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開路。”
他跟呂誠曾經是同窗,在八歲的時候修煉到內勁一層,十四層修煉到內勁二層,現在是宋家莊最年輕的護衛之一。呂誠和馬少安的年紀跟他差不多,但卻只能做雜役。剛才他在路上看到呂誠的時候,並沒有理會。甚至呂誠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他昂著頭,自己一個護衛,無需理會這些雜役的。
“嗯,注意不要驚動了獵物。”宋凱旋溫和的點了點頭,他在宋家莊三代弟子中排行第二,可是內勁修為卻是第一。他今年才十八,可是去年就已經進入內勁四層,現在已經是四層中期了。
宋家莊的三代弟子,也只有他一個人進入了第四層。他的堂兄宋立新,今年二十,也不過是內勁三層巔峰。縱觀整個大通山的三大世家,三代弟子中,能進入內勁四層,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呂誠,你注意到了沒有?梁浩現在可神氣呢。”馬少安是廚房的雜役,他跟呂誠還有梁浩都是同窗,只不過他跟呂誠一樣,無法修煉內勁,只能當雜役。而梁浩因為達到內勁二層,再加上樑浩的父親是護衛,現在他也成為了一名護衛。
“我倒覺得當雜役更好。”呂誠說,沒來大通山之前,他覺得當護衛確實很風光,每天也不用幹什麼事,只要有本事,就能領月例錢子,吃的也比雜役好得多。
可是當他看到梁浩在宋氏子弟面前低三下四,一臉奉承的嘴臉時,覺得自己還是當一名雜役好。雖然要受宋平的氣,可自己每天在外面砍柴,倒也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臉色。
“當雜役有什麼好,天天累死累活,連一文月例銀子也沒有。”馬少安很是羨慕梁浩,也不用幹什麼事,每天在莊裡轉轉,就能拿到二兩月例銀子。只要能幹個三五年,就能娶一房媳婦了。如果他一直幹雜役,恐怕這輩子也別想娶妻生子。
呂誠正要說話,遠遠看見梁浩提著一隻野兔奔來,跑到他們面前,梁浩把野兔往來上一丟,傲然說道:“這是二少爺打的,你們好好洗淨之後,燉著。”
“太好了,有野兔肉吃了。”馬少安一把抓著野兔的兩隻長耳朵,興奮的說。他雖然在廚房當雜役,可也不是天天有肉吃的。
雜院的廚房,主要負責給護衛做飯,護衛都不能保證頓頓有肉吃,他這個雜役更加吃不到。當然,他比呂誠要好一些,就算沒肉吃,至少能吃飽飯。呂誠有的時候砍柴,趕不上吃飯的時間,只能捱餓。
“這是二少爺打的,你們想吃肉?能喝口湯就不錯了。”梁浩嗤之以鼻的說。一隻野兔才二三斤,宋氏兄弟吃完之後,是他們護衛吃,只有他們吃完之後,才輪到雜役。
“野兔肉其實也沒什麼好吃的。”呂誠真是想不明白,那些鮮美的牛肉、羊肉他們不吃,偏偏要來山裡吃野味。論鮮美,兩者相距甚遠。
“呂誠,你吃過野兔肉嗎?”梁浩見呂誠到現在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在私熟的時候,呂誠確實更得先生的喜愛,可是呂誠到現在也修煉不了內勁,而他,已經進入內勁二層了。現在他站在呂誠面前,內心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別的肉我不敢說,但野兔肉還真吃過。”呂誠吃了一個多月的野兔肉了,現在聞到野兔肉,已經無法讓他流口水。
梁浩心想,呂誠還在維護那點可憐的自尊心。當雜役的,能吃飽飯就很不錯了,想要吃肉,還要吃野兔肉,痴心妄想!
“馬少安,好好用心做,回去之後寶慶樓我請吃飯。”梁浩沒有再理會呂誠,他現在是護院,沒必要跟一個雜役去爭,有**份。
“謝謝梁哥。”馬少安一想到寶慶樓的紅燒獅子頭、香酥鴨,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呂誠,你何必跟梁浩過不去呢,他現在可是護衛。”馬少安說道,他跟呂誠雖然是朋友,可梁浩是護衛,人家不但每個月有月例錢,而且還是武者。內勁二層的高手,只需要一根手指頭,就能制服他們這些普通人。
“我可沒跟他過不去,野兔肉我還真吃過,昨天晚上就吃過。”呂誠說,他並沒有覺得梁浩這個護院有什麼了不起的,都是為宋家莊做事,只不過分工不同罷了。如果做護院要跟梁浩這樣阿諛奉承,他寧可當雜役。
“呂誠,你再去砍擔柴。”宋平走過來,在他眼中,梁浩是護衛,呂誠是雜役,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還不夠麼?”呂誠問,火堆旁邊已經堆放著一些柴禾,足夠中午做頓飯的了。
“晚上可能在這裡過夜。”宋平說,難得出來一趟,宋凱旋自然要玩個盡興。就算宋凱旋等會就要回去,讓呂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