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即使她還能憑藉玲瓏心思,揣度這些人的推拉最後賺錢,她也不會再玩了。
臨窗而坐,禎娘愛惜而冷漠地擺弄那些貨票子,臉上的神情似冰霜珠玉。
宋熙春也未買過貨票子,聽了禎娘說這些,感嘆了一番這些豪族水深。又想想禎孃的說法,忍不住道:“既然是這般,可以讓東家多多買些茶葉貨票,到時候也很有得賺了。”
禎娘卻不以為意道:“可別這般想,那些東南豪族可不是眼瞎耳聾,耳目靈便著。若是隻有少少的銀子入場,跟著賺錢倒是沒什麼,當初我幾百兩銀子投入能不斷賺錢也沒人多看。但是銀子多了起來就是兩回事了,到時候大筆銀子砸下去買貨票,人家就能讓人有來無回。人家銀子多,能拿住人。”
這個道理宋熙春應是極容易想到的,但是當時一下熱血上頭,可是被賺銀子晃了一下腦袋,話就出口了。這時候聽到禎娘這樣說只覺得顯得自己眼光見識差,頗覺尷尬,立刻引開話題道:“大小姐才說了茶葉是這般,那糧食是如何?莫不是也有大糧商覺得價兒該降下來?”
說到這裡他自己也覺得好笑,是不是自己一時草木皆兵起來了。糧食可不是一般都貨物,就是有那些商人荒年囤積居奇,因此發財。但是那也是一夥子中小商戶罷了,他們影響有限。偶爾有大動靜,那是因為同時蜂擁,這種情形不是該笑而是該哭——朝廷追究下來怪誰?法不責眾,自武宗起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