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圍著牆角而站的野戰兵們,紛紛‘咔嚓’聲中開啟步槍保險桿,齊齊的將槍口調轉過來,馬上便要對著白玉斌與他身旁的熙姨;
一個呼吸而已的時間,就在野戰兵們紛紛開啟步槍的保險桿,馬上要調轉槍口之時,一聲壓抑的冷哼在房內響起,緊接著剛才扶住同伴的參謀軍人,只覺後背衣領一緊整個人隨之而起,緊接著天旋地轉的腦袋一暈同時,‘碰……’的一聲又似很多聲同時響起的撞擊聲中,渾身上下不知多少處的猛烈撞擊,在他一臉紫青的趴在地上後,才隨著神經末銷傳來的劇痛,將他整個人痛得羊癲瘋似的直抽搐;
“不要……”一聲白玉斌熟悉的驚慌大叫,讓白玉斌將自我壓制力量解開後的拳頭,停在了半空之中;
不過,雖然白玉斌的拳頭停了下來,但是那有如火車起跑般的鳴笛聲巨力風壓,卻將整齊、簡潔的會客室內吹得一片狼藉;
而此時,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的野戰兵,幾個意志比較堅強的,在強忍著剛剛的猛烈撞擊,似斷了數根骨頭般的疼痛中,就近抓住落地的半自動步槍,有些不穩而又艱難的撿起步槍,似要抬起對準白玉斌;
“停!”一聲夢幻般的急促喊停聲,在這幾個野戰兵們就要舉起步槍前喊道,讓他們微微一頓停了下來,也讓白玉斌就要不顧一切轟出的拳頭,也再次的停了下來;
艱難的吞嚥了幾口口水,臉上還流著血淚的參謀軍人,恍恍惚惚的搖晃之中,硬是撐著沒讓自己倒下,急促、大口的呼吸著同時,艱難地抹了把臉上的血痕:“呼、、小、子、、脾氣、、好暴躁、啊!呼……”
這時,本能的大喊一聲後,似有些嚇傻的熙姨,才回神般的反應過來,急步走出用力一拉,將不知怎麼的就到數米外的白玉斌,拉回沙發前硬按坐下,緊接著扶住臉上花貓似的參謀軍人也坐了下來,就要再接著走出去扶起其他人之時,被身後沙發上的白玉斌一拽,拉坐回沙發上;
同時,白玉斌那淡淡的聲音,在一片狼藉的屋內響起:“你們……最好給我個解釋!”
坐在對面沙發上,滿臉是血汙的參謀軍人,仍舊大口呼吸著同時,莫名的看著其對面的白玉斌,在沉悶了好一會兒,隨著其身後數聲、似有人強撐著站起的聲音,才又過了會兒時間,平息下急促的呼吸後,沙啞的低沉道:“想不到……心地最軟的老全,居然教出你這麼個冷厲的小子!而且,出手這麼的狠辣,一點顧忌也沒有!”
聽著參謀軍人的話,白玉斌仍舊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他,淡淡的再次說道:“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也不會再說第三遍,所以……你最好現在就給我個解釋!”
看著白玉斌平光鏡下淡漠的眼神,對剛剛的事似什麼也沒發生過般,而要是自己真的不給他個解釋,他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就將他們全都幹掉在這裡,癱坐在沙發上的參謀軍人咧嘴似的想要笑一下,緩和下緊張的氣氛,不過明顯有些牽強的微笑很難看、也很難笑,起碼就他現在一直抽搐著的臉頰肌肉,很難讓他親切的笑出來,所以再試了一次後他便放棄了這個友好的示意,深呼吸了口氣後馬上說道:“這個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反正在我們看來是多餘的;簡單點說,就是半個小時前,我們接到任務,要確認你、你妹妹與你姨趙雙熙小姐,在一週內有沒有回過XX小鎮!而就我們接受到的確切訊息顯示,你妹妹與你姨趙雙熙小姐,一直都在這城裡沒回去過,而你則卻是無法確認,因為我擅長催眠,所以我們頭頭就派了我與我搭檔過來確認一下!”
說著,癱靠在沙發上的參謀軍人,頓了頓,再次莫名的看了下白玉斌後,才又接著道:“老實說,其實我真的很不想來的,一個在我看來是,那事跟你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只是你母親好運碰著個陳年老怪,所以你們也跟著沾光而已;另外一個則是因為老全那傢伙,老全這傢伙雖然能力不怎麼樣,但天煞那瘋婆娘卻是一直喜歡著他,哪怕他犯事被踢出去後,那瘋婆娘也一直想著他,而要是我真的動了你們,老全那傢伙在我來前就說過,死也會跟我拼命的!呵呵,他跟我拼命到不要緊,但要是他拼命死了,那我的這條命也就跟著懸了,因為……天煞那瘋婆娘可真的要發瘋了!”
“不過,我們到是明顯小瞧老全那傢伙了;雖然在來之前,以我們得到訊息顯示,知道你曾跟他學過近身格鬥,初中時就打得一群小混混進了醫院,不過在我們想來,就老全那笨腦袋瓜子,也就能教出個欺負普通人、耍耍威風的格鬥者而已!想不到……也就能同時放倒五個特種兵的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