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他把我害成這樣的,就算他化作灰我也認得。”男人回答得極為肯定。
“你好像弄錯了。你說的席宇斯,是我麼”觀眾席上,一個笑容邪肆的男人站了起來。
“你是誰難道”男人以為自己中了圈套,忙解釋道:“法官大人我剛才看錯了,他才是席宇斯,他才是”
“你肯定”邪魅的男人追問道。
“是,就是你把錢給我的你把我害慘了法官大人,真正的兇手是他”
“嗤連誰是席宇斯都分不清,你還敢說就算他化成灰你都認識想要誣陷人之前,也該看看財經報紙吧。”他好笑地嘲諷道。
“你你不是”到底誰才是席宇斯男人快被他弄瘋了張皇失措的目光在兩人間來回,不敢再輕易開口。
全場人都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剛才走進來的邪魅男人讓他們配合他找出真兇,原來指的就是這個。他這一招,真的很厲害。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你為什麼殺害死者”法官嚴辭正色。
“我、我,法官大人,我只是一個殺手而已,真的是人出錢買通我的,與我無關啊,法官大人。”他跪下來哀求著:“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只是說一旦出事就把責任推給席宇斯,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知道的都說了”
“先將犯人收押”法官不自然地望向席宇斯,“本庭宣佈,被告罪名不成立,當庭釋放”
“譁終於水落石出了。”正義得到伸張,觀眾和陪審團都滿意地離開了。席言的臉色也稍稍緩和了些。
“恭喜你”凌緲晞走過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席宇斯也抱住她,眼中有溺寵的笑意。
“因為我相信世界上有公正二字,好人一定會沒事的。不過,有那麼幾秒鐘我還真替你擔心。”凌緲晞俏皮地吐吐舌頭。“你爸在等你,我先走了。”
“你又去哪”席宇斯不滿她總是離開他。
“我”凌緲晞湊到他耳旁呢喃道:“我在家等你回來。”她輕輕吻了吻他的脖頸,笑容性感誘人,故意誘惑他。趁他心神盪漾之際,她偷偷溜了個無影無蹤。
這個女人,居然用這招來擺脫他席宇斯無奈地苦笑。
兇殺案真相大白之後,環宇又恢復了寧靜。
辦公室,秦殤正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古董,“你找我來幹嘛”
“我很意外,你昨天會幫我。”席宇斯坐在皮椅上,一邊整理資料。
“你是我的上司,我不幫你靠誰吃飯。”秦殤說得很無所謂。
“我不想在假理由上浪費時間。”他頭都不抬一下。
“你要聽真理由”秦殤走到他面前,雙手扶在桌面上湊近頭去。“真理由就是,我喜歡凌緲晞,不想讓她跟著一個殺人犯。”他原以為席宇斯又會像在醫院裡那樣勃然大怒,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笑了。
“這個理由比上一個還假。”席宇斯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怎麼你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就快走了。”他無所謂地聳聳肩。
“老總裁不是已經決定把總裁的位子正式交給你了嗎為什麼要走”
“雖然我同意了德博電子的那份投資方案,也承認你在這個專案上比我有遠見,但這並不代表我留下之後會一味地幫你。我的存在,於你而言或者會成為一種阻力也說不定。”
“而且,你不怕我留下把你的女人搶了嗎說真的,你們就快分手了吧等你們分手後我可不可以追她”秦殤那張無比俊美的臉上又露出了勾魂攝魄的笑容。
“不”席宇斯冷絕果斷地吐出一個字。
“為什麼你寧願把她交給一個更加危險的人也不放心把她交給我”他意有所指。
“什麼意思”席宇斯自資料上抬起頭來看他。
“在我面前有必要裝嗎別告訴我,你沒有在法庭上看到那個人”
“你是指牧閔西”席宇斯確實看到了他,不過他只在角落站了一會就離開了。
“嗯,你不覺得這件兇殺案與他有關嗎雖然他是火災的受害者,兇殺案發生時他還在昏迷,但是還是有很多疑點的。比如,鑰匙為什麼會丟在門口。”
秦殤的聲音越來越輕,似乎在預示著什麼,眼眸中閃著淡淡的神秘光芒。“有時候越是沒有嫌疑的人,才是真正的兇手”
“是嗎可是光是套住老虎尾巴有什麼用,我會讓他一步一步自己走入陷阱那樣,才有意思不是嗎”席宇斯在笑,但眼中卻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