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什麼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這不愛惜自己的傢伙還真會逞強,雖說現在沒什麼大礙,但若是不好好調養,出個什麼意外,那腳就會真的報廢了。
柳紫羽看了看銀面,沒再說什麼,心情卻一落千丈,沒了心思去欣賞這裡的美景,抽出被銀面拉著的手,轉身默默的離開。
“羽兒,你怎麼啦?你···”上官軒昊見狀,心急了起來,不知柳紫羽突然間怎麼會情緒大變,他說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嗎?可羽兒連他沒告訴她他是大當家的身份都不怪他的呀。難道是因為···
“喂,用得著這麼護著嗎?女人心海底針,情緒比天氣變化還更快,你越哄著,她就越得寸進尺。要追去也得等一下再去。”薛景言拉住了上官軒昊,“你父親病重了,莫言剛傳會來的訊息。”
上官軒昊本要推開薛景揚,去追上柳紫羽的,可薛景揚最後一句話卻讓他頓住了,神色疑重,吃驚的眼眸詢問著薛景揚,出了什麼事?怎麼會突然間就病重了?
不遠處的柳紫羽正默默的向前走著,聽聞到身後那一句,你父親病重了,腳步一頓,下一秒卻加快了腳步。
為什麼有關於銀面的事情她都是要從別人的口中聽聞到呢?
一件事也就擺了,竟然還來兩件,三件,是不是還有四件五件六件,所以的事情都是這樣?
第一百二十五章慕容傑復仇
梵谷的陣法只是針對進來的人,對於要出去的人沒有任何阻礙,柳紫羽雖是第一次走,但是要走出去也是很容易的,只是她低著頭默默的走著,陷入自己編輯的思緒中,沒去理會路,走著走著,也不知走了多久,甚至在經過一處路口時,在其旁邊立著一個顯眼的石碑,石碑上刻著兩個揚森的字“禁地”,柳紫羽默默的走過,遠去,等柳紫羽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竟然走到了一處懸崖上,而她此時站著的位置,只要再邁開一步就會整個人掉下了懸崖。
“天啊!”柳紫羽心驚的後退幾步,一陣後怕襲上心頭。
“柳紫羽,你險些自殺了,知道不?愚蠢的白痴!”柳紫羽萬分懊惱起來,這算什麼?不就是失望於銀面什麼事都瞞著自己嗎?不就是計較於銀面什麼事情都不跟自己說?所有有關他的一切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嗎?就連他受了重傷在梵谷養傷一年,他都要瞞著自己!就是突然間知道了,也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的!他從未親口對自己說什麼嗎?
就算是這樣,你也犯得著糾結於心,犯迷糊嗎?
“可惡的柳紫羽,我不喜歡你這樣!”柳紫羽衝著懸崖的對面,大聲喊起來,她需要發洩,需要把情緒發洩出來。她看上銀面,喜歡上銀面是沒錯,可是他們才剛開始有所發展,許多事情,特別是關乎自己的秘密,不可能一下子腦袋一熱就通通都說給對方知道的。
不知過去了多久,等柳紫羽發洩夠了,身心輕鬆,正準備要回去時,轉過身,驀然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一步後退,柳紫羽把自己置於懸崖的邊沿上,離落崖就一線之差。
“你是誰?”柳紫羽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知何時就站在那裡的男人,這個男人一身麻布,身形瘦如骨,臉頰夾扁幾乎沒有什麼肉,雙眸深陷,乍一看,像是一具乾屍,這是人嗎?柳紫羽轉身之際看見這人,就是被他嚇了一大跳。
這人絕不是旋風寨的人!可是這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要幹嘛?柳紫羽還來不及多想,更別說作何防範。
瘦如骨的男子眼眸閃爍著詭譎之光,身子微不可查的一動,柳紫羽驀然發現眼前的男子消失在了原地,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那男子已經來到了她身邊,一把抓住了她,柳紫羽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被這男子把一隻手反扣著。
“說,上官軒昊在哪裡?”聲音陰柔,冰冷,似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柳紫羽駭然的同時更是大吃一驚,這人說什麼?上官軒昊?柳紫羽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開口說道:“我不認識什麼上官軒昊?我在旋風總寨這麼久,好像也沒聽說過這麼個人。你放開我先好嗎?要不,我幫你去問問三當家的,看我們分寨有沒這個人。啊?”柳紫羽一說完,吃痛的大叫起來,手被那人一用力,痛得不得了。
“你少給我耍花招!快說,他在哪裡?”男子問著,那扣著柳紫羽一隻手的那如柴木般的手更是用力一捏,讓柳紫羽痛得額頭冒汗差點咬碎牙齒。
“我,是,真的,不知道!”柳紫羽強忍著痛,一字一句的開口,心中卻是大惑不解,為什麼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似男又似女的人會來旋風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