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魚兒一連串的疑問問住了,做了多年的管傢什麼人沒見過,很好的涵養讓他知道怎麼去做,領著小魚兒一杆衙役道:“這是孫老爺的房間。那邊東廂房是孫少爺的房間。至於張合先生,他是孫家大院隔壁。”
小魚兒瞧著孫百萬的房間,佈滿一層晦氣,皺了一下眉頭道:“我們先檢查孫百萬的房間。”
“諾”
進了房間搜尋了一陣,問道:“平常孫老爺都是在這裡接客?”
“是的。老爺一向就喜歡在自己房間接待,最近一段時間長與張合先生一起喝酒下棋。”
的確在桌子上發現了棋盤,幾顆落子,圍棋他不是太懂。如果這個時候公孫策或者包大人在此,或許瞧的出來。大龍已死,無力迴天。
沒有太多有價值的線索,小魚兒就退出了孫百萬的房間,來到孫耀的房間,很大的酒味兒,看來這孫耀的確常常喝的爛醉,找尋了一會兒,最後找到了一把帶血的短劍。
“兇器!”隨身來的衙役驚訝一陣,立馬拍小魚兒馬屁:“果然是小魚兒,我們找了這麼久沒找到,你卻一來就找到了。”
小魚兒思忖一會兒,揮手道:“走,回縣衙。”
小魚兒一行人準備打道回府之際,就聽見馬棚之處,一聲聲的低聲慘息聲,小魚兒聞訊,過來一瞧,一匹馬渾身是傷,差不多奄奄一息了,問道:“這馬可是當日,孫老爺騎得那匹馬?”
管家老實回答道:“是的。就是這匹馬。”
小魚兒點頭道:“這可是重要的證物,一起帶回去。”
回到縣衙,將短劍呈上,果真找到了兇器,孫耀臉色煞白,白眼一片片的投來。
對於搜尋到了血衣跟短劍等物證,讓張合做出解釋,他先回憶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又痛心不已說:“我早已經原諒了孫耀先前對我的冒犯……。如果大人有作證的要求,我一定會義不容辭……真是讓人惋惜啊。”
張合情緒比較的激動,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好一會兒,他才接著說:“前些日子,我跟孫老爺共進晚餐,席間,他對侄兒孫耀說自己死後將不給他留下任何遺產,還說要立什麼遺囑,並將自己第二天準備告訴了他。”
包黑子聞聲,寒著臉對孫耀道:
“是這樣嗎?”
孫耀垂頭喪氣,臉色煞白,點頭道:“沒錯,叔父的確告訴過我這些情況。”
包黑子心中嘀咕,這孫耀未免也太好說話吧,並沒有像其他罪犯一樣喊冤,於是道:“沾血的短劍未必是兇器,也可能是沾到什麼地方的血跡。”
“嘶嘶~~~”一陣馬鳴聲。
包黑子驚訝道:“什麼事?!”
小魚兒如實稟報道:“就是孫老爺當日出事時,騎的一匹馬,已經深受重傷,奄奄一息了。想證實這短劍是否是兇器,只要驗證馬上的傷口是這把短劍所為即可。”
然後包黑子派人將孫耀的房間裡搜到的短劍與馬上的傷口勘察,經過核實,發現短劍與那匹馬身上的傷痕正好吻合。傷口正是孫耀的短劍造成的。
看來,兇手是孫耀已經成了毋庸置疑的事實,但是包黑子還是存在著疑問。
然而下面的百姓們瞧著包黑子,面對這樣的證據,你包大人在不宣判,難道你收了孫耀的好處不行?包黑子感覺周圍的氣氛不對,在萬般無奈之下,包黑子只能宣判
“將孫耀收押,等待來年秋後問斬。”
第一百八十章富翁失蹤案件(下)
眾人聽見包大人宣判了,也都高興的回家了。感覺自己抓住了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就等來年,能從劊子手手裡搶他的肉吃,再唾罵一陣,就更完美了。
其實不能怨這群白丁,他們哪裡明白這事兒。沒有簽約合同就不成立。包黑子雖然宣判,卻沒有讓犯人簽字畫押。也就是說包黑子剛才在堂上說一切都是廢話。如果有人打小報告告到御史手裡,他也會說,最近我的師爺公費旅遊,沒有替我寫範文。
這一切虧包大人想的出來,小魚兒暗自搖搖頭。當父母官不容易啊。
“小魚兒,跟我進來。”待人群散開之後,包黑子將小魚兒叫道後堂辦公的地方。
“怎麼樣?”
小魚兒不明白,裝糊塗道:“什麼怎麼樣?”
包黑子陰沉的臉,比剛才還黑,好小子,跟大人我耍心眼,你的表情深深地已經出賣了你靈魂,當老爺我是傻子?威脅的口吻,道:“案件?!”
小魚兒詼諧笑道:“案件啊。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