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變得安靜下來。
他雖然不知道她說了什麼,但是隱約猜到了什麼,臉上的笑,瞬間消失,微微加快腳步的朝她走去。
淺岸聽到動靜,忙轉頭看去,看到他的時候,她忘記跟希澈說再見,便匆促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猛地起身。
他高大英俊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前,像道牢不可破的牆,不由分說的擋住她的去路。
“你們,為什麼……要來我家?”淺岸面對強勢的他,不悅的問道。
湛夜風看看她憤怒的神情,抽出一根菸點上,輕輕吸一口,然後別過頭吐出一口淡淡的煙霧,“我們也就只對你這樣而已!”
“……”
她無語,要是這樣的恩寵,她寧願不要。
湛夜風滅掉了菸頭,兩手插兜,面無神色地微微低頭,對上她噴火的眼神,好脾氣地輕聲問:“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
淺岸現在是更加的生氣了,這廝還偷聽她打電話!
“你無權知道!”冷冷說完,便欲繞過他回家去。
身形一擋,擋住她的去路,看著她憤怒的小臉,嘴角邪魅一揚,壓低自己的嗓音,“那這樣呢?”
淺岸氣得咬牙切齒,“混蛋,這樣,卑鄙無恥?”
湛夜風這個無恥的傢伙,居然敢這麼對她,將她給死死的壓在了樹上。
湛夜風似乎早已聽慣了她的罵聲,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說,是誰?”
湛夜風現在的脾氣還是好耐心的,他倒是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個兔崽子敢在自己的頭上動土,敢來動自己的女人。
淺岸白他一眼,毫不畏懼的挑高眉,“你心裡不就是知道是誰了?不就是那麼幾個人!”聲落,用力推開他的身子,可是,她的力氣哪裡有湛夜風的來的大,就被湛夜風給死死的摁在樹上。
“看來你的小嘴真的是太不聽話了,需要我來好好的教育教育!淺岸,你說我是不是太縱容著你了?”湛夜風冷聲的問著,心裡十分的不悅。
湛夜風絕對是動作派的,他的手絕對是最有利的武器。
淺岸覺得十分的羞恥,可是也不敢就這麼妥協了。
“我要是不說的話,你會怎麼樣?”淺岸的嗓子都快哭出來了,覺得十分的害怕。
但是淺岸的面上還是十分的鎮定,湛夜風的眼神一黯,這就是力道還不夠。
將她往樹上一抬,她就嚇的小臉慘白的。
“我說還不成嗎?”
“淺岸,我給過你機會的,你認為現在還有機會反悔嗎?”沒機會反悔了,他已經做好的蓄勢待發的打算了,一定要淺岸繳械投降才好。
他忍了多久了?絕對不止那麼幾天,而是許多個日日夜夜,讓他十分懷念她的滋味。
“放開我!”淺岸掙扎著,可是她的掙扎卻未見半分的效果。
淺岸的身上披著一件外套,他生怕樹皮會傷到淺岸。
一番事情之後,她的臉上掛著些許的淚意,但是就那麼近距離的感受著他,看著他的臉,十分精緻的五官,要不是沒有剛剛的禽獸,她都覺得自己都要心動了,她咬了咬唇,“都得逞了,就放開我!”
理智告訴湛夜風,應該先放開她的,可不知怎的,他的雙手卻一點也不鬆懈,想到剛剛的滋味,他更加不捨得放開,鬼使神差的越發用力的抱著她,在她的耳邊幽幽的說著,“淺岸,再抱一會兒!”
良久之後,就看到湛夜權出來,看著抱在一起的人,淺岸的裙子都到了腰上了,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要過來!”她不想要這麼的不堪。
湛夜風放下她,她匆匆的離開了,對於這兩個畜生,她一個都不想看到,都是那樣的人。
“你怎麼看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兩人的眼神有些灰暗,對於這個女人,還真是他們下定了血本。
“要搞定她,就要將她身邊所有的男的都給清除!”湛夜風冷冷的說著,手裡還折斷了一根樹枝。
“比如說呢?”比如說是誰呢?那當然還是頭號敵人,寧希澈了!
“寧希澈!”
湛夜權接過湛夜風手裡的菸頭來,“這一次,就讓我來搞定他吧,哥,你就放心!”
湛夜權的話音一落,湛夜風拍了怕他的肩膀,“交給你了!”
“聽著,無論如何,都不許讓寧希澈回到A市。”湛夜權對著電話,冷峻的命令道。“雖然他也是個人才,但是在國內的勢力,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