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房間,只留下暮千雪在房內靜靜的昏睡著。 暮夜軒和秦隱見六道院的眾人都在登記著陰陽魚的數量。 暮夜軒對這些毫不關心,直接穿過人群走的營地外看著被璀璨結界封印,神秘規則不斷破碎的古城。 又看了看自己還穿著睡袍,披頭散髮,光著腳的樣子。長袖一揮,一襲白衣,白靴穿上身。 暮夜軒直接進入了古城,其中的神秘規則快速湧向了他。 他輕輕一笑:“好久不見。” 那些規則就好像孩子一般在暮夜軒周身轉個不停,又似乎訴說著對這些人的不滿。 暮夜軒輕輕的摸了摸它們,溫柔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 一步跨出瞬間來到了牧之的小院,只見牧之和紫色楓樹源源不斷的向外釋放著自身的所有,包括生命。 暮夜軒微微搖頭,有些嘆息道:“何必如此決絕?” 暮夜軒抬起手六道冰藍色的璀璨符文從掌心飄出,以一種十分奇異的排列方法構成一道法陣在小院四周散發著淡淡的璀璨之力,開始修補和更改神秘規則。 一道璀璨之力爆發將牧之和紫色楓樹打斷,那道紫色光柱漸漸黯淡,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冰藍色的光柱沖天而起。 開始慢慢的融合這些原住民所佈的法陣,也開始打斷他們的法陣。 牧之從半空中落下,他捂著胸口,臉上被皺紋佈滿,一頭白髮。 紫色楓樹也開始乾枯,紫色楓葉也是全都掉落,只有一座巨大,枯槁的樹冠。 暮夜軒抬起手,給牧之灌輸道力,填補他失去的力量,可現在牧之的身體就像一個有了漏洞的木桶,給他灌輸再多的力量也是徒勞。 被暮夜軒的道力滋養,牧之緩緩站起身對著暮夜軒行禮:“多謝大人。” “不客氣。”暮夜軒微微一笑道。 “你又何必如此決絕啊,讓這棵天地靈根都幾近斷絕。” 牧之嘆息一聲道:“大人,我若不如此。城內的原住民打破規則進入六界又有多少生靈的家園被毀滅,又會爆發多少戰爭?” “舍我一人,可以避免一場戰亂,也可以保護我的族人。這何樂不為。” “不過可惜的是,這棵紫色楓樹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已經乾枯的楓樹,遺憾的說道。 “種善因,得善果。你做的一切會得到回報。”暮夜軒指尖一道木之本源和生命之力射出,進入紫色楓樹。 那已經乾枯的楓樹開始長出嫩綠的枝丫。 看見已經開始慢慢恢復的楓樹,牧之熱淚盈眶的感激道:“謝謝大人。” 感受到古城內的法陣還沒有停下,居然有反撲之勢。 暮夜軒有些生氣,生氣這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們。 化為一道流光,立於古城上空,直接引動天地之力開始鎮壓古城,這些原住民用所有一切所佈的大陣開始破碎,就連古城也開始崩裂。 這一舉動驚動外面的六界眾生,他們以為古城又出了什麼事。 可秦隱看見那被引動的天地之力,知道暮夜軒生氣了,有些同情的說道:“唉,這麼固執。怪不得暮夜軒要強力鎮壓了。” “來來來,這是你的獎勵。”秦隱知道有暮夜軒在,古城的一切都會解決,所以他也懶得理會,繼續給六道院的學生們開始發放獎勵。 在暮夜軒的暴力鎮壓下,古城原住民所佈的大陣開始崩潰。 修為低微的原住民,直接昏了過去。只有些許人在強行支撐。 可他們又能撐得了幾時。 連十個呼吸都沒撐過,就被天地之力鎮壓。 恐怖的威壓如同天河之水,傾瀉而下。 暮夜軒從空中落下,站在街道上,大手一揮,空間之力將古城的所有原住民轉移到這裡。 所有人都怒目圓睜的盯著暮夜軒。 暮夜軒也只是平淡的看著他們,微微搖頭。他不想大開殺戒,畢竟這人也只是可憐人罷了。 其中一人開口道:“你是何人,為什麼阻止我們打破枷鎖?” “是啊,你憑什麼阻止我們?” “我們又沒有幹什麼壞事?” 不少的謾罵,抱怨開始響起。 暮夜軒聽的有些煩了,打了個響指威壓又加重幾重,所有人直接趴在地上連口也開不了。 暮夜軒盯著天空,似乎在等著什麼。 在身後凝聚出一大團道力,坐在上面。 過了一個時辰後,古城毫無動靜。 在道力雲團上閉目養神的暮夜軒開口道:“老東西,還不出來的話,我就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了?” 暮夜軒運足道力,聲音響徹整個古城天地,就就連外面的人也全都聽見。 聲音逐漸飄向遠方,一道巨大的虛影從古城的深處升起。 用一種不知是什麼紀元的語音說道:“老夫來了,有何見教?” 在場的古城生靈和城外的六界眾生全都一臉茫然。 暮夜軒則是一臉漠然,淡淡道:“老東西,我看你是想死了。居然想讓你的族人打破萬古以來的規則,踏足六界。” “哼,我族得天獨厚,本就應該是天地間的主角。憑什麼要永生永世困在這片法則不全又有神秘規則的小天地內。”虛影蒼老的聲音響起,可除暮夜軒一人,無人得知其中含義。 “哼,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