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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練著時,突然耳朵不自覺的抖了抖,幾聲雜亂的腳步聲與對話聲傳入其耳中:“憨兄,等一下見了白大夫,還望你多多周旋一二,家父……”

另一個白玉斌比較熟悉的聲音,隨之接著響起:“司馬先生不要擔心,其實白大夫人很好,也很好說話的,他是不會為這麼點小事生氣的!”

聽著遠遠傳來的對話,白玉斌雙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頓後,點點滴滴的土黃色光芒,馬上無序的飄飛而去,接著就相續消散在虛空之中,無奈的收拳呼氣並慢慢的平息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同時心中不由自主的暗思道:“以練氣心法為本,練著內息同時,以內息調動外氣,練五禽熊變真的好難啊!稍微有點分神,就會被打斷,得從頭開始練!還好,這樣需全神貫注練得的五禽戲,對自己身體的調養、強化的效果,還是非常明顯的!”

“不過,精神強化,對身體的生命潛力透支,除了一部分壽命外,對肌體的潛能透支也實在太大了;否則,現在自己也許已經將**的四項基礎屬性枷鎖都給衝破,再以精神力灌注**時,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副作用了吧!”

就這麼莫名的在心中感慨了一下,一身官衙打扮的憨厚子提著一個大籠子,與士子寬袍的司馬防已經走進白玉斌的視線,而似乎感應到他的注視,憨厚子與司馬防同時抬頭望向他這邊,但可能因為天才剛矇矇亮不是很清晰,使得他們兩看不清自己的摸樣;

所以,遠遠的還沒走近客棧,憨厚子就嗡聲大聲喊道:“誰在那?是胖蹄子嗎?還是華大夫您啊?”

憨厚子剛喊完,一聲輕淡卻又清晰的聲音就傳入其耳中:“不要亂叫了,是我白夫子!憨厚子,過來輕點說話了,你這麼大聲,可是會將其他人吵醒的!”

而聽到白玉斌的聲音後,憨厚子不由愣了一下,接著快步走了前去進入客棧廢墟,一直到白玉斌身前,才放下手中的大籠子,壓低聲音對白玉斌說道:“白大夫,您怎麼這麼早就起來?您的傷不要緊了嗎?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白玉斌看了看跟過來的司馬防,同時對憨厚子搖頭答道:“我一直都這麼早起來,早就已經習慣了,有傷沒傷都一樣!”

說著,白玉斌不由看向其腳旁的籠子,對司馬防淡淡的問道:“司馬先生是為令父來的吧!”

司馬防聽了,不由馬上點頭拘禮道:“上次家父多又冒犯之處,還望白大夫多多包涵!”

白玉斌端下揭起籠子上的蓋布,看著裡面三隻沉睡的小熊同時,淡淡的對站著的司馬防說道:“你們只要記得前天我跟你們說的,不要將我的事說出去,其他的我一概不管;不過,既然你將這三隻熊仔送來,那在下也不矯情――收下了!”

而見到白玉斌收下這三隻熊仔,司馬防不由輕輕的鬆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白玉斌不收這三隻熊仔,既然收下了,那就暗示說上次的事情就這樣揭過了,這跟現代人說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似地,代表著和解之意;

將籠子上的布蓋回去後,白玉斌就對司馬防擺了擺手,他實在不耐煩跟他假顏辭色,而司馬防也很知趣,知道現在死纏爛打的,反而會讓白玉斌更討厭自己與他的家族,他相信只要有這麼一個和解的開始,將來必能慢慢的轉變白玉斌的態度,並最終迎得眼前少年的友誼,這是一個謀士最基本的審時度勢與耐心所告訴他自己的;

而在司馬防走了後,白玉斌也懶得再煉筋鍛骨,提著大籠子走到前廳取出自己的藥箱子,再開啟大籠子掏出裡面的一隻小熊,用自制的高度酒精細細的擦洗小熊身上的傷痕,而因為酒精的刺激,使得小熊在一個哆嗦中不由自主的甦醒過來,見自己被白玉斌舉在手上後,馬上張牙裂齒的對白玉斌吼叫威嚇,只是小熊的這個威嚇明顯的對白玉斌沒有多大的作用,反而將籠子裡另外兩隻沉睡了的小熊給驚醒,而籠子裡醒過來的兩隻小熊,抬頭間見被白玉斌抓在手中的小熊,不由兇狠的跳起似要對著籠子外的白玉斌發起攻擊,可惜……這個對白玉斌也沒什麼作用!

‘砰、砰!’兩聲清脆的彈指清響中,籠子裡的兩隻小熊被彈得仰躺在地,而再接著一股莫名的狂暴威壓從白玉斌身上瞬發,在小範圍內籠罩住三隻小熊後,又馬上被白玉斌強行回收,

這時,三隻小熊顫抖著恐懼的看著白玉斌,再也沒有張牙裂齒的恐嚇、反抗什麼的,老老實實的讓白玉斌將他們身上的傷痕都處理了一遍,最後在白玉斌給那隻最小的斷掌小熊,將斷掌接骨正位以小木板繫結時,綁著一個朝天辮的小丫頭細雨,雙眼朦朧的抱著一個大鍋蓋,出現在大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