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疲累的樣子。這不是我體力異常蓬*的天音該有的樣子,我剛要上前,卻被身後的一隻手拉住。
我回頭,看著一身玄色衣衫的天秘,他身前層層疊疊的衣襟,一片被他咬在嘴裡。
此刻月下只見他俊秀的眉眼。他皺眉看了一樣天音,回身拉著我向遠處密林飛速行進。
我回頭看向天音,他捂著胸口跟在我們的身後,見我看他,對我呲起白牙~
我們一路行至密林深處。遠遠的便在夜色中看見一抹粉色的身影。柔和的矗立在月光下。
看見我們便飛身向我們而來。
到了近前,天秘將我交在天琴手中便一頭倒在地上,一手扶著胸口咳個不停。
天琴眼含深情的注視著我,抿了下唇,什麼也沒說。
拉起一旁的天秘,用眼神巡視天音。天音對他擺擺手,表示無礙。
天琴向叢林深處急速行進。直到一條河流旁,方才停下。
河流對面,是我算是‘從未謀面’的天舞。看見我們後優雅的飛身躍起,如舞蹈般一腳輕輕點地,落在我的面前。
月色下看清我的樣子後,有微微的讚歎,有短暫的失神。在一瞬間後便回神,對我笑道“如此佳人,怪不得他們執意前來~”
他走到天琴、天秘、天音的身旁點了他們的周身大穴,天秘和天琴坐在地上閉目調息。天音則一口血吐在地上~
天舞皺眉,從懷中拿出一粒藥丸給天音服下。抬眼看我,月光下對我燦然一笑。
我皺眉打量著男人們。從剛剛他們一路不語和天音開始異樣,我就猜測哪裡不對了~
東方其人,如果想把我孤立在那金色的宮殿中,一定不會只是行蹤偏僻那麼簡單。
之後天舞的話,印證了我的猜測。
東方在這衡山四周設了迷霧,就算是頂尖的高手亦無法獨自穿越。只能閉氣而行,否則將毀十年修為~
而衡山上的金色行宮建在絕壁之上,如果無人來接應我,我是終其一生也無法走出的~
我回頭望著天音,十年修為~ 天音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這十年等於毀了他活到現在的全部~
天音此刻正皺著眉頭,痛苦的樣子。睜眼見我正看他,馬上對我露出一排雪白的小牙。
我忽然心中隱隱作痛。前世的秀天與今生的天音的種種在我的眼前閃過。
如此一個男人,我又怎能,不愛……
天秘和天琴調息完畢,臉色慘白~他們儘管路程稍短,但是武功在天音之下。
此刻,也是虛弱異常。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此地吧~”天舞對我們說道。
我點頭,伸手攙扶天音,天音臉色蒼白的將我放在天舞的手中,張嘴想說些什麼,卻沒有力氣,對我笑露一排白牙~
我安撫的親吻天音殘留血跡的唇。我想,東方短時間內不會發現我離開,因為他離開的時候也是疲累的樣子~
之後印證事實也真的是那樣~ 東方在離開我的房間後便病了很久,根本無力追逃我們。只是這是後話,當時我們卻不知,只是星夜兼程的駛離那座金色的宮殿。
……
夜色中忽然疾馳來一輛馬車,揚起無數的塵土向我們而來。
車駕停在我們的面前,從裡面探出一人。
我望著車駕上的少年,夜色中鮮衣明豔~濃眉下的大眼炯炯有神。
天舞跳上車,和那少年一同伸手將我們拉上車。那少年和天舞一同將手伸到我的面前,二人見彼此同時伸出的手也是一愣,卻誰也沒有收回手,我拉著天舞的手上了車,挨著天音坐下~
那少年在車內一直看著我,筆直的目光一點兒也不避諱旁人~
本就長了一雙電眼,見加上這樣目光如炬的眼神,任誰也無法忽視。
“認識?”我將閉著眼睛的天音攬入胸懷,一邊慢慢擦拭天音額角的細汗,一邊對那個少年說道。
“您很像我兒時的好友~”他也不避諱,雙手攬著修長的腿看著我說道。
他有種讓人討厭不起來的陽光般的氣質~
“你叫什麼~”我轉過頭看著他問道。
對於第一次與我目光交匯,他並沒有避諱,這樣的男人很少。
“看來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五兒。”
對於叫我五兒的人,除了這一世的娘之外就是那個鄉野間總是追逐我的小孩~但是他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還是個嬰兒,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