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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了,那人果然自己走了。大袀就想自己最好馬上溜出去,這時就見遠處有人喊了一聲,再看正有一個白袍教徒走進了駐地。

大袀立時心中一動,再看這時天已漸漸黑了,大袀便放棄了離開的想法,繼續在駐地中巡邏起來。

第三十八章 血骷髏塔

假裝在駐地中一圈圈地巡邏,同時檢視著自己離開的那個木屋的動靜,更留意著那個顯眼的二層木樓。他離開的那個木屋裡還有一具屍體,而白袍教徒進去的那個二層木樓下面一直有兩人教徒在看守。

眼看夜已經漸漸深了,擔心就快到了時間,大袀便決定冒險。又經過二層木屋的時候,大袀就徑直朝木屋走了過去。兩個黑袍教徒分別看守著木屋的兩頭,大袀就走到其中一人附近,大模大樣地往那人身邊一站,似乎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人懷疑地問了句什麼,大袀也聽不懂,就點了點頭,那人竟真的走開了,走了幾步又朝某個建築一指,問了句什麼,大袀乾脆又點點頭,那教徒就一步步走了。

大袀心中大為慶幸,見無人注意自己這邊,悄悄轉身就進了木屋。沿著樓梯到了二樓,直接推門闖了進去。房間裡有個粗壯男子剛剛擦洗了全身,正要穿衣,有些惱怒地吼了一句,更背過了身子。大袀急忙上前,把手伸向男子脖頸,不料男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霍然轉身,大袀急忙一甩手用短劍刺進那人心口,又撲上去用手堵住那人口鼻。那人被重擊卻一時沒死,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沒了氣息,口鼻中噴出不少鮮血,弄了大袀一身。

大袀急忙擦了手上血跡,脫下身上染了血的黑袍,又飛快把一旁的白袍套在身上,隨後把男子屍體連同自己換下的衣物推進床下,只是屋中已滿是血跡,噴灑得到處都是,根本無法清理乾淨。大袀轉身四下一看,房間只有一扇小窗,外面又悶熱,屋中的血腥氣恐怕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消散。屋中還有一面銅鏡,大袀略照了照,整理下罩帽,就急忙走到門口,從門縫中向外張望。

從門縫只能看見樓梯和一樓的門口,幸好沒有人進來。大袀又從那個小視窗檢視著外面的動靜,外面也沒有發生什麼事。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忽然聽到外面有人說了句什麼,大袀趴門縫一瞧,就見有個黑袍教徒進了門,正在上樓梯。

黑袍教徒走得很快,大袀急忙整理下衣物,推門走了出去,把那人擋在門外,還大大咧咧地打了個哈欠,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

黑袍教徒對大袀說了句什麼,大袀照例點點頭應付。那人並未看出不對,轉身下了樓梯,大袀以為自己又矇混了過去,卻見那人又回頭對大袀說話。看樣子這次光點頭也不行了,可實在不知對方在說什麼,這時又見那人向大袀比劃了一下。大袀這次總算明白了過來,原來這黑袍教徒比劃了一個盒子的手勢,是該到了舉行儀式之時,那人在說大袀少帶了東西。

大袀立刻轉身進了房間,四下尋找,好在那教徒並沒有跟進來。大袀在房間到處亂翻,總算及時找到了一個極古舊的木匣,大袀捧了木匣急忙走出房間,又裝模作樣地跟在那教徒身後走出了木屋。

來到外面就見不遠處的血骷髏塔發出了暗紅的光芒,整個駐地都染成了血sè,血骷髏塔上已經站滿了一圈教徒,那些教徒雙手高舉過頂,嘴裡唸叨著什麼,駐地中其餘教徒也都面向血骷髏塔,一臉肅穆。

大袀走向血骷髏塔,只覺得不少人的眼睛都盯著自己,他生怕有誰大叫一聲,自己的冒牌身份就被揭穿,不由得心跳加速,似乎連路也不會走了。

渾渾噩噩地就到了血骷髏塔前,踏著骸骨的臺階一步步走了上去。好在大袀已經仔細觀摩了兩回,知道該做什麼,上了高臺就在中間站好。高臺上早已站著兩個紅袍教徒,伸著雙手施法,也沒有向大袀看上一眼。眼見兩個紅袍教徒手中的黑sè光芒越來越強烈,整個血骷髏塔都開始震顫起來。

過了一會兒,血骷髏塔中發出一聲嘆息般的聲音,接著就在高臺上的骨牆上顯出了一道漆黑深邃的門廊。大袀看著那道門廊,只覺得裡面有著說不清的強大力量,又似乎有無數厲鬼哀嚎著要把自己拉進去,大袀只覺得yīn冷恐懼傳遍全身。

只微微走神了那麼一下,大袀立時驚醒了過來,他知道該到自已做什麼的時候了。這時一個紅袍教徒似乎已經不耐煩,對大袀說著什麼,大袀想起自己該開啟盒子。可大袀用手掰了兩下,木匣卻絲毫沒動靜,見那兩個紅袍教徒都轉過身注視著自己,大袀乾脆把木匣往地上一摔,趁兩人急忙俯身去撿的時候,大袀衝進漆黑的門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