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地想在女人身上找另一個女人的影子,只是一味發洩他對世事的不滿與激憤,根本沒有愛過她紫檀。
恨,對,她恨他。
可又能怎樣?她只能任他玩弄,毫無辦法。她的野心需要舒展,她需要他這個落魄帝王的扶助。
滑嫩的胴體,純美的臉蛋兒,妖精般的心機,如果還不能讓他從落魄的過往中醒過來,那世上只有公孫谷主的絕情丹與王母娘娘的相思果才有效了。可絕情丹世上已無,相思果更是難以取得,可就算取得了,誰又敢以身試藥。
如果還有誰敢以身試毒來解救他,那便是她紫檀。她要他愛他,寵她,給她榮華富貴,而她也會為他出謀劃策,獻犬馬之勞。
圓月當空,麗涯的心境說不出的悽婉。
又是一個人漫漫無期的征途,又是寒夜裡獨自旅行的淒涼,此刻她只想陪在愛的人身邊,一起看那繁星如夢,一起散步在星子灑落出,踏那露水凝結的青草。
正當傷心時,不知不覺已牽馬走出矮樹林,可麗涯還不知不遠處,敵軍還未走遠。
白馬亮閃閃的白毛引起了敵軍將領的注意,來者是玄魔與秦瑟。
前一人緊閉著的唇透著性感,英挺的鼻子,濃眉之下是狹長的雙眼,深邃的雙眸彷如海水一般讓人看不透,就是潘安在世,只怕也沒有這般俊美。
而這張好看的臉卻自帶著一股寒意,貴氣而張狂。
正是狡詐之秦瑟。
後一人眉如長鋒斜飛入鬢,眼如寒星深邃內斂,挺直的鼻樑和緊抿的唇線,勾勒出天地崩於眼前也不變色的沉穩冷峻。正是魔界年輕一代將領中略有所成就的玄魔。
看到了前面矮樹林不遠處有所異動,這兩個只為爭功的魔界年輕將領風嘯雨震而來。讓麗涯措手不及。
麗涯拔出傾城劍,可心情十分低落,出劍也比平時慢幾分。
眼看就不是秦瑟二人的對手。
若是單打獨鬥,麗涯也不見得是佔上風,更何況二男對一女。女子體質本來就弱,再說麗涯也不是鐵打的,這樣下去,吃虧的肯定是麗涯。
麗涯心中一個勁的叫吆,這下陶醉舊景陶醉出個煞風景來了吧!黃苓還等著我回去熬藥了,可不能遭在了這兒。
於是她篤定心神,一陣猛拼。正可謂從矮樹林東邊打到西邊,再從藍水湖西邊打到東邊。月亮被雲層遮蔽後又慢慢露出了黃黃的臉蛋兒。
這亞旭不會被吵醒了吧?可麗涯還不知亞旭正在溫柔鄉里醉呢,哪有閒情管這事。
“我說誰呢,原來是我可愛的小麗涯。是不是還戀著舊情,大老遠從東方跑來看我?是不是還想和我圓滿?”秦瑟一臉壞意地笑著。
“原來少將和這小妮子認識。我原本以為只有旭王還惦記著這小妮子,原來秦少將也愛如此姿容,那麼這次我玄魔就賣秦少將一個人情,把這小妮子賣給你了。”玄魔說著,哈哈大笑。
“好啊!那就多謝將軍了。”秦瑟也笑講起來。
紅鸞紗帳中亞旭紫檀兩個人交織纏綿,夜色下的他們如痴如醉,女人嬌羞的容顏在夜色下顯得美豔動人,男人健碩的身體展露無疑。
作者有話要說:
☆、秦瑟鞭打,憔悴麗涯
深夜,繁星沉睡在月亮身旁。說不出的美好。
紫檀正沉浸在亞旭給她的美夢中,不覺洋洋得意。這個彼薩斯後位,定在不久後手到擒來。
可是美夢還未成真,亞旭便冷漠地朝他說:“出去。本王想一個人靜靜。”
床被還未睡暖,就趕她走,這個人有多冷酷?可知在茫茫深夜裡,寒涼會不會從薄衣中傳入心底,讓心亦寒冷。
亞旭起身,穿好那一身氣派的龍裝。黑色袍子上面是烏金絲繡的龍紋,彷彿神龍在秀麗江山中擱淺或咆哮。栩栩如生,彷如真實。
“怎麼還不出去,難到還要轎子來抬不成。”亞旭的聲音越發冰冷,寒不見底。
紫檀從床被中緩緩起身,露出晶瑩白亮的膚色。她向旭王應了聲,是,便開始穿衣。
淡紫色的裹胸,深色的褻衣裙褲,羅傘般的連衣裙,在她纖滑潤白的指尖處流轉。而亞旭並沒有十分注意她勾人的舉動。只道:“你若想成為我的妃子,還必須加強你的床上功夫。”
紫檀似乎沒有聽懂,“啊”了一聲,並未害羞,或雙靨發紅,只道:“旭王說的是,奴婢今後定學會好好服侍。”
其實,比起麗涯,她的床上功夫不知好了多少倍。可為什麼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