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更加詼諧易懂,引人發笑了。
另一方面,傳統的說書先生是以人物列傳的方式講史料,基本上一場說完一個歷史人物。
而莫松言則是按時間線講,於是這故事便怎麼也說不完,賓客總想留下來接著聽下一場。
然而莫松言是當天講的全是同一個內容,只不過笑料會略有不同。
儘管如此,依舊有賓客覺得不過癮,留下來連聽好幾場。
等到第二天他繼續講吓一段內容,前一日聽過的賓客為了知道後續內容,早早便等在茶館門口等他開講了。
但因為茶館大小有限,每場能落座的賓客不過百人,於是便有許多到得稍晚的賓客站在大廳裡聽。
一連好幾天,很多賓客來了又來,又紛紛向陳皖韜建議每日再多加幾場。
陳皖韜笑著答道:“這需要與莫先生商議。”
一日說書結束,莫松言回到後屋坐在蕭常禹身側,剛想說些什麼,陳皖韜推門而入。
“松言,可還能再加些場次?”
蕭常禹的目光從兩人身上逡巡,最後落到莫松言身上。
“是有人提議要加場嗎?”
陳皖韜點頭,坐在莫松言身側的位置上。
“不止三五人,是許多人,都揚言聽不夠。”
莫松言目視陳皖韜,身體卻靠向蕭常禹,笑道:“陳大哥,你可知如何讓魚兒上鉤?”
“自然是用餌”
“不錯。”莫松言的身子再度往蕭常禹那邊靠了靠,“每一場書我都會留個餌,等著賓客下次再來,可要是我的書說完了,從頭開始再講一遍的話還有人來嗎?”
陳皖韜:“那自然是不會了。”
“但也有一種情況例外。”
“什麼情況?”
“有人沒有聽到前面的內容,或者有人從頭至尾都沒聽過。”
陳皖韜聽後略一思索,“懂了,吊著對吧?”
“不錯。”
莫松言站起身,將包袱背在身上,拉起蕭常禹的手:“蕭哥,我們回家。”
臨出門前他朝陳皖韜道別:“告辭,陳大哥。”
陳皖韜應一聲,蕭常禹朝他點頭便隨著莫松言出去了。
看著他們二人肩並肩的背影,陳皖韜搖頭笑笑,嘴裡呢喃:誰說貧賤夫妻百日哀?鉅富之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