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海對著淺淺點點頭,默默的跟上。
留下無比驚訝的淺淺和笑的一臉詭異的任逍遙。
去靜月軒的路上遇見了正要給淺淺去講課的左炎和右寒,看見逍遙老人興奮不已,聽說要給妖精解蠱便忙不迭的跟了來。
“臭小子!為師來救你啦!”任逍遙剛到靜月軒門口就開口大叫。
淺淺無力的道,“師父,師兄聽不見的……”
任逍遙一聽氣憤道,“這個臭小子,竟然我的話也敢不聽!看我怎麼收拾他!”說罷就往屋裡走去。
進了屋,妖精還如往常一樣躺在床上,臉色已經白的幾近透明,任逍遙皺了皺眉頭急忙上前認真的把脈。
半晌任逍遙走到桌邊,提筆寫下一個藥方遞給左炎,“叫人按這個藥方去煎藥,一會兒要用,還要一隻浴桶,多準備些熱水,乾淨的紗布,還要一個炭盆。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另外叫人把住門口,明日午時之前任何人不經允許,不準進來。”說罷對著右寒道,“你留下來幫忙,淺淺你出去。”
“我留下來,右寒出去。”淺淺立刻反駁,倔強的盯著任逍遙。
任逍遙看著她的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一個女孩子留在這裡不方便的。”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您別把我當女孩子。”淺淺堅定的看著任逍遙道,“反正我就是要留下來。”
任逍遙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好了,好了,你留下,真是拿你沒辦法,一會兒不要反悔。”
淺淺高興的抱住任逍遙,“不會反悔的,我就知道師父最好了!”扭頭對著右寒道,“你去找人把住門口。”
右寒領命下去。不一會兒就將東西都準備好了,任逍遙將門關好,屋裡就剩下他和淺淺兩人。
任逍遙嚴肅的對著淺淺道,“接嫁蠱在他體內時間太長,他現在的情況不太好,容不得一點差錯,我一會兒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什麼都不要說不要問,知道了嗎?”
淺淺認真的點點頭,任逍遙開口吩咐後,她終於知道,任逍遙為什麼說女孩子不方便了。
任逍遙說道,“你去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說罷便扭頭去擺弄藥箱。
淺淺看了看床上的妖精,硬著頭皮上前開始給他脫衣服。
因為一直臥床,妖精只穿著件裡衣,解開衣帶,妖精白皙的胸膛若隱若現,淺淺還是忍不住紅了臉,下手有些猶豫。
任逍遙一邊將煎好的藥和著熱水往浴桶裡倒一邊催到,“脫衣服不要太慢,否則蠱蟲覺得冷了會鑽的更深。一會兒他會更痛苦。脫光了立刻放進浴桶裡。”
淺淺聽了一急,也顧不上許多,直接將上衣扯了下來,接著沒有絲毫猶豫的將褻褲也一把扯下,扯下來的瞬間她還是愣了,雖然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看見一個大男人赤身裸體的時候還是有點傻眼。淺淺知道她不應該盯著他的下面看,可是眼睛卻不聽話,忍不住好奇的偷偷瞟過去。
“快點放進來!”任逍遙已經將藥調好。
淺淺回過神來急忙俯身將妖精打橫抱起,他的體重對於練武的人來說其實不算什麼,可是淺淺的胳膊有些使不上力,他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手上溫熱的,光滑的觸感。還有某個她雖然儘量不看但還是十分有存在感的地方讓她有些眩暈。
床到浴桶只有幾步的距離,淺淺卻覺得無比的漫長,終於到了浴桶,任承夭像燙手山芋一樣被淺淺丟了進去,“啪”的一聲,濺出了一大片水花。妖精相當悽慘的整個人都沒到了水底,淺淺又急忙伸手將他的頭撈住。
站在桶邊的任逍遙抹了抹臉上的水對著淺淺道,“這倒也是個好主意,趁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好好折騰折騰他報仇。”
又現難題
桌上的蠟燭不知何時已經燃盡,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妖精終於從浴桶裡回到了床上,整整一夜的藥浴,針灸之後,任逍遙又餵了藥,總算到了將蠱蟲引出的最後時刻。任逍遙抹抹頭上的汗,將紫銀花,血蘭搗碎,和一些藥物混在一起,放在一個鐵碗中,放在妖精的手邊。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妖精胸口的面板下忽然有什麼東西凸起,慢慢的往胳膊的方向蠕動,淺淺瞪大眼睛看著它移動到小臂的時候任逍遙迅速的在妖精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很快的,一隻拇指粗細,全身通紅的蟲子從那道口子裡鑽了出來,慢慢的爬進了他手邊的鐵碗裡。任逍遙動作迅速的蓋住鐵碗,將它扔到了炭盆裡。
淺淺長長的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