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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疾不徐地道:“貴派聞名江湖的天山劍陣,在下在天山四劍的手上已領教過了,並無什麼出色之處,縱然嶽掌門身懷絕學,也不能使歐陽昭有何懼處!”

他此言一出,越發使嶽公偉記起了天山四劍之死,一時新仇舊恨擁上心頭,大怒吼道:“好狂妄的小子,天山四劍的血仇,本掌門不加追究,你以為我忘懷了不成?”

“嶽掌門又待如何?”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嶽掌門要等什麼時候?”

“嶽某隨時要報!”

“此時如何?”

歐陽昭說了四字,面色突地一變,唰寶旗一指,金光耀目起勢前飄,人已逼近了嶽公偉的身前二丈之處,嶽峙淵渟,不可一世。

寶旗光閃,歐陽昭逼近天山掌門嶽公偉,眼見就是一場血腥。

接著人影一晃,慧果大師與智清道長兩人雙雙而空,同時不分先後,全部到了歐陽昭與嶽公偉二人的中間,各伸單掌攔住了兩人劍拔弩張的勢子。

慧果大師唸了聲佛號道:“阿彌陀佛。歐陽施主,有話好講。”

智清道長也道:“凡事應有個商量,不必動輒拚鬥。”

嶽公偉一見兩大宗師同時出面,臉上的怯意盡褪,大聲道:“恃技逞強!我嶽公偉也不是無名之輩,更不是怕事之人!”

歐陽昭寶旗一收,也不服氣地道:“今晚誰要是不說出少林真經武當劍譜的下落,歐陽昭就認定了誰是存心與我過不去!”

嶽公偉心中不由一寒,他深知歐陽昭是說到哪裡做到哪裡,料定決不會就此作罷,深悔自己不該強自出頭,遂即心中一動,不理會歐陽昭的話,卻轉面向崑崙派的掌門鐵杖翁皇甫超道:“皇甫兄,你與武當一派淵源甚深,這事該如何了斷,小弟我完全聽你的主意了!”

鐵杖翁皇甫超何嘗不明白嶽公偉的意思,這分明是把難題安在自己身上,哪裡是要自己打主意,分明是要自己出面對付歐陽昭。

他心中明白,口裡卻毫不經意地道:“老朽人老昏庸,還是嶽兄拿主見吧。”

說畢,索興把手中鐵杖一順,反而盤膝坐下,閉目垂睛地調息起來。

如此一來,嶽公偉甚是難以下臺,兩眼又掃向與自己站在一邊的其餘五人身上。

玉面秀士賈文信這時已像個鬥敗的雄雞,垂頭喪氣地靠在一棵大樹下,雙眼發直地望著天際。

其餘的青城派掌門靜虛老道適才被歐陽昭的寶旗所震,雖未受傷,但卻沮喪地盤坐在遠處。

另外華山掌門江健才,峨嵋掌門性空,崆峒掌門無影仙子田茜等三人,卻是平時自己認為不如本門之人,怎肯留這個話柄,在急亂之時向他三人求助。

因此,他打量了一番,把心一橫,大跨步走向慧果大師與智清道長,膽力陡增地朗聲道:“既然二位出面,這算是逼我,我也顧不得許多了!”

慧果大師瞧他的面色忽然大變,不由一愕道:“逼你!嶽掌門,是誰逼你來,貧僧可沒有說什麼逼人難堪之言!”

智清道長一聽,也搶著道:“貧道也無此意,就是今晚來此,也是你們七位的雅意,並非我武當門無事生非!”

嶽公偉聞言,寒著臉色道:“那又何必要留下歐陽昭?”

慧果大師含笑道:“嶽掌門休要錯怪了智清道長,此事原來是與歐陽小施主有些牽連。”

嶽公偉一陣佯笑道:“哈哈!是了。難怪你將約會的時間知會了他……”

慧果大師忙道:“非也。本門真經之事;老衲是已查明,確非歐陽施主所為,所以他在場不在場,當面不當面,與少林寺是毫無關係!”

智清道長還以為慧果大師是要把事體推在自己身上,淡然一笑道:“噢,那麼貴寺真經失手被竊,想已查出是何人所為?或者已經找回了?”

他料定慧果大師對真經失落之事,必然仍未查明,否則今晚也不會赴約來此,既未查明,自然還著落在涉嫌最大的歐陽昭身上。

誰知慧果大師直言無隱地道:“真經雖未找回,也並不知是何人所為,但不是歐陽施主取去,足可相信!”

“有何鐵證?”

“貧僧已親見了冰魄夫人。”

“哦,她怎樣說?”

“敝寺金剛真經失落之日,歐陽施主確在千山為客,千真萬確。”

“真的嗎?”

“老衲焉能欺人自欺,冰魄夫人又焉能欺我!”

“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