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存在而已,就像銨有時得掩蓋、保護啞般!”
聽得這麼一說,想了想的靈,猶豫了會才再次問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將白玉卿那丫頭招進來;只是這樣做的話,老全可能不會答應!”
“招那丫頭進來幹嘛!?”呵呵一笑的李牧青聽了,不由拍了拍靈的腦袋,道:“靈,那丫頭在此事之後,應該會有不平凡的大作為,但是再大的作為,也只是相對我們凡塵而言的,而且也就那麼短短的數十載而已!等那丫頭老了,走了……這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
說著,兩眼間閃過莫名光芒的李牧青,抬頭仰望天花板,莫名的說道:“在我們這個部門這麼久了,你們也應該知道,其實我們人死了,只要不是靈魂也跟著消散的,那我們就會有來生轉世,只是當我們轉世投胎,在經過所謂的胎中迷之後,來生要是沒有特別際遇的話,我們是不可能回憶起這一世所發生的絕大多事的!”
“恩……這個就像我們很小的時候,在我們五、六歲之時,我們所玩過的遊戲、看過的書,其實這些記憶並沒有消失都還存在著,只是這些記憶藏得太深、太深了,深深的埋藏在我們的深層潛意識之中,只有哪天我們遇到某件相似的事情時,才會突然啟發而想起那藏在心底深處的記憶!我們這一世的人格記憶也一樣,當我們轉世之後,其實這些記憶都還存在著,只是沒有特殊途徑或機遇的話,我們是不可能覺醒這一世的記憶的,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一世的另一個‘我’的慢慢成長,形成另一的獨立人格之後,那我們這一世的人格將會慢慢的被磨滅或掩藏!”
低著頭沉思了會兒,似在組織恰當的語言後,李牧青才又接著說道:“恩,這麼說吧!打個比方:現世的我們,在我們還小的時候,不時的會做夢,夢到一些很真實的事情,但在那些夢中我們就像旁觀者般,看著另一‘我’在那個夢中做這做那,在此過程中,我們卻能清晰的感應到那個‘我’,當時心底任何清晰的心靈感應,害怕、恐懼、興奮、開心,我們能感應著當時的任何事情,但是我們卻不能指揮他做我們想做的事,比如在黑暗之中逃跑之時停下來反擊,只會像放電影般一幕幕的跟著那個‘我’走下去!”
“我們有上一世的記憶,也有著上一世的人格,但是那個上一世的記憶與人格,對於已經經過這麼多年成長,再次形成現在我們這個獨立的人格自我而言,那些都只是回憶而已,美好的、悲傷的回憶,我們不會被上一世的人格代替,也不會被上一世的人格所左右,因為這個上一世的人格,掩藏在我們心底最深處,在我們小的時候對我的影響還很大,不時的會在夢中回想起來,但隨著我們的長大、人格的再次形成,那個上一世的人格對我們的影響就越來越少,直至被我們這一世成熟了的人格磨滅,或掩藏在心底最深處!所以對我們而言,那個上一世的人格,只是個夢中的‘我’,而現世的我們,對下一世的那個‘我’而言,同樣的也只是不知多少個夢中的‘我’,而且可能只是其中的一個而已!”
“而在神話傳說中,你們再想想那些輪迴轉世的仙佛,他們不是都要曾經的徒弟或師傅,特意的來點化覺醒,才能甦醒那個修道時的人格嗎!?而隨著他們修道時的那一世人格的覺醒,不論他們當時是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又或者是穿著褲襠的小屁孩,他們都會馬上被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思維人格所代替,接著就是給財給物的與凡世的親人斷去因果,再次的踏上修行之路!那麼點醒後的他就不是‘他’了嗎?不,他還是‘他’,只是覺醒後的他,此時是掌控主思維的自我!”
“所以說,白玉卿那丫頭,對我們而言只是條魚,一條鮮香肥嫩的魚;而我們要的,並不是單純的一條魚,我們要的是釣魚的方法!”
“你們也檢視過部門裡的秘辛,應該都知道在大夏朝時,我們這個世界還是適合修行的,只是大夏朝後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從此修行之道就開始沒落了,而等到我們這一代時,基本上所有的修行法門都已失傳,只剩一些膚淺的修心法門而已,所以現世之中的修道者,不論是修仙的、修佛的,都只有道行卻沒有多少的法力神通!”
“就像現在現世之中的修行主流,並不是求今生修道超脫,而是絕大多數的求來生轉世,在另一個適合修行的世界,再踏上長生不老的修行之道,看看那幾個我們所知道的深山裡的苦修和尚,還有西藏的那幾個喇嘛,轉世靈童什麼的……應該說是他們未迷失在胎中迷之中,失去上一世的人格記憶而已!不過,他們的那種苦修,對我們而言並不合適,一個是我們堅持不了,另外一個則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