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呼呼大睡的暮千雪,暮夜軒看著她那完美無瑕的臉龐,心想:“我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暮夜軒閉上眼,輕輕的搖了搖腦袋,將腦中的雜亂想法給甩了出去。 走到桌子前,大袖一揮,棋盤和棋子出現。 一盤未下完的棋局也出現在棋盤上。 暮夜軒拿起一枚黑子,下在了棋盤上,一枚白子被吃掉。 他又拿起一枚白子,十分猶豫的抬起,又放下,就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他暮夜軒都沒將白子放進棋局。 他轉過頭看了一眼在床上的暮千雪,將手裡的白子放進了棋盒內。 暮夜軒看著棋盤內的棋局,右手依著腦袋,閉目養神,神遊太虛。 就連暮夜軒這樣修為的修士,都感到有些累了,就難以想象他現在的壓力到底有多大。 所有人都修煉的修煉,參悟的參悟,睡覺的睡覺。 六界眾生,諸天生靈在這一夜全都如平常的度過著時間。 而就在六界之外,諸天之上的一處無時光流逝,無法則流轉,無因果相序的無上之地。 一個渾身被黑袍包裹的神秘人出現在這個根本不可能被人知曉的無上之地。 這裡沒有空間,沒有時間,沒有天地,沒有星空,什麼都沒有,就像是天地未開,混沌未分時的虛無樣子。 而有一座石臺如同永恆般的立於這片無上之地的中央。 被黑袍包裹不知是男女的神秘人踏神秘步伐,在這片無上之地穿梭。 他/她每踏出一步,腳下就會有陰晴不定的道之本源的陣紋閃動。 這些大道本源所形成的陣法,乃是天地絕殺。 一縷絕殺便可毀天滅地,十道天地絕殺就可以幹掉一名天法境的大能。就算是秦隱那半步北辰境的存在也難以抵抗數十道絕殺,幾個呼吸就會被擊殺。 而這方無上之地卻滿是天地絕殺,數之不盡,永不枯竭。 而那神秘人卻沒有散發出如何威勢和氣息,在這如同自己家的後花園一樣閒庭散步般的穿梭在這片無上之地。 不知過了多久,神秘人來到了那方石臺前,他/她伸出一隻手,被不知名,不屬於如何時空的渾厚氣息包裹著。 他/她摩挲著石臺,想起了無數紀元前的回憶。 那場大戰時間長河被打崩,天地被毀滅,無數先賢前仆後繼,一個又一個的無上存在衝向了黑暗。 血灑諸天,每時的天地只剩下片片碎片,星空炸裂,無盡血雨落下。 只有一片血色。 他/她那被黑袍掩蓋下的臉龐上流露出不願想起的神色,可這些記憶就像枷鎖和懲罰一直折磨著他/她。 神秘人拿出一張不知是何生靈的皮,那皮上的陣紋流轉,根本上面的氣息根本不屬於如何一個紀元。 陣圖飄到石臺上,一股神秘的力量從中衝出,灌輸到那古樸的石臺上。 石臺上浮現出細微的大道本源形成的紋路,石臺上出現了一道凹槽。 而後神秘人將一枚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令牌嵌入凹槽內。 石臺上的大道本源被啟用,一方巨大的屏障浮現。 那懸於石臺上的陣圖上顯示出一道十分巨大的屏障,諸天萬界全都在這道屏障之下。而那屏障的另一邊全都被無盡的詭異黑暗佔領,而那詭異黑暗的面積居然是屏障下諸天萬界無數倍。 而六界就在離屏障最近的位置,也是諸天萬界抵禦詭異,抗擊黑暗的第一道防禦。 看著那已經只剩下屏障下的諸天萬界熠熠生輝,神秘人雙手結印轟擊在屏障上。 在神秘陣圖和神秘令牌的加持下,那已經保護了諸天萬界的無盡歲月的屏障居然出現了些許裂痕。 看見屏障上出現裂痕,神秘人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實現,快速收回陣圖和令牌,消失在這片無上之地。 在屏障出現裂痕後屏障後面的詭異看見那阻擋了他們無盡歲月的屏障出現了裂痕,他們發出了貪婪癲狂的嘶吼。 它們一股腦的衝向屏障,可屏障剛剛出現裂痕,還有濃厚的天地之力和大道本源。 它們在接觸到屏障後瞬間被上面的天地絕殺所化的利劍絞成碎末。 連它們含有的詭異之力也被毀滅。 就算如此那些低等的詭異魔物,依然如潮水般的湧向屏障。 在無盡的詭異世界內石臺上的未知存在,感知到天幕出了問題,它開口喃喃道:“庚衛。” 言出法隨,在不知何處的庚衛,一瞬就被拉到了那石座面前。 庚衛恭敬行禮道:“主上。” “天幕已經出現了裂痕,在這個位置,你就去看看吧。”石座上的存在,一開口如同大道之音,在周圍響起。 庚衛微微點頭,周圍的詭異空間瞬間張開,又閉合。 庚衛出現在那天幕出現裂痕處。 那些低等的詭異魔物,在庚衛出現後全都變得安靜。 幾個渾身被極致詭異之力包裹的詭異從遠處飛了過來,對著庚衛行禮道:“庚衛大人。” 庚衛沒有理會他們,他盯著那裂痕,快速出手,腳下浮現出一條橫亙於天地間的大道。 無盡的詭異道韻從他腳下的大道長河內浮出,轟在了天幕之上。 天地絕殺所化的利劍驟然破碎。 那兩者相撞產生的餘威,令庚衛