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力的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傷者,這些家將都覺得有些無法下手。
不少人都有些猶豫的看向常笑。
常笑打馬來到他們身前道:“從現在起,你們就不是家丁了,是軍卒,戰場上容不得你們的憐憫存身,命令下達,你們若是不殺就和他們一起作伴吧!”說著常笑一擺手,王貴手下的私兵立時站出二十多個來,分別站在這些家丁身後。
“他們若是心慈手軟不殺,你們就殺了他們,再殺這些民匪!”
私兵齊齊應是,手中的鋼刀立時抽出半截。
常笑的家丁一見這個場面也知道沒什麼好說的,其中膽大勇武的其實還是佔大多數,常笑令下,當即大刀砍下,一刀砍不死還要補上一刀才成。
膽小心善的,看看身後的那些手握刀柄的私兵,最終也揮刀斬殺民匪。
這些家丁畢竟不是劊子手,殺人的本事是有的,叫人不遭罪的死的本事是完全沒有的,其中一個民匪被砍了三十多刀,那哀嚎慘叫的聲音極為驚悚,足足持續了一刻鐘,才將已經被砍得不成樣子的腦袋和脖子徹底1分開,兩邊的肩膀都被砍花了,這才算是徹底死去,沒了聲息。
跪在地上的民匪好幾個都嚇得尿了褲子。
滾燙的鮮血在這冬日的夜晚之中冒出騰騰的熱氣,一排屍體躺倒在那裡,好似殺豬場一般。
常笑隨即又將目光投向那些民匪,此時還剩下七十餘個民匪,排成兩排跪倒在地。
常笑打馬上前,挨個指點,這個、這個、這個……常笑每指一個,就有私兵上前將其拖出來,膽敢反抗的直接格殺。殺了四個之後,常笑指到那個民匪,那個民匪便渾身一軟,直接沒了力氣。
常笑一口氣指點了三十多個民匪,場中只剩下四十多個較為精壯的民匪,常笑想了想,打馬轉回來又指點了六個,如此一來就有四十多個民匪被拖了出去,這些民匪無一例外都是身子單薄,枯瘦如柴的傢伙。
這些民匪也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麼,齊齊大哭,跪著喊著求饒。
常笑淡淡的開口道:“我今日若是饒了你們,你們明日還是要當民匪,對不對?”
那些痛哭流涕的民匪聞言,齊齊叫道:“不不,我等定當洗心革面,絕對不再做民匪了。”
常笑哦了一聲,面上露出一絲笑容來道:“人總不會等著被餓死,不當民匪你們就沒有飯吃,就會餓死,對不對?不過,你們之中若是那個要是能夠說出個不當民匪還能活下去的辦法,我就不殺他。”
一眾民匪都是一愣,隨即其中一個叫道:“大人,小的砍柴為生,小的祖祖輩輩都是砍柴的!”
常笑手指一點那叫喊砍柴的,立時有私兵上前將他拖出來,常笑手掌微微一切,這祖祖輩輩都是砍柴的民匪立時被砍掉了腦袋,不得不說這些私兵手段比常笑的家丁要高明多了,一刀下去幹淨利落,滾燙冒著蒸汽的鮮血從腔子裡噴出兩米多遠,有不少民匪被濺了滿臉。
唰的一下,所有的叫嚷的民匪瞬間沒了聲息。
常笑看著那屍體笑道:“在這麼個亂世裡面誰要你砍的柴?靠這個為生就等著活活餓死吧,我也算是積德行善,幫你少遭點罪。”說完常笑目光掃過那些目瞪口呆噤若寒蟬的民匪,笑道:“誰還有活下去的辦法?都說說,不過我提前說明,辦法不得重複,誰先說出來誰活命!”
雖然常笑有言在此,但所有的民匪都噤若寒蟬,沒人敢開口分說。
其中一個民匪長相相對清秀一些,有些書卷氣,三十歲出頭,一雙眼睛靈動有神,只是身子單薄得很,想來以前家境也應該不錯,還讀過些書,但在這個亂賊四竄的世界裡,讀書人並沒什麼用處,一看他就是那種跟著燒殺最後只能喝口湯的人物。
這民匪咬了咬腮幫子,似乎下定了決心,突然站起來躬身道:“大人,小的識文斷字,也有秀才功名在身,能夠給人寫信,寫文書,也略懂縱橫韜略,會謀算,善靈變,能交際,可以給大人做個跑前跑後的僕役,以此過活。”
一眾民匪聞言都露出鄙夷的目光看向這個民匪,說來說去不就是要給這位大人當個奴才麼,這讀書人就是下賤。
常笑聞言微微一笑,這人說起話來倒是一套一套的,旁邊立即有私兵將這男子從民匪之中拽了出來。
常笑問道:“你叫什麼?”
這民匪一喜連忙叩頭道:“小的叫竇章。”
常笑道:“暫且留你一命,若是方你才之言使我感到不符,隨時殺頭。”
竇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