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摹�
你可以在腦海裡歪歪我家花花,甚至你可以在白仲實的床上叫我家花花的名字,可你不要跑到我家花花面前來賣眼淚好不?(未完待續)
327 靠山
聽見身後傳來聲音,玉香一驚,忙轉身看過去。
站在她身後的是一名笑意盈盈的少女,年紀不大,格外有精神的樣子。
她有些疑惑了,這是誰?
目光順著少女來的方向看過去,玉香不禁一怔,隨後眉頭緊皺了起來。對面那家店就是翠花上酸菜,難不成這名少女就是那個苗翠花?
“看我的店幹啥,你餓了啊?現在還剩了半碗麵,三文錢賣給你,吃不?”她那碗麵吃不下去也不能浪費掉啊。
看來,確實是她無疑了。
玉香收回目光,看著正眼神不善打量著自己的少女,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少爺還在旁邊呢,她不想讓少爺覺得她是尖酸刻薄的。
不過,她不尖酸刻薄,有人尖酸刻薄啊。
往一邊的門框上一靠,苗翠花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耷拉著眼皮問:“這女人就是那個據說跟了你幾年,結果還沒等你嚐鮮呢,就自己爬上你爹那張床的女人?我說花花啊,你這眼光也不行啊,她是臉蛋好還是身材好?前禿後平的,一張臉半夜瞧見都得嚇死,你也真不挑食。”
玉香漲紅了臉,忍不住怒視著苗翠花。
“咋?我說虧你了?”苗翠花更進一步,“我說你連我家花花的床都沒上,直接就爬了他爹的床,難不成你是覺得我家花花機巧比他爹差……哦,也是哈,他爹畢竟是身經百戰了。”
玉香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孩了,粗鄙庸俗?就連最粗俗最下流的男人都不會說出這種事情吧。忍不住,她將目光投向了白蘞。
少爺一定不會心儀這種女子的。
但白蘞只是將目光略從苗翠花身上轉開。本來溫柔的笑容也變得嘲諷起來,冷淡問道:“怎麼,她可是哪裡說得錯了?”
雖然翠花說得直白,可事實不正是如此麼,玉香離開了他,上了父親的床。
玉香的臉頓時變得慘白,半點血色都看不到。
苗翠花聳了聳肩。她說再多。哪怕把這女人按在地上狠踩一頓,都沒花花這麼一句話有殺傷力啊。
畢竟,她家花花才是這女人心裡頭的那個人。
不過。為了享受拋棄了心裡的那個人,她幹嘛要給這種女人留面子。
“恩……不過啊,我也得謝謝你哩。”苗翠花忽然一轉語氣,笑嘻嘻的說。“要不是你這麼賤,這麼不要臉。拋棄了我家花花,我如今也沒法兒勾搭他啊。”
玉香仍舊直直的看著白蘞,可她眼中的那個人,正帶著一臉寵溺的笑容看著這個對她百般刁難的少女。
苗翠花不是閒著沒事就想打擊打擊情敵。況且,這也算不上正兒八經的情敵啊,在這女人爬上白仲實那張小木床的時候。白蘞就不可能跟這女人再有任何關係——後媽所帶來的母子關係除外。
她是真的很心疼白蘞,那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雖然對藍馨無意。但藍馨因他而死,只怕他心裡也很痛苦。而在家裡,後母一步步逼近,父親越來越冷漠,讓才十五歲的少年怎麼能不生出孤立無援的無助感?然而,正是在這個時候,陪著他走過生母逝世痛苦的玉香也拋棄了他,上了他父親的床,成了他父親的小妾。
這怎麼能不讓他趕到絕望?
一想到白蘞曾經那種近乎舉目無親的處境,苗翠花就止不住的心疼他。而眼前這個女人,也是造成白蘞痛苦的一員。
“行了,不知道什麼叫婦道?上了別人的床,就別再盯著我的男人看了。”苗翠花看垃圾一樣的看著玉香,沒好氣的擺擺手彷彿趕蒼蠅,“你都幹出這種事了,還想要我家花花跟你盡釋前嫌?那你是打算重投我家花花的懷抱,還是打算揹著他爹跟他玩點刺激的?你還的胃口還真是不小啊……”她還沒說完,就被白蘞扯了一下衣袖。
玉香的眼睛不禁亮了起來,果然少爺動怒了麼。是啊,天底下哪有這麼口無遮攔不知羞恥的女子。
誰知,白蘞只是不贊同的搖了搖頭:“翠花,何必與她廢話許多。”父親也真是夠了,難道玉香來便能令他心軟不成。
“好吧,不跟她廢話了。”苗翠花點點頭,隨手一指大街上,“我家花花不想看見你,免得剛吃的午飯又要吐出來,所以,麻煩你哪兒涼快滾哪兒去。”
不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