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皆有,散發出來的氣息,不輸活著的真神、大神。
白玉赤睛獅來到祭臺最中心的地方,眼中閃過一道冷凜之色。
右前骨爪向下一按。
“譁!”
直徑八千里的祭臺,立即運轉起來,升起數之不盡的古老銘紋。
頃刻間,祭臺被銘紋包裹,散發刺目的光華。
祭臺上方,一座座陣盤,凝化成磨盤的形態,不斷向下碾壓和運轉,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白玉赤睛獅,你是想找死嗎?”
朱雀火舞體內爆發出神焰,引神尊級的神力,重重一拳擊出。
“轟!”
陣法光幕上出現一圈圈漣漪,繼而這些漣漪收縮而回,形成反震之力,傳遞到她身上。
朱雀火舞宛若被自己打了一拳,手臂險些爆開,身體倒飛出去。
張若塵伸出兩根手指,引精神力將她接住,化解了她身上的衝擊力,道:“這裡的陣法銘紋,出自精神力九十三階以上的存在,不是你可以打破。”
“哈哈!不愧是天圓無缺,倒是有些見識。一族神殿這樣的重地,是那麼好闖的嗎?誰還沒有一點底蘊?張若塵,你說本殿主狂妄自大,卻沒發現自己更加狂妄自大?”
白玉赤睛獅已是逃出祭臺,出現在祭臺外面的半空中,得意的俯視張若塵和朱雀火舞,又道:“面對敵人,你聽信朱雀火舞的話婦人之仁也就罷了,居然都不封印我的
修為,你這不是自大是什麼?註定今天你要死在本殿主手中!”
朱雀火舞心中怒火沖天,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勸張若塵放過白玉赤睛獅。
她歉意的看向張若塵,道:“帝塵,是我的錯,讓我自爆神源,為你開出一條生路。”
“沒用的,這裡的陣法,不是你一個乾坤無量自爆神源可以破開。張若塵自爆神源還差不多,但本殿主聽說,你沒有修煉神源,一品神道倒是很有意思。”白玉赤睛獅
笑道。
張若塵始終平靜,觀察著身下的祭臺和頭頂的磨盤陣印,道:“你這是打算將我們二人祭祀了?”
白玉赤睛獅笑道:“沒錯!將你們祭祀,吸收了這股祭祀之力,本殿主必可達至不滅無量。”
張若塵道:“你覺得,我肯定破不了祭臺上的陣法?”
白玉赤睛獅笑容收斂,倒真有幾分忌憚,半晌後,搖了搖頭道:“不可能,你雖然精神力達到了九十階,但不可能在祭祀結束前,將陣法解析破解。一旦落入陣中,管
你是天圓無缺,還是不滅無量,都要被磨滅殆盡。”
“但若,我沒有進入陣中呢?”
這道聲音,是從白玉赤睛獅身後傳來。
白玉赤睛獅的神魂差點被嚇離竅,立即轉身,駭然的看著站在虛空中的張若塵,再也笑不出來,顫聲道:“你……你使用了幻術?”
祭臺上,那位張若塵身形消散,化為一根頭髮,飄落到地上。
便是朱雀火舞都震驚不已,自己一直跟在張若塵身邊,卻根本沒有發現,其真身已經變成了分身。
這自然是幻術!
完全沒有痕跡的幻術,將白玉赤睛獅這個大自在無量巔峰都騙過。
白玉赤睛獅無法理解,道:“不可能啊,你怎麼可能提前有防備?”
朱雀火舞也很好奇,按道理說,白玉赤睛獅根本沒有必要那麼忠心骨閻羅,而冒險對一位天圓無缺者動手。這風險太大了!
為什麼呢?
張若塵道:“我只是覺得,骨閻羅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完全信任你?他難道就不怕,你洩露他藏身骨神殿的秘密?唯一的解釋是,你已經被他詛咒。”
“天尊可以說,就是死於他的詛咒。他既然精通此道,怎麼會不給你用呢?”
“你冒險對付我其實就是因為你根本無法背叛骨閻羅。對吧?”
白玉赤睛獅道:“帝塵大人,你既然知道我有苦衷,能不能再放過我一次?”
張若塵搖了搖頭,道:“我怕被人嘲諷婦人之仁。”
白玉赤睛獅激發秘術,燃燒神魂,繼而爆發出最快速度,向神殿外逃遁。
張若塵輕輕搖頭,抬起右手手掌。
頓時,骨神殿內世界的天空中,出現一隻長達數萬裡的佛光手印,重重向下拍落。
白玉赤睛獅早已將身上的大部分骨骼換成了不滅骨,身軀防禦非同一般。遭受張若塵這一掌,骨身並未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