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踩碎了,衝到太守府才被打出來的!這事是我昨天早上親眼所見,絕不騙你們,我們那條街的街坊,也全都看到了當時那狼妖的變身!”
中年人剛說完,另一個牽著孩子的婦女,就插嘴進來接著說道:“是狼妖,當時那狼妖用法術,把太陽遮去將那妖月給叫出來時,我就親眼看到的!昨天天上那輪妖月,都在天上掛了整整大半天,直到中午時,天才變回來,這個你們總該都看到了吧!”
老爺子得意的撫著長鬚,對少年慢慢的說道:“小夥子,你還不知道吧!在城外,有一個小湖般大的地淵之洞,那地淵之洞就是神仙打出來的,而那狼妖也是被神仙鎮壓在地淵洞底的;而且老夫還懷疑,那地淵之洞,可能是直通地府的,那狼妖可能被神仙直接給打入地府鎮壓了的!”
中年人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確實,城外的那個地淵深洞,可能真的是直通地府的,不用靠近就能看到洞內吹上來的陣陣陰風,仔細聽還能聽到那隻被鎮壓了的狼妖的哭嚎呢!而且,我想那應該真的是神仙,昨天大家被埋在下面時,是神仙施法將壓在我們身上的碎石什麼的挪移走的,不是嗎!?”
牽著孩子的婦女,馬上點頭應道:“確實,昨天神仙施法時,那法術好像水波般盪來盪去,真的好漂亮、好漂亮,我都從來沒看過這麼漂亮的法術呢,而且聽說那個法術都傳到三里外的閔曄村了!我猜啊,那可能是一個漂亮的女神仙,只是她變成男神仙的樣子,所以大家都認不出她原本的樣子!”
中年人聽了,不由搖頭道:“怎麼可能是女神仙,明明是男神仙,昨天打的那個厲害,大家又不是沒看到,女神仙能打的這麼厲害?只是那神仙,好像是從太守府出來的,恩……我是看著那狼妖被神仙,給從太守府裡打出來的!”
老爺子聽了後,不由撫著長鬚,搖頭晃腦的道:“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當初的太守府那兒,本來就是一座老道觀,只是後來被拆了才建的太守府;也是秦太守好命,神仙沒有罰他們把他的道觀拆了,反而這次救了他一回!這樣的好神仙可不多見啊……”
而一直被眾人壓著的少年,見大家都一致認定不是天神而是神仙,也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不由一臉漲紅的突然向白玉斌求救道:“白大夫,您說……那個到底是天神、還是神仙!”
看著少年眼中那殷勤的懇求,再看看其他人望過來的眼神,白玉斌不由抽搐了下嘴角,心裡不由自主的嘀咕:鬼毛的神仙、天神,你們也真能編,要不是我就是當事人之一,我都要相信你們編的這個神仙、天神了!
只是這句心裡,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的,不說自己這麼說他們會信不信,單就這裡發生這件事後,一定會引來其他小隊輪迴者的注意,現在自己又沒完全暴露,除了少數幾個當時太守府內的人知道這事外,誰都不知道這事跟自己有關,而自己昨天將後續的都處理的乾乾淨淨,相信秦太守他們不是太傻不要命的話,也不會管不住他們那張嘴的,而要是現在――因為自己嘴賤而將自己暴露出去,那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嗎!
所以無奈的,白玉斌攤了攤手,小聲的違心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個大夫而已,而我又沒見過神仙跟天神,我又怎麼知道那到底是神仙、還是天神啊!”
剛說完,白玉斌見少年眼神深處閃過的那絲失望與暗淡,不由有些頭痛的指了指另一邊,幾個城衛與商賈聚在一起的小群體,他們因為曾在城牆上,或城外郊區見過青光環繞中的那個‘自己’,所以他們那一群的人,又全都偏向相信是天神而不是神仙,示意少年還是去那邊討論的為好後,
白玉斌乾脆埋頭專心醫診,過了一會兒後,給其身前的病患開了一劑藥方,剛要囑咐些注意事項時,一個認識他的傷者,有些疑惑的問道:“白大夫,我怎麼感覺,您好像一下瘦了好多!”
剛剛將竹簡遞出去的白玉斌,聽了後不由再次無奈的抽了下嘴角:他總該不能告訴他說,昨天精神力強化使用過度,生命潛力透支過度,身體副作用太強了,使得自己整個身體都瘦弱了三圈,現在自己都快差不多皮包骨頭了,而且雙臂上的幾條血管爆裂,使得他現在拿筆書寫,都感到異常的費力吧!
無奈的,白玉斌不得不再編了個謊話道:“是昨天被嚇得!那妖怪實在太可怕了……房塌了後,我被重物壓在廢墟下,可能就是那時被嚇的,當時太害怕了,所以不知怎麼的,就被嚇成這個摸樣了!”
對於這個白玉斌自己都感到蹩腳的理由,同樣經過昨天鉅變而被嚇著的人們,居然都點點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