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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竟做出如此傷我國家的事情。今日休怪本宮無情,定要重罰於你。你尚有何話可說,儘可說來。”

紫然抬頭,未語淚先流:“皇后娘娘,紫然並未做出任何傷害佳人國的事情。”

“大祭之日私闖灶王殿可不是?”紫然話音剛落,齊齊雅格迫不及待問道。

齊日格樂瞟了一眼齊齊雅格,未說話。

紫然疑惑地看著拓跋雲,不明白大祭時進灶王殿有何滔天大罪可言。拓跋雲卻不解其意,以為她覺著委屈,要自己給她撐腰:“據我所知,並非紫然獨自前往,應是我宮中的宮女僑心與她一起去的。”

齊齊雅格笑道:“是嗎?那就趕快讓僑心來作證啊,說不定是紫然收買了僑心呢。”

“你別血口噴人。”拓跋雲氣惱地道,可是雪粉去尋找僑心至今未歸,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還是僑心早已逃逸。

齊日格樂無所表示,只是輕輕道:“那就傳喚僑心過來作證。”

“可是……”拓跋云為難地道,“僑心自昨晚後便不見蹤影,我派雪粉去尋,至今未歸。”

齊齊雅格聞言冷哼一聲:“紫然你不會讓僑心幫你帶路後就殺人滅口了吧?”

“不是,沒有……”紫然頓時手足無措,不明白僑心為何會失蹤,而風哥哥昨晚去很憤怒自己去灶王殿,到底是怎麼回事?

“姑母,看來不用刑她是不會招的。”齊齊雅格說道,“來人,掌嘴。”

“齊齊雅格,此地乃齊日宮,還輪不到你發號施令。”拓跋雲急道,“母后,僑心是紫然走後兩個多時辰才不見的,想來是她把紫然送去灶王殿後急忙回來收拾行李逃走了。”

“死無對證,你當然如此說啦。”齊齊雅格不以為然,“要我說,紫然定是受人指使,不用點刑她是不會招的。”

“人沒找到你怎麼就知道是死了?難道是你滅口的?”拓跋雲反駁道,“母后向來以仁慈著稱,如今對一位異國公主用刑,你想毀了母后的名聲麼?”

“你明明在為紫然開脫罪責……”

“……”

兩人當著齊日格樂的面爭執不休,不相上下,兩人爭論越來越激烈,竟有打起來的趨勢。齊日格樂皺緊眉頭,呵斥道:“都給本宮閉嘴,身為公主,不顧身份如潑婦般爭執,也不知羞。”

兩位公主坐回自己的位置,低著頭沉默,暗地裡橫眉相對。

“紫然,你並未說是誰領你去的?”齊日格樂問道,“為何不在歇雲棧待著,要去灶王殿,且在偏殿打盹?”

紫然在心中盤算再三,僑心說是風哥哥讓我去的,我究竟要不要說?為何僑心又不見了蹤影?終是囁嚅著:“是僑心領著我去的……”

“怕是瞧見僑心不見了,才這麼說的吧?不過是找個失蹤的人做替罪羊。”齊齊雅格忍不住道。

“住嘴。”齊日格樂不悅地打斷她,轉而對紫然和顏悅色道,“那你為何要去灶王殿?那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或者人,值得你要在大祭之日走那麼遠的路去麼?”

“沒,沒有。”紫然低頭道,到這個時候她仍然不明白拓跋風的用意,為何他對於她在灶王殿的出現會那麼吃驚?難道……怎麼辦?難道真的不是風哥哥讓我去的?我與僑心無冤無仇,為何她要陷害我?

紫然驀地抬頭,本是想用眼神詢問拓跋雲,不巧剛好見著齊齊雅格眼裡閃過一抹陰狠,還有,藍琴嘴邊的冷笑。她們?

就算如此,她又該怎麼辦?一個是皇后的親侄女、太子的未婚妻,一個是皇后身邊的紅人,她能憑自己的一面之詞讓別人相信嗎?

紫然認命地低下她那美麗的頭顱,算了,就這麼著吧,本來就是風哥哥救的這條命,如今不過是擺在這裡還給他們罷了。

“既然如此,你就是特意去灶王殿毀壞大祭的?”齊日格樂嚴厲地道,大祭乃是祈求灶王爺為佳人國帶來豐盛的糧食,冬日的北方本就少糧,如若還因為紫然的介入,使得佳人國來年不能迎來豐收,豈不真就是滅頂之災在候著?饒是她仁慈寬厚,仍舊免不了要怨恨紫然的以怨報德。

“我……”紫然眸中淚水盈眶,卻不知如何分辯。

“紫然,我仍舊給你一個悔過的機會。”齊日格樂望著那楚楚可憐的少女,心中仍是不忍,“來人,把紫然押去相國寺,抄經千卷,以求誠心悔過。”

“母后……”拓跋雲急了,寒冬臘月,抄經千卷,豈不是要了紫然的命?皇兄啊皇兄,為何你還不到?

“不要再說了。”齊日格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