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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宅,一點威嚴之氣都沒,若說李文桓沒時間改動,她可是不信。

也沒多言,跟著管事進了內院,到了書房。李文桓已得到訊息,坐在桌旁等著蘇靖宛。

管事見人已帶到,就退了出去。待下人上好茶後,李文桓便將人都揮退了。

“王爺可知城外來了難民?”蘇靖宛喝過茶後,並沒直接將事情直接說出,她所知道的不過是未來之事,無憑無據,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李文桓挑眉,他倒是聽過屬下提及過此事,不過幾個逃難的災民,還用不著蘇靖宛專程為此來一趟,難道這事有蹊蹺?

“剛才微臣從那邊回來,見難民都來自清河上游淮縣,說那裡大壩已有決堤之象,所以匆匆出逃。”蘇靖宛不敢說的太過明白,只能旁敲側擊,見李文桓垂目思索,她也並未打擾。

“我記得淮縣以往每年都從朝廷那得到撥款修壩,按理說不會如此不堪。”淮縣入了夏季,經常暴雨,所以清音寺每年也會做法事時多加祈福,但若是這訊息不假,過幾日進入雨季,淮縣肯定會決堤。

見李文桓面色嚴肅起來,蘇靖宛知道他想到了那裡。

“如今王爺剛從清音寺歸來,何不借了寺中大師的緣由,去淮縣檢視一番,若是無事,最多受點指責,若真是堤壩有了問題,王爺前去,定能安撫一方民心。”

蘇靖宛說的言辭肯定,倒叫李文桓有些狐疑,她為何如此篤定淮縣會決堤。

“蘇卿為何如此確定淮縣會決堤?”李文桓心有疑慮,便直接說了出來。

“微臣不過先天下之憂而已。”蘇靖宛不願多說,從袖子裡拿出瓷瓶,“這是微臣從嶽太醫那求得,他在城外查探災民,用此藥以做預防。”

將藥遞上,蘇靖宛此行所要說的事也已說完,直接告退離開。

書房內,李文桓將瓷瓶開啟,倒了一粒在手上,湊到鼻尖聞了聞。剛進門的墨雲便看到桓王將一丸藥往嘴裡送,阻止不及,眼瞧著桓王將藥吞了下去。

“王爺,您不怕她下毒?”雖說蘇靖宛現已算桓王家臣,但相處時間不長,連她秉性也未摸清,墨雲實在擔心。

李文桓將瓷瓶封好,對墨雲說道:“你不用擔心,她不會。”若是真想害他,也不會真的自己送藥上門。李文桓把玩著手裡的瓷瓶,想著剛才蘇靖宛的話,“你派人快馬加鞭前去淮縣一趟,查清大壩的事,記得低調行事,別被人發現。”

墨雲領命,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王爺就如此信她?”

半天沒等到回應,墨雲也不敢多耽擱,直接行禮離開。坐在位置上的李文桓看著手中的瓷瓶,想起小時候蘇靖宛隨母親進宮,她也給了他一個瓶子,裡面塞滿了糖豆。

也就是這瓶糖豆,當年眼高於頂的三皇子,對蘇靖宛也親近了幾分。宮裡養的女娃,都循規蹈矩的,不敢和他多說一句,倒顯出了她的特別,日後悄悄遛出宮,都是去尋了蘇靖宛一起去街上玩鬧。只是如今他的蘇妹妹,好像都不記得這些了,和他分外客套。

六月初六,蘇家大小姐十五歲的生辰。

上輩子蘇靖宛一直焦急的等著太學會選的結果,蘇府便沒有大辦,這次又因為蘇靖宛與蘇義俞置氣,蘇義俞命王氏不許搭戲臺子宴請賓客。

還好蘇靖宛對生辰並不執著,沒了在賓客間的虛與委蛇,她樂的自在。

生辰當日清晨,秋月拿了前幾日王氏才送來的幾件新衣讓蘇靖宛挑件,又說了許多吉祥話,深怕蘇靖宛因為沒有宴請而傷心。

剛換好衣裳,春菊便從外面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進來,然後就看到蘇幼芸從春菊後面露出了個腦袋,蹦蹦跳跳的來到蘇靖宛身邊。

“這個小芸兒清早起來親手煮的,姐姐嚐嚐味道可好。”

聞言,蘇靖宛看這幼妹一臉邀功的表情,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的小芸兒做什麼都好吃,姐姐平日裡沒白疼你。”

在蘇幼芸的注視下,蘇靖宛吃了幾口,鹹淡剛好,於是忍不住又誇了幾句。

“小芸兒做了這麼好吃的面,姐姐想著晚上帶去去逛逛廟會,可好?”

蘇幼芸樂的直點頭。

飯後又去了西廂給母親敬茶,拜謝母親的生養之恩,中午就留在王氏那裡,吃了頓飯。待夜幕低垂,蘇靖宛換了身男兒裝,帶上蘇幼芸出了蘇府。

上輩子還是小時候李文桓帶她出來逛過幾次廟會,那已過去太久,所以這次出來她同蘇幼芸一樣,對什麼都覺得好奇,忍不住摸摸碰碰。秋月和春菊也一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