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和眾人衙衛徨恐中應諾才走步,而他也才知道當初他救的壯漢竟然是當地的捕頭。
直到進入杭州城門口,四周的百姓早聽聞到消思,大家恍然驚知,原來在他們江南竟然隱藏著如此巨大的陰謀,直到他們見到大司馬跨騎在馬上,身後跟著恐怖海豹,心裡懼怕不已,想來這些就是傳聞中地獄跑出來的惡鬼了,大群惡鬼圍著六輛囚車緩行進去,杭州官史領頭趴地,更是不敢起身。
慕容喜驚剎莫妙,早在幾天前他就聽聞大司馬把王勇擒了,各地叛賊皆伏首了,他正在疑惑大司馬的二百萬大軍到底怎麼回事時,驚見嶽州州府,頓時嚇的額頭上冷汗不停冒,咕嚕轉動的眼珠子個不停。據大司馬所說岳州已被左將軍砍了,為什麼會在囚車裡,這一想他立即想通了,汗也流的更急了,天啊!大司馬來杭州時手上竟然沒一兵一卒,當時他是空手而來的。大司馬是用王勇的矛攻王勇的盾呀。這一通後,慕容喜頭更是緊緊趴在地上,大司馬沒兵竟然能如此鎮定,運籌帷幄於手掌之中,是了,當日他曾聽大司馬說玩,在大司馬心中這江南叛亂也只是一場遊戲而已。慕容喜一想通後,幡然醒悟為什麼沒見大兵,也明白為什麼他不開殺戒,謊言呀,全部都是謊言,江南的官吏在大司馬心中也只是一群爭糖吃的孩童而已,大周有他足頂百萬雄兵,慕容喜佩服不已,除了他外,現在跪倒在府門口的那些人大概還以為大司馬二百多萬雄兵正在外面候著,想來王勇也認為淮南和荊南依然有兩百萬雄兵呢。
“慕容喜。”阿真走進後駐腳在他旁邊,見他跪趴的如此恭敬不由菀爾了。
容慕喜見馬腳站定在他面前後立即就只到大司馬的聲音,迷茫仰起頭道:“大大司馬。”
阿真見他那雙賊眼咕嚕直轉,微微翹起嘴角,這慕容喜不是笨蛋,如果是笨蛋他早死了。
“跟在後面跟我回府。”
“。”慕容喜戰戰兢兢站起來,走到人馬後邊,眼蹩著王勇這一群人,心裡對他們同情不已,還沒喊出造反的口號便被擒了,這叫什麼事呀。
騎在馬上阿真望著黑壓壓跪倒在地的百姓,他瞧見了程盼這丫頭也跟著跪倒在人群第一排裡,偶爾小心抬眼蹩看著他。
阿真見狀不由輕笑,程盼還真是他的狂熱者呀,坐在騎匹時他和程盼兩眼一對,立即朝他擠眉弄眼一翻。
程盼傻了,忘了趴倒在地,跪的筆直愣怔著臉望著真哥,任頭腦裡怎麼想也想不出他竟然就是傳聞的大司馬,這會不會哪裡搞錯了,玉面閻羅竟然是大司馬,大司馬竟然就是這位叫阿真的年輕人,隨即又想到棧道上的那一幕,頓時臉上燒紅,那她對大司馬愛戀之事不就全被他知道了,這羞死人了。
阿真望著跪的直挺的程盼,瞧見他呆愣表情,高翹起嘴角,裂開大口當庭就哈哈爆笑出聲。
百姓們懼怕之餘聽聞這聲洪亮的笑聲,緊趴在地不知所措。後面的海豹依然面無表情,慕容喜更是滿臉茫然,不知大司馬為何發笑?
回來了!
阿真翻身下馬,走進杭州府,三隊、四隊、五隊海豹依然把那群官爺守衛們,當他走進時驀然發現,官爺們比他離去時多出一倍有餘,差點把杭州府門都填滿了。
“真哥,終於回來了。”柳風揚見他來了高興迎了上來。
芊芸緊緊把牽著他的手,“夫君,一路辛苦了。”
“不苦不苦。”阿真嘻嘻笑著,幾日沒見芸兒,發現她好像更美了。
柳風揚見真哥沒事,望著貝妮帶領的那群黑衣人,驚問:“他們怎麼來了?”手指指向他們,好像他們不應該來一樣。
貝妮見他這模樣,噗哧一笑道:“黑苗王跑到雷州去了,我不就來了。”她可是等著阿真哥派兵攻打雷州耶。
“還真能跑?”柳風揚聽聞,喃喃自語。
“就是,就是。”貝妮笑的燦爛,“抓到他要把他的雙腿打斷,看他還敢不敢跑。”
“好了。”阿真抬起手來,朝海大小將喊道:“把那六個連人帶車給我押上來。”
命令一下,車咕嚕吱呀吱呀聲聲響起。
跪倒在地的眾臣們聽這車聲,心裡驚恐不已,大司馬回來了。
那六輛囚車推到臺階前時,阿真虎眼掃射眾人,怒喊道:“把你們的頭都抬起來看看。”
話落,眾犯臣徨恐不已緩慢中抬起頭顱,這一看一半人驚嚇地攤倒在地,王勇!這是王勇呀。大司馬把王勇擒回來了。
阿真見他們驚嚇樣,哼了哼道:“把那些扣押的質子們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