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的號碼,只好打給黃了了,沒料到剛講到你有危險,還沒說我的位置,那個女孩就結束通話了。我再找到你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卻沒有聲音,就知道你一定是落到炎手裡了。”
沙朗慨嘆一聲,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死丫頭,老子的終身幸福差點毀了!他一低頭,在錢北額頭上落下一個香吻,頗有身在地獄,心在天堂的美妙感悟。
砰的一聲悶響,猛然將甜蜜氣息轟得一乾二淨。門被撞得搖搖欲墜之際,錢北顯得分外平靜,推開慌亂的沙朗,下床,開啟巨大的衣櫥,摁下某個機關,將沙朗一股腦塞了進去。
“北北,和我一起走……”
見沙朗扒著門不放,錢北壓低聲音說:“順著地道走,自然有出去的路。你走了,我們才安全。”然後啪地關緊櫥門,落下了扣鎖。
與此同時,門被驟然踢開,外面的人面色鐵青,五官扭曲,不復往日英俊持重,一副凶神惡煞、氣急敗壞的摸樣。活像是……親自帶人捉姦的兇悍大老婆。
環視屋內,不見了姦夫蹤影,炎夏非一步一步地逼近錢北,彷彿每一步都要把鋪著厚地毯的實木地板踩出一個大坑來。
“姓沙的小子呢?”這個口氣不是詢問,而是命令了。
“如你所見,跑了。”錢北反身坐在了大床上。垂落的手蹭到床單下小小的突起。果然竊聽器還在原位,沒有變。
炎夏非死死地盯住錢北襯衣領子下未消的紅色印子,冷冷一笑:“宇羅,你還像從前一樣,好大的膽子,總是知道如何激怒我。”他站在錢北上方俯身,雙臂撐在兩側,“你明明知道後果。”
作者有話要說:几几的電腦快沒電了,先發上來,明日會有微調,不過無所謂的啦。
nana親(偶豬腦子不知道有木有記錯汗)乖寶寶偶說了今天更就今天更啦~~~~嘎嘎!!
週五,改文文的偶飄過……
早上九點半應該沒人看吧,不算偽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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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十九章 衝突 。。。
炎夏非死死地盯住錢北襯衣領子下未消的紅色印子,冷冷一笑:“宇羅,你還像從前一樣,好大的膽子,總是知道如何激怒我。”他站在錢北上方俯身,雙臂撐在兩側,“你明明知道後果。”
錢北抬頭,紅暈未消、毫無波動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畏懼之色,那雙堅定的眼眸灼灼地仰望著對面的男人。
炎夏非乍一晃神,彷彿回到了某個遙遠而清晰的場景:這個人總能夠成功地觸犯他的最後底線,而且,從來不服軟,不求饒。
也許是先是被家人,後被炎夏非寵慣了,男人的脾氣囂張驕傲,又任性執拗,對於認定的事,撞了南牆也不回頭。表現之一,就是在他二十歲的時候做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選擇,從齊氏集團唯一繼承人跳躍成為炎夏非的公開情人,整個齊氏的產業都歸了炎容組;表現之二,他對炎夏非進行了長達數年的旁敲側擊,堅持要炎容組進行漂白,或者讓炎夏非和組裡一刀兩斷。
炎夏非作為帝王級別的人物,炎容組唯二的首領,自然希望左右逢源,既要江山又要美人。結果他萬萬沒想到,表面上賢惠體貼、通情達理的美人居然背信棄義私通外敵,居高臨下地揮揮衣袖,讓他真正明白了一笑傾國的含義。
軟硬不吃,刀槍不入,對他多好都不懂得,對他再壞也不悔改。齊宇羅,從一開始就沒有給兩個人的關係留下轉圜的餘地。害了容滿的人,怎麼能留在世上?可是對於相伴多年、血肉難分的親人和愛人,炎夏非下不去手。
“宇羅,我不信你愛上了別的男人,別騙你自己。你愛的是我……你之所以出賣炎容組,也是因為我,對不對?”炎夏非雙目微紅,一隻手摸上了錢北的脖頸,細細地撫摸著。
“剛才你都聽到了。我殺了容滿,留下賬本,而你廢了我的腿,把我送給了窮途末路的任鶴。呵呵,人生就是這麼無望呢。”錢北握住了壓在喉結上的溫柔指尖,“直到後來,我遇到了沙朗,他很特別,年輕朝氣,會小心翼翼地討好,笨拙地哄人高興……”
他像極了從前的你。
“清醒一點,他只是個替身罷了!宇羅,只要你我還活著,就能夠挽回,再給我一次機會……”
錢北微微一笑,猛地推開要把自己摟在懷裡的炎夏非,後者措不及防地踉蹌了幾步,滿臉驚訝地看著錢北。
“愛不愛的都是很玄的東西,也許我還愛你,也許我仍舊恨你,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這雙腿回不來了,容哥也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