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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相處久了,初臨那點心結她看得清楚,但因她自身的諱疾,亦不知要如何開解。但今日不說開,怕這男人真會把自己悶死。

“初臨,”無論這男人在什麼狀態下,只要她一喊他的名字,保管平靜下來,這次也不例外。宋墨看著雖仍閉著眼,被她抓著的手卻不但僵硬的初臨,鬆了口氣,“不怪你,都是那妖道的藥浴整出來的。”昨晚那幾次,除了在浴桶那回,在床上時,她仍是全無感覺。試想一下,連她這種……都有感覺,初臨這種正常的男人又怎能不瘋狂。

在初臨沉沉睡去時,她雖也精疲力盡,但毫無睡意,一陣陣的後怕。如此霸道的藥,她居然一直拉著他一起泡,莫怪道每回藥浴時他常有意無意挨他身上,也不知難受多長時日了。想來這種藥,進入身體之後藥力才真正發作,如若不是她昨天……,還不知曉那妖道的鬼心思。也罷,總有找妖道算帳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撫這男人。

“初臨,昨夜,我很喜歡。”其實不過是隨口一說,但在那男人咋然睜眼,見著他驚疑和欣喜時,由衷地再重複一次。

喜歡你全然的綻放,亦心疼你平日的隱忍。我的夫,我當竭盡全力,使你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吐血,差點沒耐心更新了。

PS:我愛大家,嗚嗚,據說明天過後,我就能回覆留言了嗚嗚。

☆、85破繭1

雖事先有所耳聞;但當宋墨帶著他推開塵封已久的親王正殿大門,在側室見到了那副小棺材;初臨的心還是抽疼起來。他心疼那個早夭的孩子,也心疼此刻悲痛的宋墨。有些傷痛;不會因時間的消磨而變淡。

他緊緊握住宋墨冰冷的手;無言傳達他的關懷,宋墨的尾指動了動,良久,方掙破緊裹的繭;回握初臨。她牽著初臨的手繞著小棺材走了一圈,滿眼愛憐,彷彿裡面真躺著那個與她無緣的孩子。

“我還沒來及給她起名。”

“他走的時候;我沒趕得及為她送行。”

“一定很疼,她當時,一定害怕極了。”

聲聲自責,聲聲哽咽。初臨何時見過這樣的宋墨,他替她流下苦淚,直到宋墨心情平復些替他拭淚時,他才抽噎著說:“阿文曾對阿母說,如果她不在了,讓阿母不要為她傷心。累父母悲苦,是做兒女最大的不孝。妻主,請你毋令孩子成為不孝兒,讓他安息吧。”

舒文瘦骨嶙峋的樣子浮現在她眼前,宋墨閉上眼,深吸氣,又長長吐出一口氣。或許,她該慶幸她的孩子不必像舒文和她這樣,長年被病痛折磨著。見她這樣,初臨也鬆了口氣。

宋墨掀開空空的小棺材,初臨捧著彌修當初給他的盒子,輕輕放下去,問宋墨,“我能抱抱他嗎?”宋墨眼一紅,險些落淚,閉眼嚥了咽口水,輕輕點頭。孩子從出生到離世,親生父親只看過兩眼,一次也未抱過她,從父胎裡帶出的病發作時,母父均未在身邊。

宋墨穩穩心神,看著略顯吃力的初臨,一手從他背後繞過幫他托住棺材——那金棺雖只有嬰兒般大小,分量卻十足;一手搭在他左臂膊上,形成半抱的姿勢。

早夭的孩子是不能入祖譜和祖祠的,宋墨捨不得孩子“在外”受苦,以金棺代替她放在王府裡,彌修等人說過她許多遍這樣不利子嗣繁衍,宋墨哪聽得這個,在她看來,她欠那個悄然逝世的孩子許多,為她不要別的孩子也是該的,再者,也不知曉初臨與她還有多長時日可過,她自己嘗夠了沒母父護著的苦,不忍她的孩子也受一樣的苦,是以,當有了娶初臨的心時,也暗自打算不讓初臨有孕。直到宋溫複述彌修同初臨說的話,知曉孩子與她和初臨情緣不淺,日後會轉生,她萬不會將孩子的金棺移出府。而日後她知自己又被彌修擺了一道,雖氣憤難當更覺昨對不起那孩子,但並不後悔今日之舉,她愛極了另一個有著初臨性子的孩兒。

後話少敘,回說宋墨二人按章法將金棺葬入選址,稍作休整便秘密去會青語。初臨與青語、小青有時日未見,自是激動非常,三人六手緊牽,互相急問對方的近況。初臨一人敵不過二青,被青語一句“我們都好,我還見了小歌一次”打發了,最後變成了二青問他答。

聽他講完與容櫻的兩次會面,青語點著初臨的頭再三提醒,“那是隻狐狸,他對宋墨死心還好,若不死心,你還有得防。記著,下回遇見他,無須客氣,給我照著臉打!”

小青附和點頭,“初臨爹爹要是怕打不過,寶晴幫你打。”

初臨摸著小青的頭,嘆了一聲,“我就不該將你放他帶,瞧瞧,都跟他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