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梅止住了哭:“真的?哼,你能有什麼辦法!”
柳迎風拍胸脯道:“放心,就憑我的聰明智慧,沒有想不出的辦法!”
可吹牛歸吹牛,終究這不是簡單的事,柳迎風絞盡腦汁,除了以假死相逼、離家出走這些人人都會考慮的對策,再想不出其它辦法了。
司徒梅咬牙道:“好,我就離家出走!”
柳迎風忙擺手,道:“這可使不得,我只是隨便說說的,你如果走了,江湖人士都會笑話你父親的。”
司徒梅又哭起來:“那可怎麼辦呢?”
“哎,你別急嘛,我一時也想不出好主意來,這樣吧,你先回去,明天這個時候再來,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那我們明晚見,不見不散。”
司徒梅擺擺手,轉身走去。
“哎,等等。”柳迎風望著司徒梅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事。
司徒梅轉過來道:“怎麼,你這麼快就有主意了?”
柳迎風笑道:“不是,我是想你一個大姑娘,晚上出來太危險,”他把身上的馬夾脫下來,遞給司徒梅,“這是我發明製作的護身衣,送給你吧。”
司徒梅好笑地道:“這管用嗎?”
“愛要不要。”
“我要!”司徒梅一把奪過,笑著跑走了。
“幫主,”一名綵帶幫弟子向司徒飛鴻報告:“弟子剛才在湖邊看見小姐與柳迎風在一起。”
“哦?他們說些什麼?”
“他們好象在商量要離家出走,但又不敢冒然行事,最後決定明晚再見面。”
“你做得很好,”司徒飛鴻咪起雙眼,“看來我別無選擇了!”
燈昏羅帳,一對男女緊偎在一起,卻是綵帶幫幫主司徒飛鴻和他最信任也最得力的助手——紅壇香主索雲晴。
“雲晴,”司徒飛鴻道:“和我在一起,幸福嗎?”
“是的。”索雲晴在別人面前是英氣逼人的女中豪傑,但在司徒飛鴻面前就成了溫順的小貓,她緋紅的臉輕輕擦著司徒飛鴻的肩臂,喃喃道:“就是為你死我也願意。”
司徒飛鴻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卻嘆道:“可惜我卻不能給你一個名份,不過你放心,這一天就快到了,我想,武林大會後,我就會給你一個交待。”
“不,”索雲晴欠身正視著司徒飛鴻:“你千萬不可以傷了你夫人的心,我這樣做已經太對不起她了,我真的不在乎名份。”
司徒飛鴻把她復攬入懷中:“你太善良了。”
索雲晴苦笑道:“你說我善良,真是很可笑的話,做出這樣事的人,怎麼可以稱作‘善良’?飛鴻,我心裡總覺得不安,真擔心我們不會有好結果。”
“別亂說!”司徒飛鴻道,“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上天也會同情我們。”
“但願如此,飛鴻,我真希望能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從小失去娘,只有你待我最好。”
“對了,你還從來沒對我講過有關你孃的事,能對我講講嗎?”
“我已經記不清她的模樣了,我只記得她很疼我,可是,就在我八歲那年,一個可恨的女魔頭看中了我爹,我爹不理她,她就把我娘殺死了……”她擦了擦淚水,“我爹因為傷心過度,不久也去世了,從那時我就離開家去拜師學藝,為的是替我娘報仇。”
司徒飛鴻憐惜地將她摟緊:“想不到你的身世這樣可憐,為什麼你今天才和我說起呢?”
索雲晴嘆道:“這經歷太痛苦,我真的是不願提起。”
“你藝成後有沒有殺她為你娘報仇?”
“沒用那麼久,上天有眼,我學武才一年,那個女魔頭就被當時的武林盟主邱天明除掉了,是他為我娘報了仇。我正想要好好的謝謝他,他卻在不久之後就失蹤了。這次他復出真是太好了,我真希望可以有機會報答他。”
“是這樣啊,”司徒飛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不知你說的那個女魔頭是誰?”
“她自稱藍絲夫人,江湖上都叫她藍蜘蛛。”
“什麼?”司徒飛鴻驚道,“你說她是藍絲夫人?”
“不錯,你認識她?”
“哦,不,”司徒飛鴻的面色極不自然,“我只是聽說過……好了,我們不要再談這個了,有一件事,我要你替我去辦!”
這一天,柳迎風都比較興奮。其實他一夜都沒睡好,與其說他在絞盡腦汁為司徒梅想主意,倒不如說他在想司徒梅。雖說那次司徒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