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A級幻影旅團,分明就是一群童年沒過去的混蛋組成的過家家團,你們頂多就是葫蘆娃級別。
不過就是問一下吃飯了沒,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我不就是有點擔心他不吃飯,不好好休息,會隨便亂來,而且情緒不好亂殺人怎麼辦?
溪對面傳來烤魚的香味,明洛粗魯地跨坐在石頭上,吃魚動作豪爽……對一個男人這很正常,可是本來就是女的,將來變不回來肯定很難辦。
“安,你跟那個陰險的小子談好了嗎?”明洛揮著自己從淺水區撈回來的魚,高聲對我喊。他身邊史跋一點事都沒有地負責烤魚。
我手捧著號碼牌,樂顛顛跑過去,溪水濺溼了大片褲腿。“明洛,我多出一堆號碼牌,你要嗎?”
誰要我分給誰,這麼多牌我用不了。
跑得太歡樂磕到溪石,身子撲沉到溪水下,我聽到明洛喊了我一聲。手裡緊緊抓住那張十七號,198號則貼在十七號下面。
我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沒用,他不在我身邊跑個步都會摔跤。什麼時候發現自己被人寵溺得無憂無慮,只要那個傢伙不在就什麼事情都幹不了。
如果蜘蛛有毒,我是中毒頗深的末期患者。
“你這個混蛋,是故意要搞到我沒有你就活不下去。”當我是菟絲花還是寄生蟲?我從溪水裡爬起來,明洛還坐著,他知道什麼時候才需要過來扶我一把。
這才是真正的守護,我的朋友永遠知道安欣的極限在哪裡。
蘭斯,你比我狠,你都快把我寵成一個沒用的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黑著眼圈看你。
晚安。
評論下次回來回評。
摸摸。謝謝
160、團長在哪裡
197、198、199,十七號。
我摸摸口袋裡的號碼牌,靠在大樹下有些恍惚地聽聽蟲鳴。夜色很輕柔,一片星子在天空上。
這些號碼牌也不知道是誰的獵物,蜘蛛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對於試驗結果沒一個在乎。不過這群煞神走了也好,要是他們真為一個打賭認真,非要為他們團長贏那本坑人的盜版古書籍,那辛辛苦苦來考試的考生就太冤枉了。至於剩下的蜘蛛頭子,算了,我實在找不出明洛跟他和平相處的方法,讓他自己遊蕩去吧。
我希望明洛能平安回去,我看得出他對這個世界沒有很深的歸屬感,也不像我有放不下的羈絆。
說起隨性,來到這個世界後明洛適應得更隨性了。想到什麼就馬上轉身要去做什麼,他吃完魚就興沖沖跑個沒影,據他說要去找那個三零一做生意,出錢買下奇犽他哥手上兩張牌,一張就是三零一號,另外一張是被搶走的八十號。
能用錢解決的事就絕不會用暴力,這是明洛的規則之一。
這一去,就是一整天。
難道是還在殺價?我轉頭看向不遠處的一棵樹,見史跋坐在樹上靠著那個裝槍的箱子在休息,不過連晚上墨鏡都不摘,不會影響視力嗎?
我繼續發呆,話說我怎麼這麼閒?我不用去搶別人更不見別人來搶我,就連第一天圍過來的好幾個考生都是很猶豫地採取觀望態度,似乎都在顧忌什麼。
顧忌的應該不是明洛,以明洛的性格他不喜歡一開始就露出底牌,所以他的不會輕易顯露實力上的高調,所以不知道厲害的人不會帶上懼意。
我也想過自己要是落單,考生過來要號碼牌的場景。最好的方法就是第一時間交出號碼牌,一般這種考試只要不是行為異於常人的考生,都是劫牌不劫命,畢竟大家一路是同樣條件考試過來,總有那麼一點革命情誼。當然也不會有人惡劣到在這種試驗裡還要劫色吧。
夜色越來越深重,溪水潺流,寂靜到可以聽到孤獨的聲音。我在安逸的氣氛下似睡非睡,如果不是告訴自己要警惕些早就睡死過去。比起庫洛洛認床認到病態,我是什麼地方都能不挑。只要氣溫合適,垃圾堆旁都能睡得著。
耳邊聽到樹葉被風颳蹭的碎響時我沒有反應過來,是史跋防備的喊聲驚醒了我。
“誰?”
我安靜地睜開眼,突然就覺得更深露重,妖魔橫行啊。
相比人家輕輕鬆鬆欺到眼前,手掌一掐。我的警覺性是多麼差,我的脖頸是多麼脆弱。飛坦,你說得對,像我這麼隨隨便便地活著遲早會死得很難看。
“嘿嘿,我找到你了,一號。”月光下那頭淺藍色的頭髮飛揚到如孔雀趾高氣揚的爪子,尖銳華麗。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