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不放。
老天爺似乎就好像故意再給他們機會似的,原本要是慕思跟著湛夜風在小屋子了生活了一個晚上,回去後,她還是豪門小寡婦,他們的後媽,他還是帝國集團高高在上的湛夜風。
可是在這個小陷阱裡,他將他的話訴說給了她聽。
細想想要不是那個獵人想要用這隻兔子來誘惑更大的獵物,慕思也不會掉下去。
慕思的心咚咚的跳著,好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湛夜風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緊張,他轉身擁著慕思的身體,用沙啞低沉的嗓音說道,“慕思,不要把我推開,不然的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感受到我的存在的!”
他的話霸道帶著威脅,慕思的心裡居然放鬆了對他的警惕。
她,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湛夜風的吧?第一眼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他們兄弟兩個,所以最恨的是他們兩個,最依賴的也是他們兩個。
“湛夜風,我們是母子關係,始終都是!”她的一句母子將湛夜風原本的心徹底打入了寒潭。
不管不顧的,湛夜風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唇,慕思根本猝不及防。她想要反抗的,可是卻好像是在邀請他跳舞一樣,讓他更加心猿意馬,手上的動作打獵而又狂野。
“你不是說母子嗎?你見過母子有這麼親吻的嗎?”他說完不給慕思任何的機會,席捲了她的一切。
慕思只覺得自己的渾身發燙,體溫在不正常的飆升著。
“湛夜,湛夜風——”她的話斷斷續續的,推拒著他的行為,可是他卻更加發狠。
“叫我風!”
慕思根本就沒機會說話,湛夜風的瘋狂讓她的舌頭開始發痛。
“小媽,怎麼樣吻技?”他笑的邪魅,還問著他的吻技如何,但是慕思現在哪有心思管,嘴巴的口子又開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蹲在一個小角落裡,不準備搭理他。
“有沒有人啊?”慕思大喊了一聲,湛夜風絕對不可能一個人出來。
湛夜風看著她幼稚的表現,“小媽,你覺得有下屬敢打斷上司好事的事情的嗎?”
慕思扭頭,不打算理會這隻畜生,一給他陽光,他就開始燦爛起來。
“小媽,你還沒告訴我,吻技如何?”他低頭看著她,就像是一個家長再問一個孩子,你知錯了沒,知錯了不。
慕思想到剛剛一度讓自己窒息的吻,她面紅耳赤,眼睛發紅的瞪著,“好什麼好,你還不如店裡的!”
不如店裡的?不如店裡的什麼人?
“你去過店裡的?”湛夜風的狂怒開始啟動了。
“家裡的滿足不了你嗎?居然敢去店裡!”他的理智又開始崩潰,一把將她撈起來,不管不顧的又開始一番掠奪,勢必要讓她記住自己的不可。
一個窩,一個晚上,一個女人,一個男人。
溫度跟氣氛都在燃燒著,席捲著所有的瘋狂,這一夜註定是無眠的。
…(此處省略無數字)
這個晚上伴隨著夜風,涼梭梭的一起,可是卻阻止不了兩個人的熱情。
她哭著求饒的聲音在湛夜風的耳朵裡無限的環繞著,想起昨晚的美好,還有她紅腫的小手,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在太陽微微升起的時候,湛夜風偏頭看著這個已經累壞了的小女人,動手將她的劉海放到了一邊。
她大概是累壞了,所以就連陷阱裡已經放下了梯子來,她也沒聽到。
湛夜風很早就將手機開啟起來,準備了一隻大大的吊籃,毫無驚動慕思的情況下,將慕思從陷阱裡抬了上去。
這一晚大概只有湛夜風是神清氣爽的,就在他出來的時候,湛夜權也趕來了。
“哥,你真是太陰險了,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的?”故意上山,然後在山上過了一個晚上。
這一個晚上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都知道,他才會更加的擔心。
“哥,你說話啊,是不是你故意帶著慕思上山的?”湛夜權看著湛夜風,盯著她那張臉氣的不輕,夾雜著滔天的怒氣!
湛夜風自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他確實是想要讓慕思上山的,但是昨天她自己就那麼心甘情願的跳入了自己的陷阱裡。
“你不是自己看到了,是慕思自己上山的。而且,昨晚我們還是在陷阱裡睡了一個晚上!”他好像是故意說著什麼似的,湛夜權的臉色不佳。
湛夜權氣的不輕,“哥,你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