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上的皮鞋也是灰濛濛的,骯髒不堪,一看就知道鞋的主人這段時間每天日夜奔波。
的,骯髒不堪,一看就知道鞋的主人這段時間每天日夜奔波。
“宏業的股權賣了500萬,比我想像的結果要好。”
傅笑寒許久說不出話,突然伸開胳膊,用力抱了抱紀紹輝。
“你真是……”
“好歹也沒有血本無歸,這500萬,以後會有機會翻本的。”
傅笑寒開啟車門,讓紀紹輝上車,並道:“我在龍城還有十多處秘密房產,已經全部出售了,因為時間急,也沒賣到什麼好價格!”
“有多少?”
“2000多萬。”
“這個價還算不錯,對了,你讓陳杰給我訂下週一去長沙的飛機。”
“下週一?”
“遲點兒去長沙,這幾天我有些事要處理。”
天色是灰朦朦的,一望無際的黑雲突然冒出一道白光!
沒過幾秒,玻璃窗上突然濺出一朵可愛的水花,兩朵,三朵……
紀紹輝開啟車窗,輕聲道:“下雨了。”
“嗯。”傅笑寒把車停在路邊,側頭問紀紹輝:“你還有什麼事要做?”
“你的2000萬,我的500萬,劉大力給我借了3000萬,但這些錢做本金只是杯水車薪,我想去澳門,今晚就過去。”
“澳門?賭博?”
紀紹輝澀然一笑,“當然不是,借高利貸。”
“為什麼不向銀行融資。”
“這兩年房地產業的發展或許迅猛,年初國家出了幾項新政策,貸款恐怕會更難。倒不如高利貸來錢快。”
“那我跟你一起去!”傅笑寒斬釘截鐵地說。
“我自己能處理好,劉大力給我介紹了一個朋友。”
傅笑寒不作聲,“那你路上小心。有事打我電話。”
“知道了,我在龍城也有些私人房產,也打算出售,這幾天,我幫我全部拋了吧!”
耳邊傳來雨水拍打車頂的聲響,滴答滴答,紀紹輝閉上眼,“好了,先回家吧,我去收拾行李。”
“嗯,我知道了。”傅笑寒嘴上如此說,心裡卻飛閃過另一個念頭。
紀紹輝潦草地吃完晚飯,拿了換洗衣物和通行證,從客運碼頭出發,坐船渡海去澳門。
由於天氣不穩定,海面風浪大,紀紹輝坐在船上,胃中只覺得一陣波濤洶湧。他透過模糊的玻璃窗,看著黑乎乎的海面,突然一道白光照亮海面,紀紹輝看清了外面的情況。
海浪高的都快撲到視窗,紀紹輝看著目眩頭暈,便閉上眼睛,給太陽穴抹了點風油精,才疏解了胸口的悶氣。
周圍不斷傳來旅客嘔吐的聲音,空氣裡隱隱彌散著酸腐的氣味,很快遮蓋了風油精的味道,紀紹輝再也忍不住,拿起眼前的嘔吐袋,把胃中寥寥無幾的食物全部吐了出來。
這時,紀紹輝用眼角瞥到一瓶礦泉水,順手接過那瓶水。
傅笑寒穿著一套運動服,一手緊抓扶手,身體卻隨船體左右顛簸。
紀紹輝心裡生出一股悶氣,卻又覺得不是真的生氣,“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傅笑寒反問。
紀紹輝搖搖頭,“你又沒和高利貸打過交道,跟著我有什麼用。”
傅笑寒不作聲,許久,才輕聲道:“我是怕,怕你……”
紀紹輝擰開瓶蓋,喝了一小口,漱了漱口,指著身邊的身旁的空位,“你坐吧!”
“讓你坐,就別像根麻桿兒杵在那裡。”嘴上如此說,但紀紹輝話中難得多了一絲輕鬆。
傅笑寒把紀紹輝的嘔吐物處理了,才一搖一晃坐在紀紹輝身旁。
窗外又是一道閃電,照亮了紀紹輝的側臉,傅笑寒認真地看著男人的側臉,心卻比任何時候都平靜安寧。
“澳門地方不大,但出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要見的那位姓何,他們家族掌控著澳門博彩業的命脈,就連當地的最高行政長官也要敬何家三分顏面。”
“紀紹輝,你想貸多少款。”
“2個億吧,現在炒房的開發商多,土地的價格比漲到了前兩年的三四倍,開發一個高品質專案,2億也不經花!”
“利息多少?”
“看行情,利滾利,不會低的。”
“我們不能享其他辦法?”
“沒辦法可想,龍城沒人願意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