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麼多人人氣牽引,而給她孩子託生所用的靈物,等會你幫她將那個孩子誕生下來時,必將是要用到這株靈根的,你可不要把它也挪移到陣法外面去了!透過這控制樞紐仔細感應一下,你應該能感應得到湖底的那株靈根,它被另外一個陣法給掩蓋氣息了……”
隨著盤恆的輕聲述說,已經意志附著上陣法控制樞紐的白玉斌,隨著他意識中想象著那湖底的景象之時,突然在他的想象的意識中,有如開了心眼般的從上向下俯視到整幅荒村的景象,再隨著他剛剛想象到湖底的景象,那隻心眼便由遠而近的將他拉進地面,再接著沉入湖水之中向著湖底下沉而去,不動的水中游魚劃過、定格的水草退過,湖底烏黑的淤泥使得白玉斌眼前突覺一暗後,接著……只見一座端莊古典的地下建築群,被隱埋在湖底地巖與涓涓流動的地下水之中;
而在這一座緊挨著一座的地下建築群之中,有一朵藍白相間閃耀著光華的蓮花,紮根於一方曾是湖泊似的淤泥譚中,在其頭頂旋著的斗大‘山’之道字下,仍舊不時的輕微的抖動著蓮瓣,而當白玉斌的意志隨之而去,微微一頓中穿過層薄膜般的無形護罩,輕輕碰觸上這株水下蓮花之時……忽地一下,他只覺一股淡淡而又很特別的生氣,從其頭頂直罐而下,將他全身經脈與靈魂都似要清舒一遍般,那心底深處緊接著突然升起的舒坦感,讓他就想如此的靜靜的站在這,讓這股舒適而特別的感覺,一直這麼的沖刷、洗滌著他的心靈與靈魂;
不過,知道自己現在該幹什麼的白玉斌,在再次感受了遍這奇特的感覺後,便強行將自己的意志從這蓮花瓣上挪開,光華急轉間便意識回到陣壇之上:“呼~好奇特、好舒坦的感覺啊!”
閉著眼輕喏了聲的白玉斌,同時以附著在陣法控制樞紐上的意志,將這覆蓋整整十里方圓的陣法,全都再三掃視了遍後,隨著他再微微一動意志間,剛剛還浮滿整個山岩下的一枚枚‘山’之道字,幾乎全都同時突地憑空消失,而在嵩入雲霄的陣法擎山之外,一大堆緊挨著山體的人與草木魚蝦,忽地憑空出現;
“你個小笨蛋,你布的這個先天陣法雖然不完整,也只覆蓋區區十里方圓而已,但它實際卻是能影響周遭百里方圓地界,只要是在這百里範圍內的生靈,你都可將他們擒拿進法陣內,同樣的,你也可以將陣法內的生靈,移至百里方圓內的任何一處地方……”隨著盤恆輕輕的彈了白玉斌一下額頭,跟著反應過來的他,馬上本能的又將剛被挪移出去的人與其他生命生靈,全都再次挪移進陣法內後,再向外界一轉挪移,包括那個部長在內的所有人,全都被他挪移到他來時的那個城市裡,而那些草木魚蝦等生命生靈,則全都被他分開挪移到另外一片山野河湖之中;
跟著輕呼了口氣的白玉斌,稍微的感應了下,乾脆將三十里方圓埋在地下的所有骨骸,全都挪移到五十里開外的一處地下深埋起來後,才將自己的意志從陣法樞紐中退出來:“好了,我將三十里內的所有屍骸,都挪移到另外一處地下,再次深埋起來了,不論那些是與這個女鬼有瓜葛的人,還是沒有關聯的其他生靈遺骸,已全都不在這三十里方圓的地界以內了,這兒也可算是片無墾之地,應該也夠這個女鬼清淨的了,現在……就剩這個女鬼了,接著我們該怎麼辦?”
似乎在應正白玉斌心中一些猜測般,虛浮半空陣壇之上的盤恆,甩了甩其手中的功德檀樹中,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這個世間道法萬千,各種秘法更是多不可數,並不是只有那麼幾種辦法,才能讓死靈陰虛之體的鬼靈,誕生下的嬰童的;說來也不知該說是這個女鬼福運深厚,還是大難之前上天給她次最後的機會,居然讓她遇得這株蘊含造化之力的靈根!”
“好了,接著你只要將她的屍首,挪移到這株蓮花之上,同時讓她的肚腹正對著那株靈根蓮花,恩、、對,接著……你放開此法陣對這女鬼的封鎮吧!”
聽了不由微微一愣的白玉斌,沒有多想的便按著盤恆說的,控制著陣法樞紐將女鬼頭頂,代表封鎮的‘山’之道字散去,而隨著他這麼一散去此封鎮,剛剛還圍攏著女鬼的山岩,嗡的一聲悶響中,山岩坍塌重合間散射出山岩之中本身所蘊含的驅魔鎮邪之力,將剛剛恢復自由身的女鬼,再次死死的擠壓、定格在崩塌在一起的重重山岩之中,而那女鬼似乎能感應到法陣內剛剛瞬間的變化源頭般,機械、艱難的轉動中將頭對向白玉斌所在的這個方向,
輕‘恩’了聲的盤恆,毫不在意的對視上那女鬼只有眼白的恐怖雙眼,同時輕聲對白玉斌說道:“放她過來吧!有些事,你得先跟她講清楚了,免得將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