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麼衝動。”陳天悅盯著我的眼睛看。
下過大雪冷了幾天,天氣很快重新變暖。就快春天了,窗外的陽光異常明媚,明媚的讓人覺得刺眼。樹上的積雪和樓頂上的積雪在陽光照射下不斷融化,窗外不時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就站在走廊拐角,投進來的陽光將我和陳天悅的身子染成金黃色。
一切都是那麼寧靜祥和與融洽,這種溫暖值得人好好享受一番。
深深吸了口煙,我將菸頭在菸灰缸中按滅。看著陳天悅凌厲而有些內斂的眼睛,我笑著說,“悅哥,你這次來找我不是關係我那麼簡單吧?”
聽了我的話,陳天悅臉色微變。不過他有城府,他的臉上很快掛著微笑說,“你一直都是那麼聰明。”
“悅哥,我不聰明。”我搖了搖頭。
“可是你有一個聰明的老婆不是嗎?一個人在某種環境呆久了,是會變的。”陳天悅笑著說。
“她已經不會幫我了。”我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怎麼了?”太久沒關心我,陳天悅已經不知道我多少私事了。
“我現在的女朋友是陳晨。”我說。
“恩,陳晨很漂亮,不過性格沒有曲暢好。她不懂得包容,身上大小姐脾氣太重了。”陳天悅說。
“悅哥,你覺得我跟曲暢還有機會嗎?”一想到曲暢,我心裡有點難受。我覺得我處過的最好的女朋友就是曲暢,我也一直忘不掉她。
“你的未婚妻是諾諾。”陳天悅眼中露出一絲寒光。
看著陳天悅眼中的寒光,我皺起了眉頭。同時心中有些煩躁,異常的煩躁。因為,我恨我的兄弟不信任我。我恨,恨我當成親哥哥的人這麼對我。
“你怎麼了?”陳天悅吃驚的看我。
“草你嗎的!”趁著陳天悅,我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臉上。接著我冷冷的問他,“陳天悅,你把我跟諾諾想成什麼人了?”
自從許大棍子宣佈我和諾諾已經定親了後,陳天悅的不信任讓我煩惱了很久。尤其是他的比喻,讓我更加生氣。他那副裝比犯子的樣子讓我看了討厭了很久了,今天我必須打他。不打他,我心裡不舒服。
我的拳頭很重,陳天悅被我打過之後吃驚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陳天悅咬著牙回手就打了我一拳。他很能打,金牌打手級人物。這一拳,我立刻被他打的一個趔趄。
想還手,但是沒等我還手他又打了我一拳。他的速度極快,幾秒鐘內他揪著我的衣服領子打了我三四拳。他惡狠狠的對我說,“劉鵬,我拿你當我親弟弟,你和諾諾不管怎麼玩,我從來都不管。而你呢,我教會了你利用諾諾的背景混社會,你現在開始過河拆橋了是吧?”
聽了他的話,我知道他還在誤會我,而且誤會極深。我選擇幫邱凡不幫他的時候已經讓他恨我了,現在我跟諾諾定了親他更加恨我。不跟他狠狠打一架,我想我們的誤會會永遠深深的結下去。
看著他惡狠狠的眼神,我用頭狠狠撞了他一下。這一下,我依然撞的腦袋嗡嗡直響。而他,也被撞的鬆開了手。伸手去抓他的時候我只覺肋骨間一陣劇痛,但我顧不了這麼多了。我還沒打到他被他一拳打的後退,我突然掏出口袋裡的打火機往窗臺上重重一拍。
我有錢買好打火機,金的都買的起。但我沒那資格裝比,我覺得用五毛錢的打火機挺好。我用五毛錢的打火機,也是為了提醒我我每天都要努力。
打火機重重撞在窗臺上,伴隨著一聲巨響打火機迅速炸裂。打火機裡面的液體涼的出奇,我拿著拍壞的打火機狠狠抵住了陳天悅的喉嚨。
打火機已經壞了,上面露出的斷茬很鋒利。我死死抵住陳天悅的喉嚨,然後用我亡命徒似的眼神看著他說,“悅哥,我是你最親近的人。如果我想對付你,我早就把你幹掉不知道多少回了。你這麼猜疑我,你覺得對嗎?”
陳天悅的喉嚨被我頂出了血,他不敢亂動。就那麼死死盯著我的眼睛,他咬著牙說,“你已經不是當初的劉鵬了。”
“你也不是當初的陳天悅了。”我對他說。
“呵呵,不錯,我們都不是曾經的我們了。我們都變了,變的越來越有野心,越來越需要錢了。曾經的我開輛二手車美的樂開了花,而我現在已經不屑於開奧迪了。我變了,你也變了,我們都在變,不是嗎?”陳天悅問我。
“我們是都在變,不過不管到什麼時候你都是我哥。”我咬著牙說。
聽了我的話,陳天悅凌厲的眼神漸漸緩和。看了看我手中的打火機,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