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她試探性的用手摸著湛夜風的額頭,卻發現燒得厲害。
一個大男人,去零下好幾度的冰窖待著,凍了好一會兒,回來在用冷水沖澡,是個人都會生病,而且他還帶著高燒處理了一天的事情,不燒成這樣才怪。
“不行,這要去叫醫生才行!”可是湛夜風的手就像是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抓住慕思不放,就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一般。
可是任憑她怎麼叫,湛夜風都沒有甦醒的跡象,慕思望著白色的天花板無力的嘆口氣,什麼時候小媽都成N陪了。
慕思僥倖的想,或許要是湛夜權那廝回來了,就可以將人給拉開了。
可是慕思不知道,湛夜權現在被湛夜風下了禁足令,就算他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得到明天早上才能回來。
她低頭看著安靜的靠在她身上的男人,側面柔和,不自覺心就軟了下來,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湛夜風臉色微紅,眉頭蹙緊,帶著痛苦之色,身上燙的要命。
慕思的身上就像是著火了一樣,那溫度燒得她難受,更何況是湛夜風自己。
她伸手輕輕摸了一下湛夜風的額頭,小聲道:
“湛夜風我告訴你哦,今晚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是母子關係,我就當哄著我的兒子睡覺。”
說完後慕思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誰家的兒子28歲了還要自己的母親哄著睡覺的?而且還是繼母。
這事要是捅出去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又得開始了,她這個不要臉的小媽好不容易挽回的局面,到時候又要破裂了,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慕思一邊嘆氣,一邊顧著湛夜風,剛開始的時候,還撐得住,只是後面上眼皮跟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一天打架太累了,又精神高度緊張。
沒過多久,慕思的頭就穩穩的落在湛夜風的身上,雙手忍不住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嘟囔一聲,進入了夢想。
慕思不知道,原來圈住她的手在她睡覺後呼吸傳來均勻的聲音時,他鬆開了自己的手將她調整好身姿,納入了懷裡。
湛夜風慢慢睜開眼睛,眼神暗沉,寂寥,就像是孤單了百年的人一般,只是在這個時候難得有稍許的柔情。
潔白的大床上,一對男女相擁而眠,女人小巧精緻的身體就好像是男人的一部分一樣,鑲嵌在他的懷裡,曖昧自成。
翌日,慕思悠悠轉醒後,一偏頭,眼睛裡就是一張放大的俊顏,她嚇的忍不住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還好都在。
她轉頭望著天花板,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昨晚是被圈住的,現在平躺在他的身邊,太不可思議了。
她看看湛夜風睡覺還不忘抱著她的手臂,一陣頭疼,這個男人就知道佔便宜麼?
慕思忽然想起一個特別重要的事,那就是得趁著湛夜風沒醒趕緊走,要不然等會兒他醒了之後,不認賬的話,她就慘了,以為她是來勾引他的,一槍斃命。
就算是他不計較,她心裡也過意不去,從她醒來後,她可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湛夫人,就是湛家兩兄弟的繼母。從小父親交給她的禮儀規矩中,其中有一條就是不能亂倫,所以良心告訴她都不能跨過這條坎。
她看了一眼還未甦醒的湛夜風,掀開被子打算下床。
可是她的腳還沒落地,湛夜風的眼睛卻突然睜開,嚇的正在下床卻戰戰兢兢盯著他的人,一陣哆嗦,腿肚子打顫。
“湛夜風,我什麼都沒對你做!”她緊張的話臉話都說不清楚了,明明應該是我對你沒做什麼。
湛夜風的神色晦暗不明,只是將還沒下床的慕思一把撈進了自己的懷裡,佔有慾十足,“做了。”
做了?慕思的額頭上忍不住掉落幾條黑線,明明什麼都沒。
慕思一看到他那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推開了這個男人,要是等下管家來了,還不知道怎麼用眼神指控她做了什麼事情。
“去哪兒?”湛夜風看著她光著腳的腳丫在黑色的地板上襯得異樣的好看,喉結忍不住的滾動著。
慕思嬌怒著回頭,“還能去哪兒?遠離病原體!”
說完還沒給湛夜風回神的機會,急急開啟了門,卻沒想到落入了一個破門而入的懷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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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唔昂唔~昂唔昂唔~小兒子回來了,日子要不好過了~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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