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出的血在半空中燃起熊熊烈焰,接著在該男子雙手上一合,變成一火焰漩渦託於其左手之上;
兩眼血紅的男子,突然在原地重重一踏,炸雷般的巨響中留下一個深坑,燃燒著火焰漩渦的左手與劍光一碰:“百貳拾七式。葵花!”
將整個小城都震得抖上三抖的巨響中,冷豔女子整個被震得向後拋飛而起,
而男子被震傷地詭異扭曲、鮮血直流的左手上的火焰漩渦,在其左手上的勃勃鮮血之下,燃燒得更加蒼白、狂暴;
出乎白玉斌、天馨與冷豔女子的意料之外,託著火焰漩渦的男子,並沒有追擊被反震而飛的冷豔女子,反而在空中留一下一連串的殘影,瞬間閃至白玉斌與天馨身前,將手中的火焰漩渦猛地朝地下一灌:“禁千貳百拾壹式。八稚女!”
這時的白玉斌,兩眼茫茫然的直覺腦門上青筋暴突,似乎全身的血液都灌到腦袋上,危險、非常危險的心靈感應,在其腦中來回的迴響;
手中的雙槍只來得及,對著其身前的男子一下傾瀉完槍內的所有子彈,在男子身上爆出數十朵血色火焰,就只能看著那火焰漩渦與大地接觸於一起;
而一臉猙獰的男子,完全不顧自身那殘破的身軀,在火焰漩渦與大地接觸的剎那,時間在這一刻於這座小城內停了下來,城裡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僵在那裡,飛揚的塵埃也停了下來定在半空中,向男子飛射而來的銀劍也停在了其身後三寸之外,只剩燃著洶洶蒼白火焰的男子還能行動,
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只想將眼前這兩個渺小、無恥偷襲,侵犯自己的尊嚴的這對混蛋殺死,然後馬上離開這座城市與那孤傲死對頭的男子,想也沒想的伸手扣在白玉斌與天馨的喉嚨上,雙手用力一扭就要將兩人的腦袋給扭下來時,
一輪混沌色的光輪,突然從白玉斌身上爆射而出,繞著他扣著的手旋轉著而上,瞬時就升到其胳膊手寸,
而這時的男子,只覺靈魂被撕裂般的劇痛,瘋狂的衝襲著他那百鍊成鋼的神經,幾乎要將其疼得昏暈過去,同時那剛剛被定住的區域時間,隨著混沌光輪的旋轉而整個崩潰開來,小城的時間馬上又恢復正常,而在白玉斌清醒過來的剎那,那已經升至男子胳膊頂、就要籠罩住其腦袋的混沌光輪,在其胳膊頂上繞了半圈後消失無蹤;
這時,只覺一隻冰冷的手扣在自己喉嚨上的白玉斌,看著上一刻還在六步以外,這一刻就將手扣在其喉嚨上的男子,滿臉猙獰的擰下扣著他喉嚨的整隻胳膊,
“鬼步!”轉身瘋狂的咆哮著,背後插著一把劍,在原地留下道殘影后,碾碎整條大街、撞破層層民屋,最後轟然一聲中將小城的一段城牆給摧毀,越跑越快、越閃越遠,幾個呼吸間就逃出白玉斌的感應範圍;
而這時,一聲悶響在被不知怎麼了的白玉斌身旁響起,只見身上籠罩著一層神聖結界的天馨,不正常的歪著腦袋,雙膝一軟跪倒在其身旁;
轉過頭來的白玉斌,腦袋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才驚呼一聲清醒過來,伸手要去扶天馨時,雙手在其體外的神聖結界上一擦被反彈而起,而這時歪著腦袋的天馨,已經開始兩眼翻白、口中不斷的流出絲絲血跡,眼看著就要回歸‘閻王的大殿’;
強使自己冷靜下來,在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後的白玉斌,也不管拐劍站在其不遠的冷豔女子,左手一翻從輪迴之鐲內翻出一卷空白錦書,開啟錦書後單手飛速結印,同時在錦書上迅速的寫下一篇清心普善咒,剛寫完就將發著濛濛青光的錦書往天馨身上一拍……
‘碰!’錦書隨之反彈而起時,天馨身上的神聖結界忽然閃了幾下,接著結界再一閃縮回其體內,而這時被白玉斌再次重重拍擊下來的錦書,把天馨拍得整個彎起腰在地上彈了一下,接著在翡翠的神光中,天馨那原本不正常歪著的腦袋,自然而然的慢慢轉正過來,翻白的雙眼也慢慢闔上,躺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後沉沉睡去;
…………
“我……沒死!”清醒過來的天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再躺了一會兒後不由疑惑的坐起,自言自語的似在對自己說話:“那時……我已經將神聖之盾開啟,但我明明記得,那傢伙縮手前已經將我的脖子扭斷了呀!這是怎麼回事?白玉斌呢?”
就在天馨自問自著時,一個冷豔女子推開門進來,淡淡的看了其一眼後,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是哪個小隊的,可真是夠粗心的啊!與一個男人組隊,居然也不打聽清楚他的職業與能力;不過,你的運氣還真不錯,居然遇到一個輔助治療系的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