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很鋒利的西瓜刀輕易的割破了鬼子的咽喉,錯不提防,鬼子連叫聲都來不及發出,雙手捂住咽喉,鮮血從指間噴出,直挺挺的軟倒在地,到陰曹地府報到去了。
“八嘎!”松著褲腰帶的第二個鬼子見胖子忽然發難,叫了一聲,連褲腰帶都來不及系,抽出刺刀準備迎戰。
胖子割斷一個鬼子咽喉之後,順勢單手為軸心支撐身體,甩臂一旋,西瓜刀橫向劈開了第二個鬼子的小腹,刀鋒雖不利,卻足夠切開鬼子的小腹。
頓時,第二個鬼子的腹部鮮血如注流,斷腸子流了一地,鬼子抽搐倒地。
四個偽軍哪見過這樣殺鬼子如屠豬狗的狠人,嚇得短暫失神之後,拔腿就跑,胖子瞄準跑得最快的一個偽軍,甩手將西瓜刀飛了過去,西瓜刀插在這偽軍的後心上,偽軍當場斃命。
胖子一刻不停將刺刀撿起來,裝在三八步槍上,當標槍一般直接投向了第二個偽軍,直接將這偽軍紮了個對穿。
這一切都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隨後,胖子一拉身上另一把三八步槍的槍栓,對準兩個剩下的偽軍喊道:“跑啊,再跑啊,老子倒要看看你們跑得過子彈嗎?”
兩個偽軍一聽,立馬軟了,急忙轉身跪在地上,雙手高舉過頭。
這些偽軍本來是國之守軍,卻成了鬼子走狗,殘害自己同胞,何止貪身怕死那麼簡單。
“劉翻譯、劉爺,您是好漢,您就饒我一條小命吧!”一個偽軍痛哭涕零,雖然跪著,但是雙腳卻不停打著擺子。
“劉爺、劉爺,咱們可是在聚春閣喝過花酒,一起玩過姑娘的啊,您放心,只要您放了我,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把聚春閣的頭牌贖出來,孝敬您老!”另一個偽軍也是滿臉驚恐,套起往日交情起來。
劉氓笑眯眯的走了過去,撿起了西瓜刀和刺刀,他帶著妹紙跑了百多米,又幹死兩鬼子、兩偽軍,體力已經接不上了,肯定追不上這兩個玩命逃跑的偽軍,到時候逼著他開槍射殺這兩個偽軍,定會驚動城裡的鬼子和偽軍。
好在這兩偽軍惜命,聽到他拉槍栓軟了半截,到讓他鬆了口氣。
“這樣吧,別說劉爺我不念往日交情,不過劉爺我有個條件,您二位只能活一位,想活,就看誰的命好!”劉氓笑眯眯地將西瓜刀和刺刀分別丟在二人面前,然後拿著三八步槍對準了兩個偽軍。
“咔”劉氓抬起了步槍,瞄準兩個偽軍,眯著小眼睛壞笑道:“老子數到三,您二位不撿起刀來取了對方性命,老子就‘砰砰’兩槍,送您二位歸西。”
兩個偽軍一呆,這胖子也TM的太會玩了!
“一”
“二……”
“草泥馬……”“幹你孃……”
兩個偽軍幾乎同時拿起西瓜刀和刺刀,朝對方撲了過去,我死不如你死,這就是二鬼子偽軍原則,殘害同胞比殘害小鬼子有能耐,都為了活,哪怕是同伴也能下狠手。
二人相互砍刺,鮮血直流,都殺紅了眼,最後刺刀插入胸膛,西瓜刀割斷了喉管,雙雙斃命。
胖子必須親手毀滅妹紙的清白,才能在不開槍的情況下殺死兩個日軍和四個偽軍,保住二人性命,這就是戰爭,不付出代價就永遠勝利不了。
“啪!”
當胖子收拾好槍械、子彈、手榴彈和手雷之後,從屈辱、震驚中恢復的妹紙給了胖子一巴掌,隨即在他身上拳打腳踢,胖子自覺地剛才為了保命確實不太地道,任由妹紙將怒火發洩在身上,他肉厚,妹紙粉拳打過來並不太疼。
只是妹紙彷彿沒完沒了,二人又必須抓緊時間離開,他只能被迫施放大招,色眯眯地瞪著妹紙露出的胸肉和蕾絲文胸,厚著臉皮說了一句話,讓妹紙瞬間臉紅安靜下來。
“蠻大的!”胖子色眯眯的小眼睛淫光四射,吞了一口口水。
“去死吧,死流氓!”妹紙憤怒的衝著他噴了一臉的口水之後,急忙轉過身,才發覺自己顧著捶打胖子,雙手忘記護住給這死胖子撕破的位置了。
在這個侵略者橫行的時代,女人的觀念始終是傳統的,雖然她並沒有失去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但身體半裸露在陌生男人和兩個侵略者眼中,心靈的貞潔已失,雖然該殺的都給胖子殺了,但是這死胖子還活蹦亂跳的。
“喂,別哭喪著臉了,你看,你又俘虜了老子這頭號鬼子翻譯官,又殺了兩個日軍和四個偽軍,多牛逼啊!”胖子揹著兩支三八式、四支漢陽造,身上掛滿了子彈帶和手榴彈,跟在王怡的身後,嘿嘿說著,他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