,先是幾聲槍響過後,再是紛雜的哭喊求救聲才傳進這豪華、奢侈的大廳內;
“地震?”
“笨蛋,我們浙江這兒怎麼會有地震,有也是臺灣那邊的!而且那聲音明明是從樓下傳來的,再說那些哭喊聲像是地震引起的嗎?”
“那……難道是那兩班傢伙帶著炸彈殺過來了!?”
“不可能,這附近就我們,與西瑣那兩個城裡的傢伙有槍械武器,他們才不會傻得跟我們拼個兩敗俱傷,讓其他人坐收漁翁之利!”
“那……”
不等剛聚到大廳中央的三人爭吵商量完,一把巨劍斬破豪華的牆壁,一個黑色風衣飛揚的少年,帶著濃濃的血腥之氣與熬氣,一道銀光橫掃而過,從腰間將三人撕裂成兩截,而被撕裂成兩截的身體怦然落地,濺了滿地的血、腸、脾,三人才在不可置信與恐懼中,撕心裂肺的悲吼、呼救,才從他們口中傳出,可惜分屍兩段的劇痛,根本就無法讓他們那空虛的嗓子喊出多響的‘男高音’;
而少年冰冷的眼神掃過大廳裡那四個,被這突然的鉅變嚇傻了的女人後,手中的刀測了測,在看清其中一個婦女將一個像似的女子擋在其身後,痴傻的眼神定定的望著自己,少年冰冷的眼光深處閃過幾下暖意,剛揚起的巨劍停在半途,頓了頓後突然將手中的刀甩至背後,頭也不回的從破碎的牆壁上走回出去;
八日後的中午,白玉斌老家所在的那個小鎮上;
穿得厚厚的‘安叔’,解下腳下的滑雪板,拄著長棍走進小鎮裡;
剛走進小鎮的‘安叔’大聲的吼了一聲後,沒多久就見十來個人,端著槍從殘破的民房裡鑽出並圍過來,見是自己人‘安叔’回來,不由一下圍上來問這問那;
而在街道另一端還沒過來的‘念叔’,遠遠的就朝‘安叔’揮手,並大呼小叫的喚道:“老全,怎麼樣?查得怎麼樣啊?那班孫子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等跑進後,‘念叔’用力的一拍‘安叔’肩膀道:“你這傢伙怎麼一去就這麼多天?害得我被蓮芯、熙文與玉卿,這一千五百隻鴨子整整折磨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