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木聽了他的話,急忙去捂他的嘴,卻不妨和呂氏的手一前一後捂在了大郎的嘴,三個人互視了一下,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宅的後門,王媽媽在焦急的等候著。小六子和她捎了話,有話要和葛媽媽說,只要能讓他和葛媽媽說上話,一準給她半吊錢。半吊就是五十文,只是傳個話罷了。這樣好賺的錢為啥不賺?所以一聽小六子提議,也不問是要傳什麼話,直接就滿嘴的同意。
葛婆子剛剛吃了午飯,正在小睡。聽到僕婦回報說是後門有一個姓王的媽媽來找她。懶懶的伸個懶腰,隨便將頭髮攏攏,罵了兩句,就光腳穿著木屐往後門走。
“大中午的不讓人好好睡覺,有啥事找我啊?別又是你那外甥女的事,我告訴你,這萬萬不能!”葛婆子看到王媽媽撐著一把紅傘,心裡的火氣就無端端的往上湧。這幾天她總算是弄清楚了,原來是王媽媽的孃家外甥年方二八,想找個官員人家典出去做個妾,將來期滿之後能找個好人家嫁了。
你給自己的外甥女說媒我不反對,可是把主意打到我家官人頭上是怎麼個意思?若是讓官人知道咱倆是街坊關係。那我以後還在張家混不混?所以今天一聽到王媽媽找她,就打定主意要訓她幾句。
“不是,不是我那外甥女!”王媽媽急忙上前,將手裡的傘撐到了葛媽媽頭上。
葛婆子一手撥開,冷哼道:“這都十月天了,撐的哪門子傘?燒包也不是這個燒法……”
王媽媽訕訕的笑,將手裡的傘收了起來,又湊到葛婆子的耳邊,低聲道:“今兒,我還真不是為我外甥女來的。我這有個街坊,受了你家小主人孃家的委託,要給你家小主人傳個話。”
“我家小主人?”葛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