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少類似的場面。
夏河則要震驚很多了,他也窺視海昏縣令的位置啊。當rì周建當眾斬殺了衛襄,許何,霸氣四溢,威懾全場。之後建立海昏大軍,更是野心勃勃。讓夏河血脈噴張,恨不得坐上縣令的位置,建功立業。
而且他也想在衛襄之後,他是長史,也是最有資格坐上縣令的位置,不想卻來了一位新縣令,而且還是一位修為極低的人。這讓夏河的心中非常不服氣,不過他不敢對周建發出。正如周建所想,斬殺衛襄,許何,對他在海昏的威望,非常有幫助。
花了一點時間,夏河穩了穩心神,還禮道:“拜見縣令大人。”
“還沒上任,不敢受夏長史如此稱呼。”段浩聞言擺了擺手,說道。
“好了,客氣的話先到這裡吧,以後有的是時間。寡人已經召集了縣中官吏來此,先入大堂再說。”周建在旁說道。
浩,夏河齊齊應諾了一聲,追隨著周建一起來到了大堂。
大堂非常簡樸,靠牆的位置放著一座屏風,屏風前有上座,上座前方則是官案。這是縣令的座位,旁邊還有一個小座,乃是長史的座位,其下就是空dàngdàng的一片了。
進入大堂後,周建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上座上,花平肅立在周建的身後,段浩,夏河則是分立在兩旁。
坐下來沒有多久,一陣輕不可聞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以主簿陳shè為首的一眾官吏們,陸續走了進來。
“拜見大王。”官吏們進入大堂後,立即對著上座的周建行禮道。
“免禮吧。”周建先是說了一聲,緊接著一指段浩,說道:“今天寡人把你們召集來是介紹新的縣令給你們,這一位就是了,他叫段浩。”
陳shè等官吏們不由自主的轉頭看向段浩,感覺了一下後,一如夏河的反映,震驚不小。
過也沒多說,默默應諾道。
“自此之後,你們就以他為首。盡心竭力的輔佐,幫助寡人掌控海昏。有一句話寡人也說在前頭,若是你們敢陽奉yīn違,寡人定不饒恕。”說到後來,周建的語氣轉為嚴厲,森然道。
“臣不敢。”包括夏河,陳shè在內的所有官員頓時心下一驚,連稱不敢道。心下卻是暗暗叫苦,這以尊一位修為在練氣期一層的人為縣令已經讓他們不舒服了。現在還要事事以這人為主,這該如何是好?
看來大王對這位非常的信任啊,若是這位做錯了,該怎麼辦?難道去告狀不成?
“不敢就好啊,要知道凡是知道個畏懼為何物,才能盡心竭力,兢兢業業。不會如衛襄,許何這等妄人一般,闖下彌天大禍以至於斬首示眾。不過,寡人讓你們以段浩為主,但也並不是讓你們惟命是從。若是段浩有所犯錯,並且經過你們提點之後,死不悔改。可回稟於寡人,寡人自會處理。反正一句話,若是你等為了海昏盡心竭力,寡人歡喜,自有賞賜撫慰,若是膽敢徇sī枉法,為sī利而忘公義,等待你等的即是寡人的刀。”周建見官吏們兢兢業業,面sè稍緩,說道。
河,陳shè等人本就有這個擔憂,現在一天周建的話,頓時心中一震,轟然應諾道。
“上前見禮。”周建見此轉過頭對著段浩說道。
“在下年輕識淺,以後還望諸位前輩多多提點。”段浩心領神會,上前見禮道。
“不敢當。”夏河,陳shè等人連忙還禮。
如此,新縣令算是lù了個臉,以後的工作也就好展開了。不過,周建想要過問的事情,卻是沒完。
沉吟了片刻後,周建問道:“寡人兩次前來,你等都沒有都在縣衙,往常的工作是如何展開的?”
“回稟大王,海昏特殊,以前少有百姓爭鬥發生。修士爭奪,修士欺壓百姓,官府又都不管,很是清閒。因此各級官吏,並不常住海昏縣衙。”長史夏河聞言心中一驚,略顯忐忑的上前說道。
“憊懶啊。”周建聞言眉頭直皺,不過這也是以前的事情了,他不想追究。想了想,周建說道:“要想鎮守海昏,必定收攏民心。而若想繁榮海昏,則必須震懾修士,百姓。要達到這個目的,必須先振作官府。寡人不僅創立了城防軍,也創立了巡邏軍。這以後官府效率增加,有士卒巡邏。如此城池才能井然有序,發展的也必定會更好。你們也應當常住縣衙,恪盡職守,以後寡人會不定時的過來看看,若是發現有誰憊懶,後果你等也知道。”說到最後,周建的神sè變得很是森然,殺機隱現。
括段浩在內的所有官吏,頓時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