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大廳後,總管見他回來了,立即上前詢問:“少爺,晚膳要用些什麼?”
不見眾人的阿真擰起眉頭,不答反問道:“王妃們呢?”不會還在學堂裡吧?
“王妃們用過晚膳後便休息了。”
“喔。”聽總管說回來了,阿真轉身朝李能武說道:“能武你也下去吧。”夜晚了,是該讓他多多陪陪嬌妻。
“少爺早些安歇。”
“嗯。”
李能武一走,阿真更感覺疲憊了,擺手道:“全下去休息吧。”
“少爺。”總管輕喚,一時想不通一定會吃飯的他,怎麼樣突然之間沒了食慾。
“我在宮裡用過膳了。”這位老人家還真是忠心耿耿。
“是,少爺早些休息,奴才告退。”離去的總管總算明白他不用膳了,原來在宮裡陪王后用完膳才回來。
出了前廳,穿走靜泌的河園,拐進小拱門後,主院裡的一排排閣樓閃著燈火便赫然入目。
他很久沒有陪陪婉兒了,也不知她怎麼樣了。
向最前面那一棟兩層閣樓走進後,站在外面的阿真在明月與燈籠的照亮下,望著旁邊塘裡的魚兒在水裡吐著泡氣,繡簾掛落的花格窗緊掩著,廂門也同樣緊掩著。
心情不好的阿真見門窗都緊掩,搖了搖腦袋,這個丫頭中午他是見她溫溫秀慧地指導著她的一干學生,如何才能成為一個讓婆婆尊重的媳婦。
吱呀
輕聲的開門聲響起,微風立即從外面向房內逃竄了進去,晃的房來幽幽的燈籠飛揚凌亂。
躺在床上沉沉入睡的可人兒,淺眠地微睜開雙睜,被風舞亂的燭火照射在房內的物飾上,如有無數鬼魅一般,寒磣怵人。
“誰?”床上微睜的眼眸只看到遠處的身影,這身影像是夫君,又不像。
見到人影后,婉君的發睏的瞳眸立即清醒了許多,猛然坐起再喚:“是何人?”
“婉兒是我。”見到驚動到她了,歉然走近的阿真望著這個剛從睡夢裡迷糊醒來的可人兒。
剛從睡夢裡醒來的婉兒揉了揉發睏的雙眸,喃喃疑問:“夫君?”
“是呀。”走到床邊的見她這副呆愣表情,深情捧著她木訥的小臉,對準那張小嘴輕吻道:“想不想夫君。”
見到真的是他,婉兒臉上羞紅,輕咬著唇瓣喃問:“夫君怎麼來呢?”
“好久沒陪我的小寶貝了。”回答她後,他輕解著自己的衣裳。
婉兒見他在寬衣,臉上立即浮上兩朵雲暈,他好久都沒留在她房內過夜了。
“夫君,婉兒伺候你寬衣。”說道便要滑下床,雖然很累,可是想到他要留宿,一時之時疲憊被掃去不少。
解完外套,阿真阻止道:“不用,你躺著。”
“夫君”一聲嬌喚後,婉君還是下床了,心裡甜蜜不已,她的夫君永遠都這麼疼她。
有了婉君的幫助,衣服脫的更加的利落了。
只剩褻褲時,婉君雙腮羞粉,埋怨地蹩了他一眼喃道:“七月夜已寒冷之極,夫君還是穿件衣裳的好。”
“穿了等一下也要脫,還不如現在就脫。”意有所指的他,大掌摟著身前這具柔軟幽香的身子,埋頭便在婉兒的脖項吮吻。
一個猝所不防,被抱的婉君羞羞答答,但卻也任那雙煨火的手掌在她身子上游走。
“寶貝。”一聲低吼後,阿真立即把她欺壓在床上,解開身下這個可人兒的內裳,如把世間的珍寶把在懷裡,極盡溫柔地親吻愛撫。
一個旋轉後婉兒暈炫地躺在床上,徐緩地回過神時,輕咬著唇瓣羞喃,“夫君,婉兒想你。”
“我也是。”柔情萬千的阿真輕解開她頸後的繫帶,如凝脂的玉肌便現顯了。
“哇”許久未與她共枕的阿真驚歎稀噓不已,“怎麼突然之間如此的大?”以前他一手就可以盈握得住,可是現在已然包不住了。
臉上紅通通的婉君見她夫君如此無知,小聲燕語:“生了梨兒,就就大了嘛。”
“原來如此。”瞭解後,不再吭聲,埋頭把她嬌豔粉嫩輕含入嘴裡。
感受到他的愛憐,婉兒鶯鶯呻吟,羞答答撫摸著身上的個深愛的男人,顫抖呢喃,“夫不要,是給梨兒的。”他不能吃呀,不然梨兒的奶水不夠了。
“明天請幾個奶孃。”不搭理的阿真繼續吮吸著。
“不”呻吟的婉兒拒絕,顫抖中捧著這顆黑腦袋呢喃:“梨兒吃孃親的奶水,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